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露出一道圆润的弧线。默默地做了个深呼吸,程简锋撇开眼睛,不再看他:“我去看看有没有药。”说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张拓见程简锋走了,急忙从身下抽出那条内裤,里里外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大概有七八成的把握确定是他自己的了。刚才的伤心愤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无比的尴尬。啊啊啊啊啊!怎麽办!程简锋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神经病啊!人生果然充满了烦恼吗?
确实,人生就是充满了烦恼的。比如现在的程简锋,就对著药箱里一大堆瓶瓶罐罐在发愁呢。他虽然一直保持著每隔半年整理一次药箱的习惯,但使用的机会微乎其微,里面大多是一些治疗头疼脑热的常备药品,外用的只有碘酒、清凉油和云南白药粉。
前两种很明显就不合适,程简锋直接甩在了一旁,拿起云南白药仔细地研究。说明书上写的是“对跌打损伤、创伤出血有很好的疗效。云南白药由名贵药材制成,具有化瘀止血、活血止痛、解毒消肿之功效。”
看起来好像,很对症,但功能又是“治疗刀枪、创伤出血,吐血,衄血,咳血,红肿毒疮和妇科血症”,这……哪样都不对呀。而且一会是内服一会是外敷的,怎麽搞?
程简锋拿手机查了半天,快要纠结死了。有人说痔疮可以用,但他仔细地检查过了张拓肯定没有痔疮啊;治疗gāng_mén破皮的效果大概不是很好,有人说效果快但容易痒,可是张拓那里破皮了吗?应该,没有吧,大的伤口肯定没有,但说不定有小裂口呢?要不要先去检查一下?
一般来说,脑容量比较小的品种更加容易忘记烦恼,好比张拓之前很自然地忘记了自己曾经在程简锋家里住过,好比他此刻已经欢快的换回了自己的内裤,穿好(程简锋的)衣服在镜子面前摆了n种姿势。为了不被发现,他把程简锋的那条内裤团吧团吧塞在裤兜里,这样程简锋就不知道自己回来了。太机智!
两脚轮流画著小圈圈,轻快地走进浴室洗漱,虽然动作还有点僵硬,但这完全不能掩盖他满满的帅气向空气中逸散!
程简锋已经把洗漱用品都给他摆好了,毛巾清一色的纯白色,按照从头到脚的顺序,叠成四方形带有棱角的小方块,排列在不同层次的格子中。牙刷倒是一个蓝一个绿的,斜插在两个玻璃口杯里,无论是杯子摆放的位置、牙刷的角度都完全平行,精细程度比一般的酒店都专业多了。
张拓努力欣赏了一番,实在不能理解这样做的意义。摇头晃脑地刷完牙,随手把口杯和牙刷往原处一摆,这才觉出不得劲来。
如果整个浴室的东西摆放都很随意,那麽他这样放一点问题没有,但搁在这样一个所有物体的位置和角度呈现完全规整摆放的空间里,那就是工笔画上的一大坨墨渍,美人脸上的带毛的黑痣,是糖粽里的一块咸鱼。不能忍受,决不妥协!
凭借当年艺考磨出来的眼力,好不容易将杯子摆对了位置,牙刷却无论如何都都没办法搞定了,不是牙刷柄歪了一点,就是刷头的角度不合适。一怒之下,张拓把浴室所有能看见的东西都拿起来再放回去,毛巾还特意抖开再叠好。乍一看,和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但一看就是活人呆的地方。
直到张拓完成了整个出门前的工序,程简锋还坐在沙发上研究他那瓶云南白药。见张拓出来,随手将瓶子往茶几下层一塞,迎上去扶住张拓,说:“不然,你今天上午请假休息一下吧?”
张拓还记得刚才自己哄程简锋出去用的借口,立刻一副不胜凉风般娇羞地拒绝:“不行呀,早就约好了的,你们家rm的品牌画册,不记得了?”
程简锋就算是为了接近张拓,也没空管底下一个子公司什麽时候拍画册这样的小事,他手下特助、经理一大堆,自然有专门的人安排,他只负责在成品出来前最终审核一遍就尽到责任了。
张拓也没指望他能知道这些,解释道:“上周模特都过来了,昨天已经改好衣服了。这要是耽误一天,成本太大了。”重点是,成本赠大的後果有两个,要麽他自己掏这个钱,要麽换人顶上。开什麽玩笑,辛辛苦苦把前期工作做完,最後给别人摘了桃子,他也别出来混了,上街要饭都没这事儿憋屈。
程简锋一听,自家的事,这就好办了,划开手机拨了个电话。同为一线,男模比女模的价码低很多,更何况只是顺延一天,这点费用他自己垫就完了。
张拓在旁边听他嘱咐道:“再等一天,我今天中午过去看看你们准备的情况,对……顺便叫上……” 急忙拉拉程简锋的手,对他又摇头又眨眼的。
反手握住张拓,程简锋让助理稍等一下,随後将电话挂起,亲昵地吻了吻张拓的手背,问他:“怎麽了?”
张拓感觉到一股电流从手背直击心脏,整条胳膊都快失去知觉了,手指抖了抖,却不想挣开。讪讪地说:“真不行,今天必须拍完,晚上就送去後期,不行还得补呢。我周六要去南岛,再晚时间就不够了。”
刚确定关系,媳妇就要出差,这可不是个好消息。程简锋伐开心了,问道:“出差吗?去做什麽?几点的飞机?哪个机场走?食宿都安排好了没?去几天?”
张拓被他劈里啪啦一堆问题咋得头昏脑转,捡自己记得的几个答到:“去参加一个摄影展,5天。”
“你有作品参展吗?去这麽久,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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