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光彩,泛着死灰的颜色——每次和你们激情之后,我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一刻的情景,每次心里都是一阵阵的痛。甚至有时候在梦里,还会看见爸爸的那种绝望的眼神盯着我。”
“傻峰哥,别想那么多了,各有各的缘法。今天的阳光多好啊,放松一点儿。”
峰哥没有搭我的茬,依然沉浸在回忆里。
“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偷窥过爸爸,我甚至怕看到他。原本会让我血脉贲张的身体,竟然让我感到畏惧——我的心很疼,还很怕,我怕自己将来也会有那样的眼神。
那以后,我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明白了爸爸为什么对漂亮的女人也不肯多看一眼,那根本不是因为叔叔们说的那样,不是因为爸爸只喜欢妈妈。我也注意到爸爸为什么经常会挺晚不睡,一直等妈妈睡了才上床。”;
“这么多年,叔叔肯定已经习惯了,你就别为他操心了。”我只能用苍白的语言去安慰峰哥。
“不知道是因为爸爸也知道同性恋有家族性,还是因为我小时候的表现和他儿时有些相似,引起了他的担扰。我小的时候,喜欢跟部队家属院里那些女孩子一起玩,跳皮筋丢沙包样样都会,可是青春期以后,我就变得越来越孤僻了,我不再喜欢跟女孩子玩了,也不敢跟那些男孩子玩——尽管他们那么吸引我,却似乎总和我隔着一堵墙,我总是觉得他们都生活在阳光里,而我,却一个人生活在阴暗的囚笼里,我不敢和他们在一起,怕遭受那些微小的拒绝,更怕别人发现我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于是,我就拼命的学习、看书,赢得了好孩子的声誉却牺牲了快乐的少年时光——也许,很多同志都有过这样一段心路吧。
我不知道老爸是什么时候开始担心我的性取向的,只记得初中的时候,老爸开始试探我……”
“咋?勾引你了?呵呵”我想打破这阳光下沉闷的怪异气氛,开了个不很合时宜的玩笑。峰哥用大腿使劲蹭了我的jī_jī一下,表示不满。
“虎子你这张狗嘴……老爸开始借着电视、里的情节,跟我谈论爱情的事,还会跟我一起对那些男女明星品头论足,搞得妈妈老说他不正经,把孩子教坏了。
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里紧张得要命,虽然知道我和爸爸是一样的人,却不敢敞开自己的心扉。我的淡漠和冷静的回答,让得不到答案的爸爸,更加为我担忧了。”
“现在,叔叔还担心这个问题吗?”
“现在倒是看不出来了,就是两个人成天催我找女朋友,愁死我了。”
“哈哈,知道愁了?你看我多好,早早结了,又早早分居了。自由了,没人管了。”我装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还说呢,要不是因为我,弟妹怎么可能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上班……唉,我真是造孽啊。”
这可怎么办,峰哥刚刚好转的情绪,又陷入另一个阴影里。这也真的不怪他,身为同志,总是这样,自己受伤可以不在乎,却总是无可奈何的去伤害自己的亲人朋友。
“你就别瞎操心了,邱芬在那边有男朋友了,听说挺有钱呐。”我没有想到,自己顺口编来哄峰哥的故事,竟然在不久之后就应验了。
“今晚上你不用回部队吧?”
“嗯。”
“多找几个人?上次那两个民工不错吧?这次把老张他们都叫来?”
“听你的……”峰哥又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这回不是害羞,也不是难过了,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要不把你们部队的霍助理和刘班长也叫来?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出来。”我继续扩大邀请范围。
“应该能出来,不过,他俩得有一个回部队住,他们那个仓库就俩人,白天可以锁上让别人照看一下,晚上不能没人值宿。”
“今天都不让他们住。把你喂饱了,就只许你跟着我睡……”5
(十二)[寒秋] 噩梦
决绝师父的心如止水令我自惭形秽。
窗外清冷的月光渗进屋子里,薄薄的洒在云床上,身旁熟睡着的决绝师父呼吸均匀而平静,健壮的胸口缓缓的一起一伏,从侧面看,他脸上的曲线和他身体的曲线同样诱人。可是,他那超人的安定平和,在一片草木的清香当中,竟然让那诱人的曲线变得神圣起来,我刚刚的疯狂没有再继续。
这一刻,我的心情和月光溶在一起,如水般安宁。
在睡梦当中,我走在长长的幽深的走廊里,只有自己的足音在耳边回响,孤单而且烦燥。
我全力的向前奔跑,走廊却越来越长,两侧不断的闪过一尊尊塑像,或狰狞,或慈祥,或威严,或谄媚,或冷傲,或妖艳……有的似曾相识,有的却全然陌生。
我不理会这些塑像,只是一味的向前奔跑,终于,前方突然一片光明,自己的房门如天堂一般的在一片光芒中敞开着。
家里春光明媚,一片“鸟”语花香,四处淫声不断。
我急急的分开那群壮硕的赤裸身体,走到人群中间,那被按在中间的躯体太熟悉不过了,那是峰哥!我的峰哥!
峰哥仰身躺在那里,被两个壮汉压着双腿,身后一个高大的肌肉汉子正卖力的操着峰哥的pì_yǎn,那巨大的jī_jī粗如儿臂,青筋暴跳。峰哥的jī_bā在一大滩的jīng_yè当中,依然硬硬的挺着,被撑开的pì_yǎn,正不断的往地上滴着jīng_yè,显然,峰哥已经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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