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闪着柔柔的光芒,她只是在旁边看着,都替母亲感到甜蜜。她知道那才是夫妻爱人之间的感觉,而任刃看着她时,眼中是没有的。
“娉婷,想什么呢,快些吃饭。”任刃捏了捏她的脸颊,将手中的饭菜推到她面前。
“唔,你又捏!”王娉婷瞪了他一眼,愤愤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垂下头的同时心里翻腾的难受:算了,就这样也好,他毕竟还是喜欢亲近她的。
不多时,两人用完了午饭,还没等消食,就被突然闯进的染墨吓了一跳。
“二少,不好了,城东的安置点死人了!”染墨发丝凌乱,惊慌失措道。
“怎么回事!”任刃霍得站起来,变了脸色。
“据说……”染墨瞄了瞄他的脸色,狠狠心说了出来:“说是喝了熬的避暑汤死了人了!”
闻言,王娉婷也变了脸色。
三人也不耽搁急急忙忙向城东的安置点走去,由于在城内是不允许骑马的,所以三人加快步伐一路疾走,路途之中任刃向染墨询问事情的经过。
染墨也说不清,他是被派到城东的安置点去分发避暑汤的,本来一切都很正常,却不料到一个中年男子喝了几口后却突然脸色发白倒地不起。染墨虽然懂些微末的医理但也没了主意,幸好因为人手不够从州守府带出来了几个下人,命他们暂时关闭安置点,不许人进出,便亲自疾奔来找任刃了。
任刃不解,那些药汤都是统一熬制的,清热解暑,绝对对人体无害。而且城西的药汤是染墨亲自送去的,不可能有人当着他的面动手脚,那么……那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核对那男人是谁了?”任刃虽一路急行,但却连大气都没喘一口。身后的王娉婷累的微喘,暗自佩服他的体力,却不知任刃已是用上了轻功,若不是忌讳在城中人来人往不好奋力飞奔,他早就飞身而起了。
“我粗略看了下,似乎不是灾民,是个生面孔。”染墨说。
任刃心思转了几个弯:生面孔?是泽州百姓还是什么人呢?为何早没出事,偏在他布汤的第一天出事呢?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若是意外也就罢了,一会儿查看下死因,该承担的责任是不能避开的,大不了他的义诊到此为止,安心作他的军医罢了。若是有人陷害……
冷哼了一声,竟不知他来了泽州不过短短月余就有人将念头打了过来,而且还是人命官司!
只是不知他碍了谁的事?仔细想来他除了那日在诗酒会上没有给贵族们好脸看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他现在被广泛认为是“医圣谷”的后人,谁会这么不长眼的往医圣谷身上泼污水?更何况他是正统的任家军的军医,还住在州首府里,谁敢跟州守过不去?
越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任刃眉间也带了几分疑惑。
“肖哥哥,会没事吧?”娉婷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还不清楚。”任刃还是想不出到底会是怎么回事,只好先到了现场再作打算。
待到三人赶到地方,安置点的门外已经围了几圈的百姓,正对着屋内指指点点,众说纷纭。站在外围的人一眼就认出了任刃,忙叫道:“肖大夫来了,大家让让!”
任刃对着众人打了招呼才带着染墨和王娉婷走了进去,却见一个中年男子正侧躺在屋子的中央,保持着双臂捂住腹部的动作蜷缩着,脸色青白痛苦,显然已经死去了有一段时间。
几个着长衫的老者见他进来便面露不屑,干脆别过头不看他。
任刃没有心思跟这些不认识的人计较,在尸体旁蹲下身,粗略看来这男人似乎是久病致死的,不见得和他的药汤有多大关系,但没有仔细查看尸体倒也不好下结论。
任刃没有贸然动手翻看尸体,倒是之前的几个老者先开了口:“我等一致认为这位男子是死于大寒之症,不知肖大夫让身体虚寒之人喝那清热的药汤是什么用意?!”言语间已见厉色。
任刃挑眉,看来这几个老者也是大夫了?只是他们怎么就确诊了这男人是死于大寒呢?难道……任刃似笑非笑的对几人见礼,然后道:“看来几位前辈已经查看过死者的死因了,只是这仵作还未到,几位又是以何等身份诊察尸体的?”
眼角瞄到拎着仵作器具的人已经到了门口,声音也高了起来,质问道:“难道几位对我泽州仵作的勘察信不过,所以才来亲自诊断一翻的?!”
此话一出,让几位老者和刚刚跨进门的黑衣仵作同时变了脸色。
仵作是一位黑衣的中年男子,冷淡的对几位老者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干脆利落的蹲下身,翻开尸体的眼睑,口腔等处检查起来,晾的几个找茬的大夫一时讪讪。
“尸体我要带走细细查看,估计过几日出结果。死者的家属到州衙去备案吧。”也不多废话,黑衣男子一挥手,便有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将尸体小心的抬到担架上盖住白布,抬了出去。同时带走的还有那清热避暑的药汤。
“各位,这位兄台猝死,死因尚且不明,大家也不必揣测,相信过几日就有了定论了。”任刃对着围观的众人行了一礼,根本不再看那几个老者,便走了出去。
随后州衙的人就将安置点全部关闭,监控起来。当然任刃是不必被监控的,他本来就在李州守的眼皮底下,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随着他了。
让王娉婷暂且回家不要来找他,任刃
喜欢重生之任家二少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