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进来了。我的内壁粘膜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分身,甚至都能感觉分身上血管的跳动。突、突、突。
他好像是很爽的叹了一口气,然後开始chōu_chā起来。我被他带得前後摇动,感觉肠子就快被他给扯断了,太痛苦了。
“好痛,慢点,求你,慢点。”因为通道还是太干燥的缘故,他的chōu_chā不太顺利,而我更是感觉疼痛至极。他不耐烦起来,索性大开大阖的蛮干,穴口本来就已经撕裂了,现在大量的血冒了出来,倒也起了润滑的作用,他的chōu_chā顺利多了。
他的每一次chōu_chā都让裂口更大一点,而我甚至都能听到耻部裂开的声音,这种疼痛直到头顶,扯得头部的三叉神经也开始抽搐,不知为什麽,耻部的疼竟然会连带这麽多反应。
口里的被单已经完全被唾液沾湿了,但呻吟还是浅逸出来。
已经数不清被插了多少下,时间过了多久,头脑好像有点不太清楚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这种残酷的性事已经结束了,他端坐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
我慢慢地伏起来,好痛!坐著都是一件痛苦的事了。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下肢,红红白白的液体沾满了,干干的黏在腿上,後穴里有异样的感觉,裂口的血好像已经止住了。看来我的血小板功能还是正常,我心里忍不住自嘲。
我将上衣整理好,从口袋里找出一包纸巾开始擦拭,但由於已经干了,擦起来有点困难,我还是用力的擦著,皮肤已经擦出了血丝也不管,这样的痛对我来说已经是可以忽略的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的这种东西留在我的身上。在用完整整一包纸巾以後我才停手,捡起掉在地上的裤子穿了起来,还算好,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裤子,就算是又流血了也应该看不出吧。
等我处理完了以後,再转头看向他时,发现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睁开眼睛盯著我看了。眼神非常深遂,好似里面蕴藏了很多的事情。
“我……,那个……”以前我一直称呼他为仲先生,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後,我不知要称呼他什麽了。
“今天的专访给你了,让你回去交差。”他突然来了这麽一句,让我放下心中重负。“我已经叫经纪人公布出去了,以後凡是专访都交给你们周刊来做,当然我指的是你,你得记清楚,别自做聪明的叫别人来。”他给了我一个预先警告。
我暗自苦笑,他反应怎麽这麽快。
“好了,开始吧。”他闭上了眼睛说著。
我只有打起精神来以一个专业娱记的职业态度开始做访问,除却他的所做所为,不管是口才,还是反应力他都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回答既简洁流畅,又不失幽默。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已经问完我要的内容,今天的稿子没问题了。
对话一结束,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糟,开始一直沈浸在问答当中,脑子里转的是要问的问题,但现在我觉得我得躺下来,腰都要断掉了。
门外突然响起云常的声音,“仲青,休息时间到了,你得去2号棚了。”
啊?他一直站在门外,那不是什麽也听见了吗?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怎麽办,他也是娱乐圈的人,那……
仲青看著我的脸色觉得很好玩,嘴角一撇,“他是我的人,放心。”说完,又觉得不能对我太好,而後悔的板著脸。“你走吧。”
对啊,我得赶快回去,匆匆拿了东西,硬挺著腰向外走,穿过保安把守的门口,竟然被闪光灯给照花了眼,我眯起了眼,抬手想把灯光挡住。
“请问为什麽仲先生只愿接受贵周刊的采访,……”
“是不是你们与他有什麽协议?……”
“请问你与仲先生是什麽关系?为什麽他会指定你做专访?……”
我奋力推开面前的诸多话筒,面无表情的冲到自己车前,准备离去,不能再与他们僵持了,後庭的疼痛让我反应有些迟缓,脚步也有点踉跄,我能够感觉到裤子的後面已经湿了,再不离开的话,难保那些人不会察觉,他们可都是观察入微的人呢。
“李先生,你面色有点苍白,是不是与仲先生的访问不太顺利。能不能透露一下他最近的计划是什麽吗?……”
我竟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谁这麽敏感?我眼神一瞟,啊,就是以夸张、虚构取胜的《e周刊》的高大嘴。
扔下一句无可奉告後就匆匆倒车离去了。对於他们,我是再了解不过了,说多错多,宁愿让他们去猜,也不能让他们抓到一点话柄。
第五章
如果说仲青一开始的本意是要让我出名,要让我也尝尝被狗仔队包围的滋味的话,那他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达成了一定的目的。
就他作为一个天王巨星来讲,被跟踪,被偷拍,那完全是正常的,他们太受别人观注,大众都希望自己所喜爱的明星能生活在透明的水晶球里,从而可以看到这些明星的一举一动,这是人的虐根性,无关乎你的职业,你所受的教养,而现在文明的社会里,想知道别人的隐私也是一种时尚的恶癖,所以这也就成了明星的私生活总是被媒体曝光的原因。但我做为一个娱乐记者,除了工作是与娱乐有关的以外,其他彻头彻尾是一个普通人,那如果也被跟踪、被偷拍就非常不正常了。
在他申明以后的专访全权交给《城市周刊》以后,有一些记者被引到了我这边,因为我是《城市周刊》的一哥,再说上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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