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住了纤腰,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深埋在她体内,不轻不重地拨弄着她的花心,引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了起来,不明所以的热泪也顺着她玉白的脸庞滑落下来,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过。
“生过孩子,还这么紧?你以前的男人,不太行吧?”
男人看她反应可爱,低低地笑了,深觉东珠那个丫头抓羊抓得好,居然抓回来这么个宝。
柳韶光闻听此言却是怒了,狠狠挣扎了起来:“我的夫君,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厉害得很,哪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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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催柳-贴身小衣劫来之食(1v1 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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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催柳-贴身小衣
男人被她霸道的宣言逗笑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指也缓缓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千层媚肉狠狠裹着,千般挽留也没能将它留住,分离时刻发出了“啵”的一声,几乎带出了一道水箭。
身下空虚难耐,柳韶光满脸潮红泄尽了气势,却还倔强着一张脸,强撑着坐了起来,恨恨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盖世英雄?”男人满脸嘲弄,“率领三十万大军被五千骑兵打得屁滚尿流,最后像个娘们一样上吊自尽的软蛋,你告诉我是盖世英雄?你是不是对这个词儿,有什么误会?”
“你胡说!我的夫君,一介文官,为了家国大义,死守国门,还在兵败之后慷慨就义,虽未守住城池,却守住了风骨,怎么就不叫盖世英雄!”
男人被气得笑了,满脸荒唐,上上下下打量了面前女人一番,啧啧一叹:“好好一副身子,偏配了这么个泥古不化的脑袋,败兴。”
说完,将手上的粘腻随意在她绸裤上蹭了蹭,披上皮裘戴上帽子,一挑棉帘,消失在了雪夜中。
贞洁没保住,男人居然也没留住。
看也被看了个精光,摸也被摸了个够,连身子都被他的指头入了,可是……
可是他走了。
柳韶光,你傻了?你不是孤身一人,你无权死,也无权任性,贞洁都豁出去了居然没取悦到这个山寨的头领,简直就是个废物!
她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眼泪倾泻而出。
可是,如何取悦?
她是大家之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相夫教子、执掌中馈都学过,却何曾学过那些狐媚的学问?若是学过,夫君怎么会整整十年,都没走进过自己的房中?
更何况她这样的年纪,早已是昨日黄花,他便是留下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也未必会多些怜惜吧……
门外,男人走在巴掌深的雪地里,鹿皮靴子踩出嘎吱吱的响声,一双虎目环视着自己经营多年的山寨。
今夜,大半个寨子都在洞房,正是防卫最薄弱之时,他是大当家,他不能迷糊。
所以他还真没喝太多,当然,这是相较于他自己的酒量而言。
红红的灯笼散发着迷人的暖光,映在雪地上更是喜人。
没被挑中的几个单身小伙子有的垂头丧气守着哨所,有的伸头伸脑去趴人家墙角了。
东珠那丫头赫然在列,他恨不得上去给她两个爆栗,最后却忍住了,结果一回头,却看见东明也在看着趴墙角的东珠。
东明是第二个被挑中的,崔家娇滴滴的嫡出小姐一眼就瞧上了他,此刻他却不去洞房,在大雪地里做什么?
海河朔正待发问,海东明却先发现了他,走了过来率先发问了。
“义父怎么出来了?”
海河朔邪邪一笑:“这人年纪大了,总得懂保养,不能再像毛头小伙子似的不知节制了,结果婆娘缠得紧,没辙,出来透透气。你这年轻力壮的,怎么也跑出来了?”
海东明嘿嘿干笑了两声:“年轻怎么了,保养这事儿得趁年轻早点开始,少时不知精水贵,老来还不得对哔空流泪,儿子向义父学习,不能被女色缠身。”
海河朔拍了拍海东明的肩膀:“好孩子,有出息。你保养的比义父到位,还能练童子功呢吧?”
海东明身子一僵,转脸去看他,却见海河朔嗤笑了一声,折回了自己的屋子,声音用了内力,远远传进了自己耳中:“感情的事,义父不掺和。我的儿,好自为之吧。”
海河朔的身形很快消失在了屋内,徒留海东明顶着一张红一阵白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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