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僧一边打量一边开拓。
他的皮肤湿漉漉的,或许是汗或许沾了水汽,看上去润泽如玉。腿间那个耷拉的小玩意儿,呈现出可怜可爱的样子,看了只会让人倍觉亢奋。
杨满被顶得站不住,光滑的瓷砖上没有地方攀附,他只有够着乔正僧的脖子。脊背和屁股一下一下撞击墙面,很疼,声音也很大。
好在后来乔正僧觉得使不上力,把杨满按到地上冲刺。浴缸周围的软木地板,趴上去就好受多了。
几乎一晚上没睡,又是飞机又是车,回来了还被这么搞,杨满觉得累极了。他泡澡的时候就有点昏沉,后穴被干的麻了,但还是能感受到热水跟着手指头进来,里面的东西在流出去。
只是乔正僧的手指慢慢的捅到深处,又一根一根的加,把杨满吓到了。他赶忙挣脱了,快递的洗完。一来他确实归心似箭,二来也真的怕对方没完没了。
乔正僧盯着他说,“去餐厅等我吧,饿了就先吃。”
浴室外间有准备好的崭新的衣服,杨满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说,“我不吃了,我要先回家。”
乔正僧用一种强调的口气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看到对方疑问的眼神,他又加了一句,“你没有别的家了。”
杨满呆呆的立在原地,衣服穿了一半。看着乔正僧从浴缸里站起来,浑身披挂着流水,雾气腾腾中,他的身材显现出一种健康的美。皮肤光洁,肌肉紧致,这在他这个地位这个年纪中,并不多见。
都说乔正僧懂得克制,但这种略略矜持的派头,在国内终归有点吃不开。好在他懂得与洋人打交道,这就让人又羡又恨了。
杨满问,“什么意思?我干娘……”
“你是说秋雁姑娘……”乔正僧抓起浴袍披到身上,又走到杨满面前帮他把衣服扣好。“她已经离开天津了。”
杨满紧抓了乔正僧的手,“你说什么,她去哪里了?”
乔正僧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想想看,她有没有什么亲戚?”
秋雁有什么亲戚,从来没听她提过。或许有,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毕竟女人进了窑子,就是另外一种人生了。杨满脑子一时有点乱,他理了一下思绪,这才继续提出问题来。
“她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走?”
乔正僧用一句话就回答了所有的问题。他说,“我出了一笔钱,把她打发了。”
这种事乔正僧做的出来,或者说,这就是他的解决方法。至于他怎么办到的,一时气急了,杨满根本就来不及问。
拳头挥出来,正中在乔正僧的左眼角上。
对方没有躲闪的意思,可见是自知理亏。但是理亏,也不妨碍他去做这件事。杨满不是第一天认识乔正僧,他明知道他有时候可耻可恨。
动手打了人,杨满不后悔,但伤心一阵一阵的涌来,简直要盖过初始的愤怒。他不愿意跟乔正僧闹成这样,毕竟他喜欢这个人。
谁让他喜欢这个人呢?
杨满转头就走。乔正僧跟在后面说,“房子也已经卖了,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
常妈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楼,以为是要开饭,急忙进餐厅准备。结果就听到大门砰地一声,瞬间屋里就没人影了,气得她要跳脚。“真是两位祖宗,这时候还出门,菜都要凉了。”
难为她忙活了大半天,弄出这一桌子菜了。
出门走到大街上,杨满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也没有亲人,甚至连钱也没有。
这样子,仿佛是回到了五岁时候,在外头流浪的日子。
第50章
好笑的是此刻杨满的身后,俨然跟着一辆豪华汽车,而司机正在很殷勤的招呼他。
就因为乔正僧是个体面人,他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玩追逐游戏,所以就吩咐了汽车夫,要他开车跟着杨满。去哪里都行,只要别把人丢了。他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了。
新来的司机是个年轻人,生得很白净,眼睛圆圆的,笑起来两个酒窝,使得人没办法对他发脾气。
杨满干脆坐上去,要他开红桥北街去看一看。
房子从外面看一切如旧,杨满心里便难过起来,差点鼓不起勇气去敲门。
里面已经住了一对母女,或许是男人不在家,看上去对外人充满戒心。杨满问他们,是否知道这栋楼原来的主人。对方摇摇头,说是通过房产公司交易的,只见了代理人。
杨满在不远处徘徊了。因为才刚搬来没多久,这周围他不认识什么人。也许秋雁认识,但他也不知道。
于是他又让司机开车回他们原来的住所,问那些老邻居。但也没人知道秋雁去了哪里,他们甚至不知道她离开了天津。
最后杨满想,死马当活马,只能去找吴丽环问问看了。
于是又去了一趟仙月林,吴丽环果然不在。但是姑娘们围着杨满,十分的热情。
大家都在问杨满什么时候回来。说刘罗新作威作福的,还是个窝里横。现在日子可比以前难过多了。又感叹吴丽环的命好,脱离了这个苦海,上岸去当少奶奶去。
杨满听他们诉苦也爱莫能助。刘罗新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早就知道。当初他进来的时候,刘罗新管着他,他要做点事就很难,还时不时背黑锅。
乔正僧知不知道自己的亲信是个废物呢?或许他知道。但刘罗新的好处是,没有二心,走忠字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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