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见了车上走下来的梁叔叔。这时候保安都在农庄的正门旁站岗,没人注意到农庄後面又隐蔽的开来了一辆车。
陈涛发了一条短信:“到了吗?叔叔?”
梁叔叔马上掏出手机回了一条:“到了,我要麻醉抢劫。谢谢你小子。”
陈涛说:“叔叔,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见什麽外?您看我给您的这条信息值多少钱?”
梁叔叔说:“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麽好心眼,看情况,给你几万。”
陈涛说:“好的。谢谢您啊!下手愉快!”
梁叔叔说:“嗯。钱我先替你存著,等我们一起走了再说。”
陈涛想了想:“好。”
梁叔叔收起了手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旁的不远处,陈涛正转动著眼睛的紧盯著他看。
梁叔叔观察了一会儿赌场,就稳稳的走了进去,保安也没怎麽阻拦他。这些保安都是看人的衣服判断人的身份的,看来梁叔叔今天晚上穿的衣服还是挺不错的。
黛青色的清风惬意的吹著,深黑色的天空中刺眼的银星闪烁著,隐在暗处水塘里的青蛙对著沈沈的黑暗悠扬的聒噪著重重的低音。慢慢的,陈涛在泥土和稻草的香气熏陶下进入了梦乡。
过了好久好久,陈涛才被自己手机发出来的振动振醒了过来。他抬起手按亮了屏幕,看了看新到的一条短信:“我得手了,你继续努力啊。”
陈涛懒洋洋的回了一条短信:“拿了多少钱?”
梁叔叔说:“拿了好几箱子。”
陈涛说:“有没有留罪证?”
梁叔叔说:“电源都掐断了,摄像头瘫痪了,还有,你在赌场吗?我怎麽没找到你?”
陈涛说:“我没在。“
梁叔叔说:“哦,那我回去了。你下完药通知我啊。”
陈涛轻轻的拨开了盖著自己脸上的稻草,看了看旁边的农庄。
农庄里一片黑暗,悄无人声。仿佛一种神秘的力量瞬间的吸走了所有的赌徒和保安似地。过了一会儿,梁叔叔走了出来,他手里拿著两个大旅行袋。
梁叔叔走到了自己的车後,迅速的把旅行袋都扔进了後备箱里,然後钻进车里关上了车门。车向著村子的路口疾驰了过去。
陈涛现在有点儿不知所措了。你他妈的是拿著钱走了,你我怎麽办?报警?我傻逼啊?报警?我要是报警,警察来了以後把屋里所有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带到警察局,然後所有人。。。不对。。。等等。。。这些人是死了还是活著呢?怎麽没有一个活人运动的迹象呢?
呃。。。想起来了,刚才梁叔叔说麻醉抢劫。。。那章哥和三哥呢?姓梁的是怎麽麻醉抢劫的,能这麽快的把所有人都放倒了?按著他们灌药是不可能了。投毒?也不像,难道是放迷香?操,管他呢?老子要睡觉了。
於是,陈涛又闭著眼睛的安睡了。
“喔喔喔~~~~~~”一阵又一阵悠长的雄鸡报晓声冲进了陈涛的耳朵里。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咯咯咯。。。咯咯咯。。。”突然一个什麽尖利的东西用力的划了两下陈涛的脸。陈涛条件反射的回手一打,一阵有力的翅膀扇动声和大公鸡沈闷又爷们的鸣叫声交织的吵闹了起来。
陈涛猛的从稻草里坐了起来。一只火红的大公鸡,脖子上锦缎羽毛全蓬的又冲过来进攻陈涛。陈涛想都没想的顺手从口袋里掏出威哥给他的匕首,一匕首就刺向了公鸡。
幸亏公鸡飞起来的快,否则它就得血染前胸了。
公鸡转头逃跑了。
陈涛这才对著漫天火红的朝霞伸了一个懒腰。哎~~~好爽好爽。
这是。。。他妈的在哪儿啊。。。陈涛看了看身旁左右,突然他如梦方醒了,章哥和三哥!妈的!我可不能露馅了!
陈涛赶快删去了手机上的所有短信,连滚带爬的从稻草堆上走了下来。
院子和农庄里已经开始沸腾了。几个清晨来农庄送酒的人发现了农庄里七躺八歪的这些有钱人後慌乱不已的报了警。
真的报警了。。。陈涛看著警车,不知道为什麽腿有点儿软的走不动路了。
疯狂的开始6(祝你家破人亡)
这时候,一个正在勘察现场的警察目光非常敏锐的发现了陈涛,他对陈涛挥著手:“来来来,你过来!”
陈涛有点儿发懵的飘了过去。马上要飘到警察面前的时候,他突然的想起了毛哥。陈涛赶快掏出手机,飞快的拨通了毛哥的电话。
毛哥在电话那边一边打著呵欠的一边问:“干什麽?涛涛,这麽早?”
陈涛有点儿哆嗦的说:“爸爸爸爸,警察让我过去调查情况。昨天三哥在这里赌。。。不是,玩牌,我在外面稻草堆上睡著了,起来就看见满院子的警察。。。”
毛哥的声音一下就警惕起来了:“什麽?在哪儿呢你现在?”
陈涛现在已经走到了警察叔叔的面前:“我也不知道啊,在一个农庄,我问问那个叔叔。”
说著陈涛把电话递给了警察:“叔叔,我爸爸要跟您通电话。”
警察有点儿疑惑的接过了电话。才粗声大气严肃的说了两句话,脸上马上就戏剧性的笑开了花,那一脸的鱼尾纹啊,分外妖娆的绽放。
只听他恭敬的说:“哎呀哎呀,您是毛局的弟弟啊。。。啊。。。对。。。有人报案了。。。在那个xx农庄里,发现人都被麻倒了。。。啊!!!有您三哥!!!好好好。。。您放心,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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