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甲深入他的手臂内,扎著他,他却扬起嘴角看似很享受我这副姿态,我轻喊:「到底是什麽……我们猜很多遍了……我觉得我快死了!」我斜眼看著被凌虐的凄惨的下身,又红又紫又肿大,被一只手抓住堵住宣泄的出口。那边时间好像停止,而上半身却遭受“再猜,再猜”的语言轰炸。
关宁继续写,他在我耳旁吐著热气:「那就再猜。」我恶狠狠的咬他一口,这力道如同未有牙齿的宝宝,软弱而无力,最终我敌不过关宁的强势,我靠著十几次的经验,拼拼凑凑拼凑了个完美的答案。
「诱惑!」这两个字又说出口,关宁锁著眉不是很高兴,他放低声音,漆黑的眼眸直愣著,「怎麽猜这两个字?」下身流满晶莹剔透的液体,因为关宁的疏忽有几滴白液点点流出,看到是用滴的我快哭了。臭关宁你是想害我以後无法传子嗣孝顺祖宗吗?还是想让裘家断了後代……我悲愤难耐的吼:「还能为什麽?你这种人生来是社会上的负担,浪费社会粮食,嗯……简直是人渣一个!」
关宁伸出一只手指,不轻不重按住我的红唇,我怒气冲冲的瞪著他,在情欲之下反而像是诱惑。关宁定性很够,这点轻微的挑逗对他来说不算什麽,很快恢复镇定。「再猜,第一个字对了。」
呵呵……很好,关宁你一出生就是个不对!你害得裘家断了後代!你要负责!
脑子在疯狂幻想中不小心说溜了嘴,关宁脸上荡起意外的满足感,「好阿,我会对你负责。」我立刻住嘴,鼓著嘴赌气,想以时间的流逝冲淡他嗜虐的心,也许时间一久他没了情欲就能放我一马,也让我有原因收回……负责那句话。
「诱捕?」我开始天马行空的胡乱猜测,把脑袋瓜所有有关“诱”的词语一并倒出。数十个後最先受不了的是关宁,他握著性器的手累了,套弄得缓慢,让更多滴白液流出,我心中缓缓得到纾解,不过,也只是一点点。
他反身压倒在我身上,两人的姿势一上一下,我倒在床上愣愣看他要做什麽,只能像只无助的小羊倒卧在床铺上等待。这种受制於人的姿势还真不好受,特别命根子还掌握在别人手里,简直抹灭身为男人的自尊,我心里正燃烧的小火苗一下子燃烧得更剧烈。臭关宁你到底想怎样!我痛苦你也好不到哪去,何必让我玩猜字游戏浪费时间!
「诱黧……」他嘴里喃喃,我恍恍惚惚的点著头,忽地脑子一转,我怎麽没想到!元优口口叫著的诱黧,包括关宁见到我时除了突来的吻,嘴里念的也是诱黧,我竟然忘得一乾二净,和关宁浪费那麽多时间。
「恩,对,我猜的就是诱黧。」我自信满满的说,一边阿谀谄媚说著关宁人多好多帅,想藉著他连一都不到的好人心,得到身体的纾解。但……毕竟我对关宁了解得太少,不知道这人的心已不是说个一两句好听的就会动摇的。
他的手离奇的放开,一个不小心控制不好,白液找到一道出口,急得喷发,在关宁的腹部射得到处都是,他像是没看到也没感觉得到。两手攀过来,抱住我的头,低头沉思,在思考著什麽。我不敢动,静静看著不按牌理出牌的他。
「我问你。」我没拒绝的馀地,当然关宁也没意思让我思考,「你到底记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他戳著我的五官,从眼角到鼻子,再到一张一合的嘴,自在的摸索著好不快乐,可惜那张僵著的脸诉说他心情很差。
我冷笑:「重要的忘了不少,不重要的倒是记得很多。」他头上冒个问号,我耐心解释:「比如说,我和你发生的事……」他的情绪明显低沉,由内而发散发的阴气使我打了冷颤,「当然也不是全记得。该怎麽说呢……比较像,身体想让我记起,可是我本能地想忘记。」他懵懂的眨眼,尖挺的鼻子跟我的鼻子碰在一起,两人的距离极为接近,互相交换气体。
我看著他握著自己的巨大,有点坚持不住抵在後头,我没反抗,任凭他等等的粗鲁。也许是对他还有一点点的爱意,我可以接受他侵占我的身体,若不是以前的牵绊,我一定当场把他踢下床,管他是哪个总经理还是董事长的。
「那可以说说你还记得我什麽吗?」他搂著我的腰,另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在後头进进出出,做最起码的扩张。体内的血液横冲直撞,渐渐觉得燥热,我却还有一丝冷静回答。
「我记得,你对我很不好。」关宁抿著嘴,看起来他很不满意这答案。
「我记得,我对你的感觉就像龙对你一样,又爱又恨。」自从在关宁的宅子里生活,我的生活被受限制,困在房里像个体弱多病、得了绝症的病患,只有裘六陪著。我问了裘六很多关於周围人的事,包括龙。
谈到龙,裘六不避讳大胆狂言,“他和关宁从小就是玩在一起的玩伴。关宁只当龙是很要好的朋友,不过龙不这麽觉得,他觉得关宁是世界上唯一的天使,而他是天使唯一的伴侣,因此龙从小就立志当关宁的新娘,一直到长大两人都在社会上立足了,龙仍不改当初的想法,对关宁的爱意又深又浓。”
总而言之,跟指腹为婚,生出来後才发现两人都是同性别的情况颇类似,不过单方面的认可还满悲哀的。裘六又补充“只是,关宁虽然比较接受男的,却无法承认龙是他的伴侣,毕竟两人是很好的朋友,跟好朋友结为伴侣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外加上关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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