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有些迟疑,道:“后来,后来被十五爷发现了。。。”
“什么?你被他发现了?!”格尔古朗有些慌,“你以前也去过几次,怎的偏偏这次被发现了?你,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七夜连忙摇头:“奴才当然没说什么,奴才只是说奴才和院中的那小厮有旧,所以才。。。”
格尔古朗打断他的话:“那他信了没有?”
七夜有些得意:“十五爷自然没有信,可是他也抓不到奴才什么把柄。大阿哥放心,奴才绝不会连累大阿哥的。”
格尔古朗一声冷笑:“我才不是怕被你连累!你能连累我什么?就算知道我的人去过了他的地方又怎样?本阿哥关心自己的叔叔,打发个奴才去看看有什么不妥?就算玛法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
如果真的不怕,何必与我解释这许多,七夜心中暗忖,脸上不露声色,只道:“是奴才多想了。”
格尔古朗有些疑惑:“既然是这样,你又怎的回来这样迟?”
七夜为难的道:“十五爷不信奴才说的话,虽找不到证据,却说奴才擅离职守,要代大阿哥罚奴才,又说被人看见不好,就让奴才在房间里跪着反省。”
格尔古朗质问道:“他凭什么罚我房里的人?他就让你跪了一宿?”
七夜苦着脸道:“十五爷没说跪多久,中间去练了下骑射,回来也没理会奴才,奴才自然不敢自己起来。今早听到十五爷又叫了太医来看,想着十五爷的院中大概是没功夫理会奴才的了,这才回来。”
“他又病了?怪不得今儿个没去尚书房。”格尔古朗摆摆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下次注意着些。”
“是,奴才告退。”
七夜回到自己的房间,打来水,擦拭着这一番折腾弄出的汗珠,在不小心碰到胸口的樱红时,疼的直哆嗦,上面的银色事物,流光波连。
七夜只要一想起雅尔阿江,就觉得头皮发麻,心中颤栗,只觉前途一片黑暗。
雅尔阿江现在却是没功夫理会七夜的了。
他习武至今,快有两年了,最近隐隐感到内力有要突破的迹象,他自是在意得很。或许是因为他没什么使用内力的机会,所以初学半年的内力他现在还保有九成,这也是他能这么快突破内力瓶颈的原因。
秘籍上说,内力第一次改造开阔身体的经脉很重要,因为这决定了这具身体今后的发展是以体术为主还是以精神为主,内力精神力同修的情况太少,雅尔阿江也不抱有侥幸。
于是索性便称病来加紧修习。
雅布倒是很紧张他,一听他病了就急急赶来,雅尔阿江好一通安慰,说是自己昨儿练习是一下子用力过度,才伤到了,养几天就好。
雅布有些埋怨:“你那么用力干什么?左右你还小,慢慢练就是了,万一伤到哪里怎么办?”
雅尔阿江笑笑,“我总不能老让别人说我没用只会依靠阿玛嘛,我是阿玛的儿子,也想阿玛有为我骄傲的那天啊。”
雅布怒道:“谁敢这么说?阿玛知道必要他好看!十五啊,你已经很好了,不要急于求成。”
雅尔阿江点头朝雅布撒娇的笑笑,说:“阿玛,儿子现在知道了。”
雅布无奈的道:“你啊,吃了亏,才知道乖。好好养着,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做。”
雅尔阿江道:“儿子自然不会亏待自己。”
雅布看着雅尔阿江吃了药才走了,至于七夜,雅布问都没问,一个奴才而已,不值得花费心思。
雅尔阿江一直都知道一件事,无论别人怎么说,只要雅布不在意,相信自己,那么,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而他,会让自己一直都是雅布心中分量最重的存在。
☆、天若逆我,我便弃天
雅尔阿江连续好几天不停歇的运转着自己的内力,力求做到最好,虽然说不曾抱有侥幸,可是谁没有野心呢?当鱼和熊掌有可能兼得的时候,不努力一下,怎么可以?
雅尔阿江感受着体内力量的奔腾,强势的介入,引导着它们游走在自己想要开阔的地带,这样有目的的引导比让它们自主运行有效率得多,可是内力在不熟悉且滞怠的经脉中行走本就不好受,雅尔阿江就像在是自虐般的让自己难受。
而其中控制内力所需的精力对雅尔阿江来说,负担也相当大,才一天,雅尔阿江就头晕的不行,饭也是恶心得吃不下,可是不行,现在放弃就前功尽弃了。
雅布和福晋以为雅尔阿江病情加重,连夜请来太医,可是毫无效果,雅尔阿江吃不下药,浑身发烫,脸上烧得通红。雅尔阿江能感觉得到雅布和福晋的动作,可是他无法回应,没练过武术的他,头一次知道原来要练成需要经历这么大的痛苦。
雅尔阿江不知道的是,其他的武术修习根本就不会有这些经历,他会经历这些,都是因为他修炼的功法的缘故。他练的秘籍,不是普通的武术,而是一本,修魔的功法。这功法谁人所着,已无法考证,雅尔阿江得到它,还懵懵懂懂的练了它,真不知是福是祸。
秘籍的种种,雅尔阿江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
可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他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以及自己作为雅尔阿江时的算计布局,他的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每一次都是在快要成功的时候遇到阻碍?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所有的努力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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