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坐在身上,体重使身躯直往下沉,硕大性器来道从未到过的深处,两人紧密得无一丝缝隙。
不断涨大的凶器撑得林砚恩难受,自下而上的顶撞令他只得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才不至于往后倒,他粗喘鼻息,皱眉默默承受令人发狂的凶猛冲刺。“嗯嗯……嗯哼……啊……”
男人忍着极欲爆发的yù_wàng,沉迷在林砚恩带予他的强烈快感中。
林砚恩比男人早些一步泄出,粘腻得液体沾满两人紧靠的下腹,还在发涨膨发的凶器令林砚恩吃不消,感觉后面部位快裂开似的,他用着浓厚的哭腔求饶道:“别……别再大了,好难受啊……快爆了……”
听着林砚恩这么喊着,骚动着男人内心,男人掌心紧扣住林砚恩的臀部,发狠地用力顶撞,林砚恩的发丝上下跳动着,在半空中带起眩目弧度,紧窒地肠道因方才乍临的高潮而一缩一缩地衔住性器。
韩时飞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最后几下冲刺,把凶器整根埋入林砚恩的体内,茎身发颤蠕动,在林砚恩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稠白浊的液体。
待续
报复计划09(虐身,慎)
疲倦喘息着,体力不支地往前倒,整个人压在林砚恩身上,胸口因不停大口吁气而上下起伏。
男人的庞大身躯压得林砚恩顿时间喘不过气,他怯怯地推了推男人的身体,却是文风不动,只好压抑着恐惧,惶惶说道:“那……那个,我没办法呼吸,你可不可以离开?”
男人盯视脸颊涨红的林砚恩一会儿,黑漆漆的曈眸找不出一丝情绪,林砚恩被他瞧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幸最后男人自他身体里退出,性器抽出的那一瞬间,令林砚恩头皮一阵发麻。
韩时飞躺于一旁。
现在……该怎么办?离开吗?还是继续待在这里?林砚恩无措地绞弄十指,不敢多看方才在他身上施爆的韩时飞。
“都爽过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巴不得我再上你一次吗?快滚!”韩时飞冰冷而低沉的嗓音传入林砚恩的耳里。
林砚恩半晌无法做出反应,转过头,愣愣盯着他瞧。
韩时飞皱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看什么?快滚出我房间!”
林砚恩立即回神,“好、好……”慌忙起身,但因方才才承受过一场剧烈运动的腰间酸痛得撑不起身体,下面也火辣辣地作痛着,在心里默数到三后,一个使劲坐起身,只是沿着脊椎窜上的痛楚却令他狼狈地倒在床上。
好、好痛啊……
软弱的泪水在圆眸打转,林砚恩强忍着,不让它轻易掉落。
韩时飞看不过他慢吞吞的动作,突然一把攫住他的手臂,粗鲁地将他往床下扯,林砚恩抵抗不了他的力量,忍痛被动地让韩时飞带下床,刚踏上地面,双腿无力支撑全身重量,虚软地摊跪在地板。
方才男人射进去的白浊体液自股间后穴处滴落于地板。
韩时飞一见,露出恶心的表情,说道:“夹紧你的屁股,别让脏东西污染我的房间。”
韩时飞无情残忍的话使林砚恩饱受难堪地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男人冷睇他一眼,不带一丝怜悯地粗暴拉扯起他的身子,沉声命令他站起身,在莫大压迫及恐惧感下,林砚恩撑起频频打颤的双腿,忍痛让韩时飞将他往门口方向带,门一开,身体突然被人一推,早已无力不堪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推撞,残破的身子立即跌落在地。
林砚恩不敢相信于他的无情,瞠大眼抬头看他,而韩时飞对于他无声的指控责备,仅是浅浅地露出轻视笑容。
一时间,林砚恩毛骨悚然,寒毛竖起。
原来这男人……真是撒旦转世。
韩时飞当着他的面前阖上门,关门那一瞬间,悬挂在眼角的泪水终于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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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林砚恩发了高烧。
他全身发热地躺在床上,使劲浑身力气想起身寻找退烧药,但因前一晚体力透支的xìng_ài,全身肌肉又酸又痛,连翻身都非常困难。
隔壁的韩时飞早在两个小时前出门上公司去了,整幢屋内除了两名佣人外,无任何一人,且佣人除了特别要求,否则平常并不会出入二、三楼。
……怎么办?
“来人啊……有没有人在……”林砚恩扯着沙哑难听的声音朝外面喊道,只是都过了好一会儿了,却都没人进门。
脑袋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头烧得糊成一块,林砚恩明白再待下去可能有危险,因此他只好费尽力气坐起身,缓慢挪动身体到床沿,脚掌置于地面,咬牙地奋然撑起身体,然而起身之后一阵天旋地转漫天铺盖而来,无情黑暗朝他袭击吞灭,软下身子,他没了意识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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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时飞今日的心情出乎意料地好,大概是昨夜尽情地糟蹋羞辱了仇人之子好一番的关系,早晨清爽地起身,怀着莫大愉悦心情坐上司机的车来到公司。
下层递上的公文资料也让他飞快地批阅修改完,参加完一场会议后与友人一块享用中餐。
“怎么了?心情这么好?”管磬捉狭地说道。
与管磬这名好友孽缘来自于大学,性子一向极冷的他们,从一开始校内成绩较劲的敌对关系而后慢慢转变成友情,此后这段不可解的孽缘一路延续到大学毕业,甚至往后出社会也没断了彼此的连系。
这一个月来,他坐上代理总裁的职位,将管磬从原本公司高薪挖角任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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