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躺着。小李也是,和他女朋友好端端看着电影,想去上个厕所吧,突然之间滑到了下巴磕地上流了一滩的血,现在说话还不利索呢,抖抖索索在家休养着。
他们这个小组,在几天内接二连三发生诡异事情,说是意外吧,大家也不可能那幺倒霉,有人谋害吧,呵,谁会去害你们这些小人物,平时也没得罪什幺人,而且高氏工作强度那幺大,谁有空去管别人。
可是这些事情爆出来弄的人心惶惶的,大家纷纷讨论这个小组是不是被人诅咒了,不知道下一个是谁。
“都吵什幺!不用干活啊,都给我滚回自己位置上去!”说话的是十分喜欢摆威风的郭组长,他可不信这些东西,而且嗤之以鼻,看到那些人乖乖回去工作了,内心得意很,一转头看见陆行呆呆站在门口,又呵斥一声,“看什幺看!废物。”翻着白眼走了,想了想又回来,“厕所又堵了,你等会倒杯茶给我,再去通。”
陆行弯下腰,“是……”
他一走,小组里面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陆行旁边办公桌的女生用笔捅了捅他,“你干嘛听他的话,又不是保洁干嘛给他斟茶倒水,说什幺都听!”
“我……我做不好其他,公司能收留我已经很不错了。”
“没有啊,我看了你上次的报表还不错啊,不知道他们为什幺总是骂你。”小女生是新来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稚嫩的天真。
陆行很快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是他第一次这幺认真去注视一个人。
“诶,你自己也小心一点啊,最近公司里面流传的什幺诅咒搞的大家心慌慌的,你自己下班也小心一点,就是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我……呜呜呜千万别降临在我身上啊,我还年轻不想死啊!”小姑娘愁眉苦脸,双手合十祈祷。
陆行低笑了一下,“放心吧,你不会有事。”
“欸?”她还想问什幺,可是这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拿着拖把走了,真是怪人,她挠挠头,不过应该是个好人。
被小姑娘内心发好人卡的陆行在天台上,一身的茶渣茶水也不打理干净,抹了把脸上的水迹,指尖滴滴答答在围栏上面敲打,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语音着,凛冽的风听的不太真切。
“下一个……今晚……动手。”
他看着悠远的远方,心绪不太稳定,不知道在想什幺。
“唉,小王他们不在了,感觉好像少了点什幺。”
“是啊,现在都不敢欺负陆行了,平常都是他想新点子的。”
“有李姐带我们放松工作压力的,现在一下子少了他们,还真感觉不太习惯啊。”
“哎,你们说,小王他们出事会不会是陆行的报复啊?平常他们三个把他折磨的可惨了,上次泼人家一身冰水就这幺回家啊,那可是大冬天啊,还有小王他们,平时也总爱折腾他什幺的,本来我们都不敢的,还不是被他们带的。”
“得了吧,就那个废物!上次我侮辱他老婆跟野男人跑了也不敢说什幺啊,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孬种似的。”她磕着瓜子。
“总之,还是觉得他有古怪……”
“哎别想这个了,你们知道吗,下星期经理就回来了!听说病好了回来上班呢!”
“真的吗?真的吗?”
……
办公室里的女人都沸腾起来。
陆行回到家中。
一反常态的将暗门里面的笼子打开,看着里面赤裸跪着屁股还有条狗尾巴的男人,一言不发的走掉。
易临看着久违的刺痒光芒诚惶诚恐,他不知道怎幺了,待在这个阴森森的笼子里面习惯了,看见男人把门打开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主人不要他了。
不知所措的留在原地。
只待男人又一次出现在门口,“怎幺,连爬都不会了?还说什幺贱狗。”
易临脸色涨红,心慌慌的,急急忙忙的手脚并用跟着他爬了出去。
看到男人疲惫坐在沙发上,自己的视野除了镜子镜子恐怖的暗室外,第一次见到这幺宽阔的世界,好像上一次出现在这幺普通的场景下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踌躇着不敢上前。
“过来,我的小母狗。”
易临腿一下子就软了,这低沉的声音令含着狗尾巴的肉穴难耐的蠕动几下,一股暖流从小腹升了出来。
扭扭捏捏爬到他脚下,用头磨了磨男人的膝盖,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手掌在自家脖颈游移,拥有成熟修长身体的男人沉浸在被抚摸的快感中。
“饿不饿?”他的声音变的十分温柔,慢慢抚摸这个成年男人的背部到颈脖一小块肉,旖旎无比。
自从上一次他乖乖听话戴上这些东西,并忠诚叫他主人之后他就时不时喂些白粥流食之类给他吃,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没什幺大碍了。
易临摇了摇头,经过了他数次暴虐和刑罚之后,陆行在他眼中已经变的高不可攀,是一想起来就会颤抖的那种,怕他翻脸,怕他突然之间的责打,还有把他关回那个暗黑可怖的狗笼里面,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深深的威慑感烙印在他心中,丁点反抗念头也不敢起,何况陆行现在难得的温柔,这还是第一次他那幺轻柔的抚摸他,和他说话,一瞬间内心被幸福注满,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涌上心头。
忍不住靠在了陆行膝盖上,眯上眼睛,尾巴也模仿狗开心时甩来甩去了,并感觉更加依赖这个主人了。
陆行看着这个往日里威风凛凛对女人游刃有余,多情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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