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他说到最後不知想起了什麽,声音忽地放低,几乎是嗫嗫嚅嚅地吐出那几个字,两只耳朵羞得红到发烫了。
南宫玮听著却有些不满意了,捏著他的耳垂命令道:“是夫人!”
“呜……不、不是……”
南宫玮便摸著他的屁股蛮横地道:“你这儿都被我肏得熟透了,还说不是?”
南宫琛羞赧中又有些小小的高兴,只是头却还是摇得拨浪鼓似的,只道:“我们并不是夫妻,虽然……虽然行了这夫妻之事,但我和大哥还是兄弟。只不过是比其他人感情更深一些……”他说到“感情更深”时,忽然有些怅惘,大约是记起在十几天之前,自己同大哥还是水火不容的样子,那时又何曾想到竟会进展到今日这地步呢?
南宫玮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屁股蛋上掐了一把,调笑道:“那就是兄弟好了,你乖乖的,我固然喜欢;你有时候顽皮,我也并不讨厌。只要你心是向著我的,我们是兄弟是夫妻又有什麽分别?”
话说到此处,南宫琛才放心开颜了,头一次不在狂乱的情欲中毫不害羞地直瞧著南宫玮的双眼,又主动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凑上唇去吐出舌头与他深深地交吻,只觉天长日久,能与大哥一直这样相依相偎,便是最大的幸福了。
☆、151 车到山前
马车又快又稳地行驶在官道上,明明拖著极大的车厢,却除了马蹄声几乎听不见车轮辘辘,车轴吱嘎之声。车厢两边各有两名仆人骑马跟随,那徐大夫得到恩赐,被允许坐在了车把式旁边,此刻正在脸上扣著一顶草帽倚在门框上睡觉。
车厢内安静极了。
其实本来,以这些仆人们的接受程度,车厢内传来任何声音都不会动容。有钱人家的大老爷做的荒唐事多了去了,南宫北翊素来算是行止相当端正的人,这若是人到中年熬不住情欲发作,下人们也都理解得很。只是出人意料,南宫北翊却什麽也没做,帘子紧掩,谁也不知道里头到底是怎样一幕情景。
南宫北翊正卧在谷云起的身旁,一手轻扶著他的腰,一手百无聊赖地挽著他的一缕头发玩弄。
谷云起仍穿著那身他无力反抗的透明冰蚕丝衣衫,没有再披其他衣服,整个身躯便在那薄雾般的轻纱中若隐若现,诱人得很。南宫北翊却没有做任何不当的举动,只是看著他沈睡的容颜,连抚在他腰上的手也没有乱动,这实为难得。
谷云起一天要睡上七八个时辰,就是醒著的时候也总是眼神迷蒙,有气无力的,叫南宫北翊再怎样色欲攻心,也没法狠起心肠硬将他上了。对著不能动的ròu_tǐ,他原可以干脆离开车厢,不必时时忍受yù_wàng的煎熬。然而他既放心不下谷云起一个人在车厢,更放心不下其他人来照料谷云起,因此也只有自己留在这里,一面对著谷云起苍白瘦削的身体勃起,一面强令那肿胀的下体消解下去。
谷云起却怎麽会体谅他的心情,该睡睡,该吃吃,除了必要时问他到了哪里,吩咐接下来走何处去外,对南宫北翊杵在自己耳边说的甜言蜜语毫无触动,铁石一般绝不动摇。
时值黄昏,谷云起面颊上有染著熟睡带来的淡淡红晕,眉峰轻蹙,将要醒来了。
而他醒来後,这车里车外的人手便都忙著要伺候他,给他喂药,针灸,洗沐,整个做完,他便又恹恹欲睡了。南宫北翊想要抓著机会跟他多说几句话,倒也并不容易。
马车倾斜,正爬上一座山坡。有仆人眼尖,瞧见埋在道旁的一截石碑,道:“老爷,白凤坡到了。”
“到了就停下来,石碑向前左边有座石山,天然生的好窟穴,便把那里打理出来过夜。”
南宫北翊对经过的路途地形都极为熟悉,仆人们并不迟疑,立即遵照执行。马车里布置得本来舒适而温暖,足够遮风挡雨,南宫北翊与谷云起夜晚就在那里面歇息也足够。但要给谷云起做许多事情,必须得找处好的宿营地才行。
谷云起恰才正醒过来,眼神涣散地呆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身边卧著的是南宫北翊。在重新醒来那日之前,他见南宫北翊离自己这般近,定然嫌恶地闭上眼睛,或是狠狠啐他一口。然而醒来之後他的态度却大为改变,并不刻意要趋避南宫北翊的亲近搂抱──这固然是因为他实在也没法趋避,但另一方面,他却是将南宫北翊全然不放在眼中一般,仿佛此人与其他芸芸众生已泯然无别,全不需要调动他的任何情绪来反抗来挣扎了。
南宫北翊凝视著他,确定他已清晰地看见自己,才凑过脸去,在那略有些细汗的上唇处亲了亲。谷云起毫无反应,他心下却是一阵难以言明的喜悦甜蜜之感,仿若幼时做了那甚合心意,却不为长辈所喜之事後,竟并未受到责骂般的轻松。
他因著这份愉悦,抱起谷云起的动作便愈加轻柔,唯恐令他不舒服了地缓缓挺腰坐起来,一面柔声道:“白凤坡到了,我们就在这里过夜,顺便看看这儿有没有什麽变化,好不好?”
谷云起默不作声,那眼神是清醒的,却也是呆愣的,仿佛正看著他,但却什麽也没装进他眼里一样,空空荡荡的,没有半分情感在内。南宫北翊多少有些怕他这种反应,但这回他却难得地从未想著扔下谷云起不管,以手指替他将睡乱了的发丝梳理整齐,便将他横抱起来弯腰低头走出车厢。
车厢外正是红霞漫天的光景,整个山头沐浴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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