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全名,他只是让我叫他青。
果然,他的动作猛然静止了。埋在我胸口上的头渐渐的抬了起来,眼睛里闪耀的光芒让我从心里寒冷。
“你刚才叫我什么?”声音就好像是从冰窖里升起来的,果然,他还是发现了。
根本不能与他的视线对抗,我别过了头。他还是发现了,其实能骗他到这个时候,我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他不肯将我送走,所以穿梆是迟早的事,但老天啊,不要在这时候让他知道呀。
他的用双指夹住我的双颚,将我的头别了回来,直接的面对他的脸,他语气冰冷,“说,你是不是没病,你是装的,对不对?”他的眼神那么锐利,直接的看到我的心里,我在他的视线下根本无所遁形,那当然他也就能发现我的心虚。
他狠狠的掴了我一个耳光,顿时嘴里泛起了血腥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只听到他的怒吼。
“你耍我,你根本就没有疯,你竟敢耍我?”他骑在了我的身上,开始暴打我。
我根本无力抵抗,只知道用手包住头,从开始的疼痛难忍到后面的麻木,这之间的过程让我想即时死去。
不记得什么时候暴打停了下来,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身上,等我醒来,我才知道自己晕了过去,就算是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脸,但可能在昏过去以后,还是没能挡住他的拳头,脸上痛得难受,眼睛也肿得只能开一线,嘴角更是已经裂开。
但这些都比不过胸口的痛,实在是忍不住,我只有翻过身侧卧着尽量蜷起。
他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了沙发边,任我全身赤裸的倒在地上,他坐了下来,嘴里喘着粗气,“你竟敢骗我,你竟敢骗我!”
对于现在的他就算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所以我只有三缄其口。
“你是不是觉得耍得我很好玩,看着我在你的面前像小丑一样的讨你欢心。”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极力的想辩解,而我一开口,嘴边的伤口让我只能不停的吸气。
“住口!”他根本就不愿意听我说什么。
我之所以要装疯,那是因为你要将我带到幻色去。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崩溃了,我心里竟然有点高兴,对,我是喜欢你,但我怎么可以喜欢一个害死我母亲的人?”他语带哭腔。
对于他所作的凶手的指控,我实在是不能苟同,但从这也可看出他与他母亲的感情非同一般。
“所以在知道你已经崩溃了,我觉得我可以选择重新开始。你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智力退化到5、6岁,那也就是说你不会记得我对你做过的一切,你不会用害怕的目光看着我,你不会恨我,你只能依赖我,只能以我为中心。而我也可以当作没发生那一切,永远的拥有你,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他的眼神有点疯狂的意味。
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说什么?只有听,我想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想知道今天他为什么会失控,好在,他好像也想满足我的这个愿望。
“在我母亲去世的那天,你是不是想逃?哼!我怎么会让你逃跑呢?我早就派了人跟着你。”
原来如此,我才会被抓住。
“本来,想抓你去幻色表演,让我彻底的对你死心,可你却疯了,那时候的你可真是让我动了侧隐之心,你表演的还真不错。”最后这句他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可以甜笑的拉着我的手叫我天使,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这样的你让我更加喜欢了。我想这是不是一个上天赐我的转机。让我停止报复,反正也把你给逼疯了,算起来也可以说是报仇了。我不在乎你变白痴,因为你依赖我的样子,让我觉得高兴,因为我还是爱着你,所以我只要你能安安份份的呆在我的身边就行了,甚至可以说我很高兴你变白痴,只有那样,你才会依靠我。”
我实在是痛不过了,开始轻轻的呻吟。
我为什么会呻吟出声,难道我希望他能来安慰我?难道我希望他能来照顾我?而看到他没有一丝反应,我为什么会失望?难道是我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对他产生了希望。
可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他继续说着,“你为什么不变成真正的白痴?”
“如果你是白痴,我可以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可以一辈子照顾你,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不分开。你妈妈我也会一并照顾。那样不是很好吗?”
我这时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真的疯了,真的已经变成了白痴,那样的话也不用受现在这种痛苦。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看到他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感同身受。
他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你知道今天去见了谁吗?”
我怎么知道?
“我去了青帮,见了我父亲,没想到我竟然听到了一个故事,有关你的故事?”他顿了顿,“你知道吗?你妈妈和我父亲原来是旧识。”
什么?不可能,我妈妈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和黑道上的人有来往?啊,他开始进来就说我是谁的儿子?难道他的意思是我是何日炎(青帮的帮主,不知各位大人还记得吗?)的儿子?
他看着我的表情在不停的变化,冷笑了一下,“别乱猜了,你不是我兄弟。”
“可,我宁愿你是我兄弟,”他的声音变小了。
“今天爸爸叫我去就是想让我把你带过去,可是我是不会把你交出去的,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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