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价八千九,有点小贵的程度,对于木绵来说是很贵的了,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这衣服是限量款,还是需要定做的,八千九也是另一款类似的价格。
她哭丧着脸从店里出来,外面的华灯都点亮了,她看眼四周,昏暗的天快黑了,不好少车在马路上穿行,她耷拉着脑袋在路边走着,赶公交回家。
坐在车上脑子很乱,不知道衣服怎么办,不知道明天录歌怎么样,不知道搬家的事情怎么办,周南像是忘了还有她这么个歌手了,压根都不问下她的情况。
木绵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周南那边搞错了,把她签了下来,现在估计在想着怎么退货吧?
j-i,ng疲力尽回到家,木绵拿着盆放了冷水,怕不够还去小冰箱取了点冰块,最后试探性的拿着洗衣液袋子往里面倒了点,弄成泡沫,手都冻红了,她哈了哈,搓了搓地方,幸好洗下来了,她晾在飘窗上,等水干。
去网上找了找寰志附近的租房信息,结果价格都飘高,她很无奈,歌就算挣了钱,也要分成给公司,到她手上的虽然比以前高,但也只是比普通工薪阶层要多了那么点,可是房租她都负担不起。
衣服还有潮,木绵拿了下来,拿着熨斗小心翼翼熨烫着,怕洗衣液味道太浓,拿了自己的香水喷了点熨,闻着味道好了不少。
木绵抖了抖,松了口气,终于搞定了,虽然洗过之后似乎有点皱,熨烫后还是有点折痕,但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睡觉前又看了遍租房信息,没找到合适的,只好发了个求租公告上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人会打电话吧。
又是一个长途跋涉的公交车上班路,她靠在位置上睡着了,突然被人一把揪起来,“小姑娘你给我让下座吧,老人家腿不好。”
她迷迷糊糊被人拉了起来,扶着栏杆,就看到个拿着一个小推车装菜的老人家啃着馒头坐在她位置上,她觉得哪里怪怪的,一个老人家那么弱不禁风还大早上的买这么多菜,买菜砍价的时候怎么没见老?
她有些胸闷,睡得好好的被人拉了起来,而且又不是老弱病残座位,旁边那么多人就拉她。
这几天一直都很丧,她想想开点也难,遇事不顺感觉做什么都会被针对。
到了寰志,她直接去楼上找凌樾然,还没有进办公室就看到某人站在咖啡机前接咖啡,木绵跑过去一看,好家伙,这货靠在墙上睡着了。
木绵瞅了她两眼,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叫醒她,一会被她揍了怎么办?
她把衣服放在办公室门口,自己先下去吃早饭了。
等她再上来的时候,提着早餐,凌樾然靠在桌子旁边,看着衣服发呆,木绵悄悄走过去,“你没吃早饭吧?”
她将手里的豆浆和粥递上去,凌樾然眯眼看着她,又看眼早饭,抱胸道:“这就是你给我洗的衣服?”
木绵干笑了两下,见凌樾然神色不变,目光幽怨,停下笑声,“我没找到干洗店,都要预定,有家是可以,但是怕给你洗坏了,我就自己动手了,应该没有问题的,衣服我还喷了点香水,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她没说话,直勾勾看着她,眼神变得幽深而无奈,最后一句话没说拿着衣服就走,又回头把早餐拿走了,木绵忐忑揉了揉手指头,心虚不已。
她很早就去了录音棚,摆上自己新买的杯子,坐好开始自己试一遍。
“你怎么在这?”有人闯了进来,怒气冲冲质问她,她一愣,就看到今天是一身小粉裙的小明朗站在那,后面站着个女人,眼神凌厉扫着她。
“我是来录歌的。”木绵不解,不明白怎么就被她瞪了。
“今天是我们家明朗的录制安排,小姐你是不是占了位置了。”那女人开口,狠狠瞪着她,木绵一愣,“可是是凌总……”
“还不快让开。”小明朗过去一把推了她一下,很不礼貌的行为,她本身也就不大,初中生的年龄,十二到十四岁差不多。
木绵无奈,起身让开,将自己的稿子捏在手里,最后被人莫名其妙推了出去。
她咬牙抿唇,最后泄了口气转身一下子撞到在门边看热闹的凌樾然,她眼神平淡,像是没看到什么奇怪的场景,淡淡扫了她一眼。
木绵看着她,眼底带着期待,她却径直走到c,ao作台坐下,开始带耳机。
“不是说好今天录歌的吗?”木绵问,她淡淡回头,“对啊,你跟她们说啊?”
木绵一愣,看出她眼底微弱的不满和可笑,小明朗在里面挑衅看着她,带上耳机开始专心唱歌,凌樾然也开始专心录,不搭理她了。
她离开录影棚,坐在休息室,看着里面录歌,觉得堵得慌,没半个小时又下去了。
“木小姐?”张璐看到她一愣,“早上的八点到十一点是您录歌的时间,您怎么下来了?”
木绵有些委屈,“有人了。”
张璐微微挑眉,笑了下,“你没跟她们说吗?”
木绵抿唇没有说话,张璐只好干笑着,“木小姐脾气可真好。”
这句话有些半讽刺了,木绵听出来了,就跟凌樾然刚才那眼神一样。
“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录音棚?”她问,张璐为难摇了摇头,回办公室忙自己事情了。
木绵只好坐在接待室等,也不知道小明朗是几点结束,今天她又没有吃中午饭,心里堵得慌吃不下去,莫名委屈,就像以前学校里,明明两个孩子都打架了,老师却只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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