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坐在桌边,这个瞧瞧那个嗅嗅,也搞不清个所以然来,看腻了就跑去灶房看今晚吃什麼,顺便偷捏了几口菜尝味道。
后来,晚膳过后,世伯牵著我的手,走到七天前褚哥哥帮我pò_chù的新房。
「世伯,我要做什麼吗?」我站在床板旁,努力回想我长久以来偷窥所学到的成果。
我是该先自个儿脱衣服呢?还是该先服伺世伯脱衣服?
我是不是该把世伯的yáng_jù先掏出来舔一舔,弄湿一点好办事呢?
还是说,先拿爹爹弄好的油抹一下穴口,让它快快鬆软出水呢?
脑中知道太多方法,事到临头了却不知道该先做哪件事了。
「炫儿……」世伯无奈的叹口气:「今个儿是我们的chū_yè,你什麼也不用做,让世伯领你做,好不?」
「喔。」这样啊,那好,我脱下鞋爬上床板,想了想,学前几夜的褚哥哥一样,屈起膝弯儿跪坐在床板上。
世伯也上床来,盘腿坐在我眼前,现在我们面对面,四眼揪著看,好像…好像……
好像新人被送入新房后,面对面即将圆房的感觉。
圆房这两个字浮到脑海裡,不知為何一股热气衝到我脸上,只觉得口乾舌燥,不讲些什麼气氛好怪,我张开口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想了好久才找到话好讲:「契、契爹……炫儿,以后是你的人了,请契爹多多疼爱。」
这种话简直就像新娘子嘛,说完我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头也不敢抬,所以不知道世伯脸上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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