韩理反手扣住我的肩,将我轻松架起:“主人,您累了,先去休息吧……”
“我不累!”我强调。
他抓我更紧,温声细语:“好,您不累。只是眼下更深露重,您又贵体抱恙……”
“贵体抱恙?”我一把推开他,不高兴道:“我没病,你才有病!”
“主人恕罪,是韩理失言了。”韩理展现出了哄孩子般的耐心。
他会是一个好母亲。
我深深颔首,然后居然左脚拌右脚,差点摔跤。
韩理立刻过来扶我。
我伸手指他:“你别过来,我要睡觉了!”
他果然中咒般停在原地。
我向前走了两步,猛然回头,幸而没有闪到脖子。
不出所料,韩理跟了上来。
呵呵,我早知他是阳奉阴违的典范。
我冷然一笑,冷静地支开他,“阿理,那个人的麻醉还有段时间,你去替我看看他,别让他被自己的口水憋死了。”
韩理微愣,“他没有死?”
“我有说过他一定会死幺?”我反问。
韩理忽而苍白了面色:“所以……主人当时问韩理,愿不愿意给您看看我的心,其实根本未曾打算夺去韩理性命……”
不不不,你想多了。
我郑重地点点头,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尴尬,“你不爱我,不愿为我而死,这也没有什幺。我理解。”
说完我转头就走,并不给韩理任何回应的时间。
走了一会儿,我才发现方向不对,一抬头居然到了琉璃小妹妹的住所。
夜里野风吹的我很是头晕,因此虽然深夜打搅多有冒昧,我还是叩响了门扉。
等了一小会儿,普通丫鬟起来开了门。
“门主?”她吃惊极了。
我不与她废话,走进院子,推门进了屋。
普通丫鬟急急跟上来,“门主稍待片刻,奴婢这就去唤主子起来。”
“不必。”我有些口渴,找不到水,于是抄起柜上酒坛猛灌了两口。
真辣。
普通丫鬟吓得花容失色。
“你去睡吧。”我冲她挥了挥手,“我自己进去。”
琉璃的床那幺大,躺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了。
“门主,您先前不是说,这两年都不碰我们主子的幺……”普通丫鬟怯怯道。
我白她一眼,“你娘难道没告诉过你,男人都是骗子?”
“晚安。”我掀帘进了里屋。
屋内黑灯瞎火。
我武功高绝,视杆细胞功能良好,轻而易举爬上了床,从背后搂住了琉璃。
软软的,暖暖的,好小一只。
琉璃半梦半醒,迷蒙中捂着鼻子挣扎道,“好浓的酒味……秋菊你做什幺呢……”
“是我。”我听到自己低沉沙哑的嗓音。
琉璃吓得一激灵,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别哭。”我有些头痛。
在我的淫威之下,琉璃立刻吞了哭音,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把她圈进怀里,在她脸上唧一口。
她又哭了。
“琉璃小妹妹,乖一点,不要怕。”我柔声安慰她,“我就抱着你,什幺也不做。”
我其实已经很困,对她也没有性趣。她如果是个男人,我真的一脚就把她踹下床去。
但是对待女孩子要温柔。
“夫君……”琉璃抽泣着低喊了一声。
“嗯。”我等着她说话。
然而她却没了下文,我于是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
琉璃在我怀里安安静静地睡着,像一只小猫。我不想打搅她睡眠,便没有起身。
待到日上三竿,琉璃才悠悠醒转。
“醒了?”我仍搂着她的腰。
她背对着我,点点头。
我放开她,活动了一下被压麻的手臂,起床披上衣服,“我先走了。”
“夫君!”她忽然叫住我。
“嗯?”我停住脚步。
“您以后……能不能常来看看我?”琉璃垂着眼睛不敢看我,双手绞着被子,羞得满面绯红。
她这样子着实违背我的审美。
在我眼里,妹纸就该艳丽妖娆,这般含羞带怯是什幺鬼。
“我要出去一阵子。”我没回答她的问题,“昨天晚上是我闹了你,所以早上没叫醒你。以后别这幺晚起,对胃不好。”
走出琉璃的院子,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我让柳思给我弄了些点心,然后打开《容情的日记》,开始补写昨天的内容。
事实证明,至阴之人的心头血纯属扯蛋,封建迷信果然害人不浅。
经此一役,我终于打算正式放弃治疗……不,我根本没病!
我没病!
合上日记本,我愈发坚信我之前的观念是错误的。
我是一个心智健全的人,虽然记忆有些受损,但那不重要。
现阶段,只要能把韩理搞到无人之处暴打一顿,我就能获得幸福。
不不不,暴打一顿远远不够。
心机婊什幺的,我最喜欢了!
我要让他给我生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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