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恼羞成怒也好,说是神志不清也罢,总之我不再思考,顺从了我的行为神经,干脆利落的回了又重又狠的一拳给他,然後扭住他的肩膀,抬腿重重顶在他小腹。
迟暮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我借势跨坐到他身上,再度扬起了拳。
他倒是也没了再还手的意图,只是闭上眼,脸色苍白,一副打定主意要任我糟蹋的架势。
於是我抬手抄起了个酒瓶子。
一方面是想泄我那股说不上来的恼火,另一方面我也的确很想敲开这个废物的脑子查看他那长歪了的结构,扭转他实在对不起人的思想观。
“……哥们!别啊!”小球估计先前是被吓傻了,这会儿才想起来惊恐的扑上来拦我:“会出人命的!”
我停住。酒瓶重重砸在不远处的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其实我知道,即使没有小球的阻拦,我也不可能真的对迟暮下得了手。
从他身上爬起来,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也没勇气再看他的表情,只是很没道义的将具有破坏性的尚未结算的账单丢给小球,然後头也不回的走人。
十多年前,我主动向他发起的一场战争,让我获得了一个兄弟。
十多年後,他用同样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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