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把张拓放在副驾驶座上,特意将椅背调到最低让他可以躺在上面,然後系好安全带。车厢内光线很暗,沿路的灯光一盏盏从车窗上掠过,像细密的小鼓轻敲,和车里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一般喝醉的人身上都有种很难闻的酒臭,所以程简锋是很讨厌自己男朋友喝酒的,可以说看见就不给好脸。要喝也行,酒醒并且把自己弄干净之前不要来见他。可是,大概因为张拓身上自带一种特殊的味道,他上次就在张拓身上闻到过,不香,却很特别,混合著酒的微醺,有种暖融融的感觉。
一直到了张拓住的嘉园小区门口,程简锋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低头一看,确实比正常时段快了近5分锺,这才反应过来,晚上的车子很少,一路上竟然都是踩著油门走的。
时间已经过了12点,很多人家的灯都熄了,整条街区在零星的灯光里沈默而隐秘。小区的大门已经关上了,程简锋只能已去敲保安室的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30来岁的男子,打著哈欠很困的样子问:“有什麽事儿?”
打扰到对方休息,程简锋也不太好意思,递了根烟过去:“麻烦开个门,我车子开进去。”
保安上下打量了程简锋一遍,没接烟,说:“先生您不是我们小区的吧?”
程简锋也不介意:“是,我朋友住在这里。”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车子,“他喝多了,我给送回来。”
保安探头出去,隐约看到车子的副驾驶座上躺了个人,态度稍微好了点:“我们小区12点以後就要刷卡进了,外人要进得让里边的人出来接。要不您去找找门卡?”
程简锋只得回到车里,去翻张拓的口袋。张拓今天穿的是一套灰色的运动套装,质料很柔软,所以程简锋伸手在口袋处探了探,上衣口袋是空的,裤子口袋里只有一把家门钥匙和几张钞票。
於是程简锋又回头去找那个保安,“找不到卡啊,可能没带出来吧。不然你查一查你们的住客登记表,应该有资料的。”
保安也很无奈:“上个公司就把我这里的记录拿走了,说要核对资料,偏偏我这里的电脑刚坏了,他们家有别人没?交出莱接一下。”
程简锋摇摇头,只能先把车开回家。张拓大概是睡得不太舒服,在座椅上挣扎著,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得劲,难受地哼哼了两句。
程简锋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去,心被这好像抱怨又似撒娇的声音挠了一爪子,他的手还扶在方向盘上,却突然失去了知觉。程简锋愣神的时间很短,大概只有3~4秒锺,等他回过神来,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把车停到路边,帮张拓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他的头侧过来用两个枕头在两边垫好,让他能睡得舒服一点。程简锋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张拓的脸颊,忍不住在上面停留了一瞬。张拓的脸上还留著一点点的婴儿肥,触感饱满而有弹性,皮肤摸起来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好。不,应该说要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好一点儿,很光滑,却又带有一点儿丝绒的柔软质感。
程简锋的手收回来,握著方向盘继续向前开,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对方已经喝醉了,你这是乘人之危,太卑鄙了!过一会儿又忍不住用右手的食指在方向盘的皮套上来回地摩挲,刚才接触的时间太短,都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现在就算想要回味,也没有什麽内容可供咀嚼了呢。
下车的时候,程简锋绕过去打开另一边车门,轻手轻脚地解开安全带,但还是把张拓吵醒了。喝醉了的人对於睡觉被打扰这件事的容忍度几乎是零,只见张拓闭著眼睛,身体弓成了一只虾,屁股对著程简锋,用手扒著中间的档位,两脚一通乱蹬,想要爬到另一头的驾驶座上去,可惜车里的空间台太小,没有什麽可供他施展的余地,很快就被程简锋给擒获了。
程简锋本来打算横著把张拓抱上楼,这样会比较舒服,还能不打扰对方睡觉,现在也顾不上舒不舒服了,从张拓的背後伸出一手横到胸前紧紧箍住他,另一只手在腿弯处一拦,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给托了起来。
对於程简锋来说,一百二三十斤的体重不算什麽太大的负担,但偏偏张拓还不老实,两条腿使劲地向前蹬,身体一会儿弯起来一会儿伸直,程简锋光是维持住不让他掉下来就已经精疲力尽了,还要完成按电梯、刷卡、开门等一系列动作。短短的一段路,却走出了先辈长征的感觉。
把张拓放在床上的时候,程简锋都快累瘫了,在生意场上,他见过很多忠厚老实的男人,一喝完酒就变成qín_shòu到处非礼服务员和女秘书,没想到,这看起来斯斯文文冰雪一样的男人,喝醉了也这麽花招百出,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当初程简锋买的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但他自己的情况,一开始就没打算结婚祸害别人家姑娘,所以装修的时候就让人把其中一间卧室改成了书房,另外一间改成了视听室。他让张拓睡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只能在床边上打个地铺。
见张拓在运动外套里面穿了一件薄t恤,程简锋就帮他把外套脱了下来,裤子没脱,因为程简锋瞄了一眼,里面……咳咳……只有一条白色内裤。
算了,大不了明天把床单被套都洗了呗,程简锋脸上微热,帮张拓盖好被子,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著洗著,程简锋的手不知怎麽就往下身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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