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吧……只有我可以这样做喔……二哥……只有我能这样被你上……」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因为剧烈的xìng_ài而受伤,但比起痛觉,巳阎感受到更多让脑袋发晕的酥麻--来自于超越另外两位兄弟的成就感、来自于占有柳唯的得意、来自于进入他体内属于柳唯的一部分。
「二哥……哈哈、舒服吗?说出来啊……跟我说啊……」
「呼、呼嗯……很……很舒服……巳阎……」柳唯紧掐着巳阎张开的大腿,不曾有这种体验的他全凭原始本能在肉穴内冲刺,「我……巳阎、不……不行了……」
感觉到体内的硬挺越来越热,巳阎更加欣喜地大力扭动腰肢,「来啊……二哥……全都射出来……在里面……给我……」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属于柳唯的,他全都要拥有--
「啊啊!」柳唯身体不住地抽动,在巳阎颤动的后穴中解放一切。
「哈……嗯……二哥--」他的二哥在自己体内shè_jīng,他的体内残留了二哥的一部分,这个事实让巳阎兴奋不已,甚至让他达到欢愉的极致,仰头忘我地呻吟。
巳阎瘫在柳唯身上喘息,听着身下传来强烈的心脏鼓动,他满足地笑了,「二哥……」
柳唯挪了挪身体,把无力的性器从小弟后庭中退出,看到跟着被带出的浓浊中混着血丝,「巳阎……你受伤了……」他慌张地想起身,懊恼自己最后居然被yù_wàng驱使而伤了小弟,「对、对不--」还未出口的道歉被巳阎的嘴给堵住。
炙热的气息呼在柳唯的脸上,「哈哈……没关系啊……我说了……那是我自己造成的喔,二哥你一点错都没有。」
对啊,他的二哥一直都没有错,错的都是巳阎自己。错在他屈服于父亲,错在他没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错在他推开了对自己万般照顾的二哥。
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成为二哥特别的存在,因为他是个坏孩子。
他破坏了柳唯和他之间的连结,现在却又自私地想修复它--不可能的。就像被巳阎亲手撕毁的那只用广告纸折成的小猫一样,就算用胶带将它贴回去,它也不可能恢复当初的模样。
他--或者说是他们--破坏的不仅仅是这些物质的东西……尤其是在那一天……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从此崩毁,再也无法回到以前。
所以巳阎只能靠着这种变态至极的关系来连结他跟柳唯。
二哥……就算我不是你最爱的人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够分一小块……一小块就好……让我在你心中能占据一块……比其他人更特别的人……
虽然我会嫉妒,我会不满,我会伤心……但是没关系的喔,因为这是我的错,是我先拒绝你的,所以我会试着接受--接受跟大哥、三哥一起共享你这件事。
因为我们三个人都是共犯,是对你做出种种恶行的共犯。
但是别忘了……我可是你最宠爱的小弟啊--
你包容了我的任性,容许了我的恶作剧,答应了我的要求……
「二哥……你爱我吗……」
「嗯,爱喔。」
「我也是……很爱很爱……很爱你……」
谢谢你,二哥。说千百遍也无法表达我的谢意,所以我会爱着你,永远爱着我生命中唯一的你--
〈玖朔〉上
在徐玖朔的记忆中,柳唯曾有段时间非常爱笑--那是他刚出生的事。
那时候他们的父母还是父母,玖朔还不懂什么叫做排挤。
他只知道家里有个新生命诞生,而他要成为哥哥。
四岁的玖朔站在婴儿床旁边,踮着脚把小小的头颅倚在米白的护栏上。
床上的婴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好奇地看着玖朔。
我是哥哥喔。玖朔对婴孩说道,并朝他伸出手。
没有牙齿的小嘴一咧,呵呵地笑了起来,对玖朔挥舞着肥短的小手,最后握住他的其中一根手指。
好软的手……好温暖……
咕……呵呵……柳唯摇着手,脸上纯粹的笑意感染玖朔,让他也跟着笑了。
透过两人简单的碰触,玖朔觉得自己好像产生什么情感,那是名为哥哥的责任感。
以及尚未开始萌芽的种子--
※※
柳唯轻叩深褐色的木门好几次,却都没等到回应,试着扳动门把,门板就这样无声地滑开。
「大哥?」他把头探进玖朔的个人研究室--设备完善、待遇良好的久适大学连身为助教的玖朔也配了一间研究室暨休息室。
研究室除了门口一小块地方是供人脱、放鞋子外,其他地面都铺着榻榻米,也因为如此,房间内充满着淡淡的草香。虽然有些窄,但还是有足够的地方可以让人躺下小憩,两边的墙面都是柜子,上半部是透明玻璃拉门,下半部则是一层一层的抽屉,玻璃里头尽是各式各样的书籍与文件。
靠窗的角落有个衣帽架,上头挂着深色男用大衣、咖啡色的手织围巾与一条领带,衣帽架下方有条摺得四四方方的棉被与枕头。
房内还有个黑色的小茶几,以及一张客人用的椅子,茶几上搁着没吃完的三明治与凉掉的咖啡。
玖朔趴伏在唯一的一张办公桌上,桌子堆满了杂乱的文件,纸张、文具、笔电随意散落着。
细框的眼镜搁在玖朔正枕着的右手臂旁,手掌中还握着一只红笔,看来似乎是太过疲累,连笔都忘了放下。
最近学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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