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帖里各种角度偷拍却依然完美的尊容,让我心瞬间安定下来。
不知道他怎么过年。
我摇了摇头,欲带皇冠必承其重,估计他这个年过不了了。
不一会儿霜和黎纪苏回来了,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
我一看,全是菜和肉卷。
“这...?”我诧异地看向他两。
“晚上在家吃火锅,看春晚!”霜兴致勃勃的说,把买来的东西挤在我两本来就不大的书桌上。
黎纪苏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笑着别过了脸。
“我们没有锅,”我朝他两的背影喊。
“我哥买了,”霜在床底下找插线板,闷闷回了我一句。
我从床上爬起来,拎了个袋子走进卫生间。
真不知道他两脑子哪根筋不对,校门外左转五百米,就一家海底捞,他两非要费劲把东西买回来,一次性盘子一次性筷子,挤在狭小的空间,估计最后是四个人一起盯着一个id看春晚。
我洗净了菜装进盘子,就开始愁应该把这些放哪儿,想来想去决定牺牲自我,给床盖层床单,就平平稳稳铺了一排菜碟子上去。
我看着我货架般的床,皱起了眉。
黎纪苏在后面轻笑一声,霜终于找到了插线板灰头土脸钻出来,也看着我的床,瞪大了眼睛。
“我靠,若若,你可以。”
她把插线板一头插到进门旁的插座,拉过来放在我的床边,给我和黎纪苏说了声走路小心点,转过脸加了句,尤其是若若,后,门铃响了。
黎纪苏站起身,说他去开,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啪得关上了门。
我和霜面面相觑。
感觉过了很久,我又把肉卷们在我的床上排了个遍后,突然传来门被什么猛烈撞了一下咚的一声巨响。
我和霜对视一眼,她站起身要去看外面发生了什么,我拉住了她。
估计我两的猜测差不多,应该是慕予雪和黎纪苏谁把谁打了,只是不知是谁动的手,也不知道原因是为何。
但是不管是谁被打,都不会想让我二人知道,我便阻止了霜。
霜也是关心则乱,坐下来,情绪有些低落,眼底满是担忧。
我拍拍她的肩,对她说,“今天晚上可以好好过年了。”
她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误解了我的意思,又解释道,“你哥和你...男朋友的问题应该马上就解开了,是好事。”
她想了想,点点头。
果然,又过了一段时间,慕予雪和黎纪苏一前一后进来了。
两个人的表情都是平淡如水,但我能感受到他二人之间已经没有了敌意。
虽然也没有之前的亲密无间。
不过在吃的面前,我和霜谁都不会去想这些想不通的问题。
晚饭还算和谐,毕竟有霜这个活跃气氛的话痨,和我这个创造笑点的喜剧演员。
我们摆了个矮桌子,就给地上改了四个小地毯,席地而坐。
黎纪苏不时把煮好的肉夹给霜,慕予雪就淡淡看他一眼。
然后黎纪苏就也给慕予雪加一筷子,慕予霜就叫唤一声,从慕予雪盘子里抢走。
慕予雪轻轻叹了口气。
我们吃了半饱时,又有人敲门。
楼下的女孩问我们有没有啤酒。
学校放假了,又是大年三十,宿管大妈早回家过年去了,这几天就是我们住学校宿舍一年中最幸福的几日。
我看了眼慕予雪,他从刚刚拎回来的袋子里拿了三四瓶,让我给邻居。
她羡慕地看了眼我和霜,道了谢走出去了。
黎纪苏站起身,朝慕予雪扬了扬下巴,“买酒去?”
慕予雪点点头。
他二人刚一出门,我和霜两个脑袋就凑到一起,开始八卦起他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两想了无数个可能性,比如黎纪苏把慕予雪的期末论文偷走了,比如黎纪苏喝酒把慕予雪喝穷了,比如黎纪苏把慕予雪新看上的姑娘勾搭走了。
这时霜突然一拍桌子。
我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看着她。
她注视着我的眼睛,一脸认真道,“若若,你说,会不会我哥他真的是断袖,怪我抢走了黎纪苏,便把火发在他身上。”
我瞪大了眼睛。
“不然我哥为什么在黎纪苏和我好了后,不再理他。”她说完,自顾自恍然般点点头,觉得自己的分析无比正确。
我痛苦地捂了捂脸,霜这脑子,成天想的什么。
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之时,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电话。
我接起,“你好?”
“是若若吗?”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但我死活想不起来是谁,“是,你是?”
“我是宁阿姨啊,刚才你楼下一个女孩点了外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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