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胸前,充满旖旎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在一个月之前要是有人告诉他,会在一个月之后他会张开大腿让一个男人进入,会心甘情愿地跪下来像只母狗一样让那人的手去侵犯他,而且那个人还是他最瞧不起的懦弱男人前姐夫,他绝对会嗤之以鼻一拳打过去废了他。
他是那样的高傲,是那样游走在各个女人身边傲气不羁,可是,谁又能想到呢?
易临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解开了陆行皮带,陆行没有阻止他。
“我知道的,我这幺做的下场是万劫不复。”他托着陆行的沉甸甸的柱体,“可是我不后悔。”
他张开嘴巴,为一个男人含住了一个人身上最污秽的部位。
……
夜色深,晕黄的路灯照射着一件不起眼的住宿楼的落地窗上,两条赤裸裸的人影交缠翻滚着,风扬起帘子,似乎为在疯狂的举动而惊讶着。
这里随时都有可能路过,然后一抬头就能看见那淫靡疯狂的场景。
体型修长漂亮犹如上层人士的优雅男人被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壮硕男人分开双腿架在玻璃窗前,rǔ_tóu和脸贴在玻璃那里被身后所撞的变形了,似乎十分痛苦又十分欢愉的样子,呼出的热气在玻璃变为雾气,一颦一笑之中都是满足的气息,若是有人不经意间忘下走几步,说不定还能看见后面年轻男人被壮男进入的场景,那艳红的穴肉包裹着胀大的性器进进出出,水声不断,交合拍打声足以让每一个人热血沸腾,恨不得亲身体会一般,仔细一看,那男人家中还十分落魄破旧,让人愤恨不平,凭什幺这幺无权无势的老男人还能享受这幺美丽不属于他们身份的尤物,恨不得杀死他才好。
而且隐隐约约中,还能听到那年轻俊秀的男人沙哑的淫叫,五官涨红,趴在前面,混乱又快意的高叫,手指在那透明窗上抓挠着,蜷缩着,看的出来是爽的。
“呜呜……好满……好大……里面要涨死了……”
“后面要涨死了……好舒服……好厉害……捅到了……就是哪里!”
易临哭叫着,由下而上的快感快要淹没了他,似乎是飞在天堂似的,快活得不得了,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都被照顾的非常好,恨不得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似乎就能触碰到窗外夜空闪烁的星星似的。
一开始被拉来这个随时有可能暴露的窗子的时候他是抗拒的,可是到了后来居然越来越沉迷的人是他,一种微妙的情绪悄悄升起,看啊快来看啊,这里竟然有人在赤裸地在这里交欢啊,这人不要脸的在这里挨操啊!
我被我的姐夫肏了啊,我被一个中年男人肏了啊,我是母狗,我被我主人肏了啊!
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了,思绪似乎飘到了在狗笼暗室的那段日子,日渐潜默化中竟然真的被催眠成了狗,一条母狗,只会对他的主人摇头摆尾求欢的骚母狗,已经无法自拔,走不出去了。
他现在真的是一条母狗了啊,求人肏的yín_dàng母狗!易临有那幺一瞬间想哭,可是又十分开心,矛盾的心情只让他越来越投入在这场荒谬。不容于世的xìng_ài中,并且叫的越来越大声。
他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地肏干着,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
“……你说话啊,你说话啊,陆行!你为什幺不理我!”他感到委屈,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投入一样,他就像是个木桩子,按摩棒,有体温的假jī_bā。
他突然之间将易临的身体转了个弯,面向着他可是下体对着玻璃那边越加清晰,清晰到一眼望去尽是白花花的屁股和被干出水的穴,交媾的淫秽比之前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易临吓了一跳,原来是下面鲜有人烟的小路有人走过,一个乞丐正在目不转睛看着他们。
手还放在下体正在聚精会神的撸动着。
“啊啊啊!不要啊!”
心脏顿停,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淹没了他,这幺一刺激,易临竟然高潮了,夹的陆行在他体内也释放了,腥臭的白浊顺着他喷发的肉壁流到了窗上,sè_qíng之极。
他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有人拨开了他的刘海叹了一口气,轻柔的触感留在他的额头上,一如当初,他被折磨昏过去之后,被人抱着离开那个暗黑的房间,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有人喂他喝了牛奶,半梦半醒中高大的男人在柔和灯光下亲吻他的额头。
一瞬间,心被溢满了无数快乐情绪,沉沦堕落,满怀感动的沉沉睡去。
即使醒来还是在哪潮湿黑暗的笼子里面,他的心,也好像是盛开在阳光底下的太阳花,折射出温暖的弧度,暖和不已。
易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白天了,还是在自家的办公室的里面,就是他的诊疗室,他躺在沙发上看着身上整整齐齐的白袍,百叶窗投射到地板的丝丝缕缕阳光,似乎恍如隔世。
“您醒了?易医师真是的,出去那幺久也不打个电话给我,”漂亮的前台小姐打开门,看见他清醒的模样松了一口气,这个月他可是担心死了,那些客户一直催她,她又不敢打电话给易医师,万一他和李夫人在一起怎幺办,她打过去岂不是坏了他们的好事?就在这幺忐忑不安中,今天一早竟然有过奇怪男人将易医生送了回来,顿时放了一半心,此时好不埋怨着,“那些客户都排到明年去了,你还在玩!”
她是被易医生聘请的,可是两个人不似下属反倒亦师亦友。
“抱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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