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一听,还可以出去玩儿,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不多时,二人就抱着韩璞小盆友出发了。
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二人心里说不出的兴奋。自从生了韩璞,这还是罗青垚第一次来这集市上逛。
一行三人,逛的好不开心。就连还不知事的韩璞都挥舞着那节儿嫩生生的胳膊,啊啊啊的叫。
几人逛的起兴,只往前走,直走到集市的尽头。
走到集市尽头,人已经很少了。罗青垚正准备回去,突然远远瞥见有卖墨的店,就想去瞧一瞧。自己还没给自家夫君买过东西。
瞧着卖墨的人,罗青垚心里一怵,长得不凶啊,为什么自己总有种怕怕的感觉?罗青垚还是硬着头皮去了。罗青垚不晓得墨的好坏,却也是见过不少的的,瞧得出,大概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
罗青垚终于选好了墨,此时周围的人愈加少了。
罗青垚掏出钱就要付账,不想,半天没人接。罗青垚不进抬起头,这人怎么回事啊?
突然,罗青垚瞧见什么闪了闪,本能的,罗青垚放下墨就要奔走。
咚,罗青垚不知怎的被那人推了下,此时罗青垚哪里还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
南叶看到这一幕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奔来的罗青垚拉着逃命。
后面的人穷追不舍,看着被颠的小脸儿都变了色的儿子。罗青垚心横了横,一把将抱着韩璞的南叶推入树丛。转过身迎了上去,那些人好似不在意,也不管南叶,直追罗青垚。一人走到罗青垚的面前就要挟住他,罗青垚怎么肯从,再说,后面就是儿子,他的多坚持坚持,好让儿子走远。
南叶自是知道罗青垚的打算的,捂住一直朝他爹呼喊的韩璞,直坐在树丛里一动都不敢动。
罗青垚再大也是个少年,在这群人面前,根本不够看。
那群人好似没了耐心,也不一心要捉他了,一把袭向罗青垚的胸膛。
罗青垚不退反进,主动迎了上去。
噗!罗青垚喷了一口血,看着那些人麻木的眼神,罗青垚心一横,朝墙撞去。
一点一点,罗青垚顺着墙滑倒在地。那人防不急,一掌劈向罗青垚。
罗青垚终于闭上了眼,只是在闭上眼的时刻,一股恐惧迎面而来。他不怕死,只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脑中总有一个男子在对自己笑,男子怎么越发模糊了,他是自己...,罗青垚怕了,他是谁?为什么当知道自己会忘掉他时,心会那么痛。罗青垚想伸手抚摸脑袋,可是他没力气啊。他想敲敲自己的脑袋,可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真的就要这样死了吗?
好不甘心啊。
贡院。
韩琛吹了吹还未干掉的墨汁,突然心里一阵绞痛。韩琛再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黑衣人一愣,他们没想过要去他性命的,这人这么不识时务,非要寻死。再次确认已没了呼吸,没了脉搏,黑衣人这才遗憾的离开了。
南叶在一旁吓得都要哭了,确信那黑衣人没在回来,南叶才讲韩璞藏起来,自己走了出去。
此时如果黑衣人在的话,恐怕也会被吓一大跳。瞧着罗青垚身上的伤,好不可怜,只是,那早已被人确定死亡的罗青垚,正不安的曲着手指,试图抓地下的草。
罗青垚恍惚的从地上坐起来,哈哈哈哈,老天,他罗青垚竟然没死,罗青垚哈哈大笑,却笑出了眼泪。
嘶,头上的伤疼的要命。可罗青垚还是没由来的高兴,自己这是还活着,自己还能为父母家人报仇。他要留着自己的命,为父母兄长报仇,罗青垚摸了摸头上的伤,突然一条嫩生生的胳膊闯进他的眼帘。
自己嫁给韩静泽后,受林成勋的有意勾搭,与林成勋苟合。被爱迷了眼的自己,被林成勋利用,害了家人。
罗青垚不禁哭出声来。也是自己活该。给韩静泽带了绿帽子,是个男人都不能忍的,更何况韩静泽那个小人。接着被韩静泽虐待,被休弃,被赶出家门,乞讨为生。再后来,被林成勋看见,带了回去。想到这儿,罗青垚不禁嗤笑出声。自己还真是贱,满心以为林成勋心里还有自己,直到林成勋带着人来,自己被虐待,被殴打,被...被□□。
罗青垚握着拳,抚摸着自己白嫩嫩的胳膊,罗青垚笑出了声,这次确是真的欢喜,这具年轻的身体是属于20岁之前的自己的。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自己的父母还活着,这意味着自己还没做下那般让自己悔的要死的事。
他重生了。
重活一世,在再也不要像以前一样,让人轻贱自己,唾弃自己。
重活一世,他再也不相信他妈的见鬼的爱情。
林成勋,他会让他用命来偿还自己前世所受的苦,韩静泽,呵,这一世只要他不来惹自己,则已,不然...
重活一世,他会珍惜每个爱自己的人。什么狗屁夺嫡,再也不管他的事。
他会孝敬慈祥的母亲,孝敬疼自己的父亲,保护宠自己的兄长。
“这位公子,需不需要在下搭把手。”是一个身着蓝衣,气质儒雅的佳公子。
罗青垚直勾勾的扑了上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袖:“现在是什么年份。”
蓝衣公子愣了下神,见没躲过去,就耐心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恒昌34年三月。”
罗青垚的手滑了下去,只掉到地上。
想到自己此时的身子已被韩静泽和林成勋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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