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踩死算了。也算为社会除害。」
鼠少要哭了。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踩死我!你们不能这么残忍啊,我还没有娶老婆呢。呜呜!
炎颛把老鼠放在地上,就在鼠少以为有了逃跑机会时,一脚踩住老鼠的尾巴。
鼠少大哭。为什么我不是壁虎啊!
松开,鼠少跑,还没窜出一步,又被踩住。
「小炎炎,你……不会在玩牠吧?」
炎颛抬起头,竟然……笑了笑?
箫和呆了。
微笑的小炎炎好帅!好阳光!好可爱!好……问题是为什么他喜欢玩老鼠?
这可怜的孩子,小时候肯定是被关在什么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每日每日只能与下水道的老鼠们作伴,嗯嗯,肯定是的!
箫和一点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魅力竟然还没有一只老鼠大。如果让他承认这点,他会先选择一头撞死!
就这样,小炎一脚踩着老鼠尾巴,一边伸手把倒在地上的东西往塑料袋里填。
鼠少趴在地上装死,等待未知的命运。
箫和揉着自己脖子,盘算来盘算去,表情越来越奸诈。
对于有人要抓箫和一事,也不知是箫和无所谓,还是小炎根本不在乎,两人似乎都没有担心的意思。
而这边,正在向赶来的交警解释报案经过的徐岩飞,接到下属紧急电话。
「什么?我就来!在我来之前,现场不要让任何人动。小周,不好意思,我这有急事……」
顾不上其它,跟负责的交警打了个招呼,徐岩飞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向自己的警车奔跑过去。
唉,作孽哟,现在的犯罪分子都在想些什么啊?
标致车主看徐岩飞离开,连声问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
交警小周看看纪录,确定没任何遗漏后,对标致车主露出一个标准职业笑容。
「冯先生,您可以走了,有任何问题,我们会联系您。晚上请小心驾车,谢谢您的配合。」
标致车主冯先生勉强伸手握了握交警小周的手,立刻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爱车走去。
车子发动,驶入快车道,车速渐快,一转眼就消失在蒙蒙夜色中。
「那个标致车主,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小炎,今晚我们就睡这?」
箫和伸了个懒腰,本来计划今晚睡在火车站,如今却依在建筑工地围墙的墙根下。小炎没有把他背到火车站,他也没主动提起要去。
你们就住这儿?切!还以为你们有多了不起呢,混得比少爷我还差!鼠少不屑。
至少我还有一套房子,虽然……
鼠少的肩膀垮掉。
炎颛盯着鼠少没动。
如果不是牠们鼠多势众,我又怎么会离开那里?那可是我祖祖辈辈一代代传下来的宝地啊。前靠街区,后靠山区,无论往哪里窜都不用愁没有吃的。可如今……唉!
箫和掏掏耳朵,「小炎,别玩了,那只老鼠唧唧叫个不停,吵死了。放了算了。」
对对!赶快放了我!我没有肉,不好吃的。喂喂,你们听见没有!
被踩着尾巴的鼠少气得拼命用爪子刨土。
为什么你们听不懂我的话,为什么!你们这群大坏蛋,就知道欺负弱者,如果我有家可归,我现在还用亡命天涯被你们抓到吗!呜呜!可恨的是我竟然混得和你们一样惨!
炎颛眉毛一挑,用草根戳了戳老鼠的耳朵。
「吱吱!」鼠少疯狂挣扎,如果不是小炎脚下留情,牠的尾巴早就给牠挣断。
「小炎!给牠一脚让牠死个痛快。」
好。小炎抬起脚尖,等鼠少刚要逃窜的一瞬间又一脚踩住。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们就冻死在街头吧!你们就睡在墙角根吧!我诅咒你们永远没有家,永远吃不饱,要死大家一起死!这是报应,谁叫你们欺负我!踩吧踩吧,十八年后等我再回来……
「啊─!」
一声惨叫吓得鼠少胆子差点破碎。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炎颛把目光从老鼠身上收回,看向发出惨叫的人。
箫和抱着脚整个人缩成一团。
炎颛在男人面前蹲下。
怎么了?
「我的脚……」痛苦让箫和吐出的声音都在发颤。
脚?刚才不是帮你处理过了吗?炎颛疑惑,一把抓起地上那只还裹着绷带的伤脚。
这突然的动作换来了箫和痛不欲生的惨哼。
「你!……你!」
拆开绷带,就看到原来还不是很明显的伤处变得又红又肿,就算是丝毫不懂医理的人也能看出这只脚的伤势变重。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
「扭到了,刚才你只顾和老鼠玩,我只能自己起来搭帐篷睡觉。结果……唔!」
箫和这个疼啊,这个代价未免付出的太大。要不是死小子懂点医理,随便弄弄骗不过他,他也不会下狠劲把自己那只伤脚原地扭转二百七十度。
炎颛忽然站起,把帐篷包重新背到箫和身上,并把塑料袋也一起系上。
箫和一愣。一瞬间竟觉得有冷风从心口窜过。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看出来了?
为什么把东西都给我?
他、他要走了吗?
心神剧震的结果,就连小炎背对他在他面前蹲了半天也没意识到。
炎颛转回头。这家伙咋了?
注意到小炎的目光,同时也注意到小炎的姿势,箫和露出一个很怪异的表情,有点尴尬又有点无措,主要还是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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