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侵入体内的异物,还是像上次一样,像一条喷著火的巨龙,长驱而入,要把人贯穿破坏似的。
颤栗,却难以分辨是因为惶恐,或者仅仅只是颤栗而已……
虽然进入得那麽突然,接下来林墨关却并不焦急,甚至堪称耐心,一点一点慢慢深入。
樊谦屏息感觉著,等待著,越来越心慌。
怎麽还有?还没到底吗,究竟要进到多深?他都快被捅穿了……
其实明知道男人那根东西不可能长到捅进肚子里,他却还是隐隐错觉连肚脐眼都被顶得作疼。
当他开始觉得已经到极限的时候,终於,身体里穿行的入侵者停住了,他立刻大大地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吸回下一口气,对方骤然往外抽出,差一点便要整个脱离出去,随即却又重重顶了回来。
樊谦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是想开口让对方轻一点,抑或只是想喘几口气而已。
总之无论他是怎麽想,林墨关都没有给他把想法付诸行动的余地,就毫不留情地把他拉进了漩涡里……
再也无法自持地嘶吟出声,抒发身体里流窜的快感,不然的话就好像连心脏都会爆裂开来。强烈至此的刺激,让人怎麽能不臣服……
望著他那意乱情迷的侧脸,林墨关低头咬住他的後颈,再一次从他体内缓缓退了出去。
樊谦浑身震颤,连後颈传来的痛楚也没心思在意,既紧张又兴奋地等待著对方下一次的冲刺。
「唔!」狠狠一击,直接撞击到他最脆弱的敏感,高潮来临的预感全都集中到一点。只要再来一下──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身後的人停住了,扣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向後扳过来,深邃异常的目光送进他眼底。
「现在你相信了吗?」
听见这样一问,樊谦疑惑:「相信什麽?」
「我爱你。」
「……」
樊谦哑然,突如其来的告白,一下子扰乱内心:「突然说这个干什麽……」
林墨关没有接话,彷佛抽离一般退出了他体内。
不期然地,他感到一股说不出的空虚,不仅仅是身体下方,还有胸腔之内……一种空荡荡的、凉飕飕的感觉。
而後他听见一声:「我爱你。」
「……啊!」呜咽声中,甬道被狠狠贯穿,直接挺进最深处,彷佛连心脏都被捣到,毫无章法地乱震几下。
林墨关覆到他耳边:「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到底明不明白?
樊谦蹙起眉,内心所有的纠结尽数体现在那张皱成一团的脸上。
林墨关凝眸望著,眼帘眯紧:「还是不明白?」
樊谦抿了抿唇,终於张口想要回话,林墨关忽然开始抽送,不如刚才那麽猛烈突兀,但是进进出出连贯不断,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就好像早已知道他不会说出令人满意的答案。
反反复覆的冲击,有如千军万马势不可挡,凶猛地往一个地方集中厮杀。
连喘息都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樊谦渐渐感到一种几近窒息的晕眩,甚至没发现有一只手从他胸前环绕而过,捏住了rǔ_jiān,直到它骤然拧紧。
刺痛,刺激,惶惶难辨。
樊谦倒抽了口气,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低沈话语:「我爱你──」
「啊……」
是因为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嗓音,是因为那随著话语洒入耳中的热气,还是仅仅因为那三个字?或者都有?
总之在那个瞬间,樊谦浑身一阵酥麻,彷佛受到某种温柔的电击。
而身体里,一刻不停地承受著撞击,快感的潮水随之不断蓄积,越涨越高,势欲决堤。
ròu_tǐ的撞击声与靡靡水声相互交织,混杂在其中,男人的声音却依旧清晰分明,如同被一笔一划凿刻上去:「我的爱,你信不信?」
再次听到这句话,樊谦但觉耳朵要化了,好像连整个人都要化了,再也无法自持。
「信,我信!我信──!」嘶叫般的呼喊中,达到极限的yù_wàng终於爆发,分身持续抖颤著,粘稠的白液喷了一次又一次,好像喷不完似的。
从未有过这种程度的高潮,樊谦似乎连魂都飞走了,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突然,一只手臂环过他的腰,把他提了起来转过身,後背紧紧地压在墙壁上。
男人迎面而来,从前方再一次挺进他体内。火热的凶器在甬道之内狠狠chōu_chā著,彷佛不把他彻底捣毁便不罢休。
这种体位让樊谦很别扭,他的脚尖被迫踮起,却根本使不上力,还有一条腿被对方抬高起来,几乎快要架在别人腰上。
尽管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然而被这样强势地侵犯著,还是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只是,目前他们是站在床上,床很高,他又被抱得更高,每当对方一次次冲撞,一次次把他顶上去,越顶越高,後来他的头顶甚至撞到床顶,痛虽不痛,但是本就意识恍惚,这麽搞法更是撞得他头晕眼花。
「你……慢……」想说话都说不清楚,无可奈何,干脆把脑袋压低,靠在对方肩窝,双手也伸了出去把人抱住。
蓦然,那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歇的冲撞停住了。
樊谦不由松了口气,随後却又茫然。这个人怎麽了?
正不知道该不该问,就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唇瓣贴了上来,舔舐著他颈上的汗丝。
温柔的舌尖,带来的不单是柔软细腻的触感,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安心,先前那些惊栗惶惑好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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