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去,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谢君澄依旧可以看到他的儿子此时身体微微的颤抖。
“有些东西,是没有选择余地的,尝试著接受也许比抗拒会好很多。”谢君澄知道自己之前的一番话已经有了作用,於是继续劝诱。
“不,不可以,”谢嘉树喃喃自语,就在这时,他突然抬起头来,冲著谢君澄大喊:“我绝对不会成为像你这样的小人!”这句话谢嘉树用尽全力力气说完,随後他就跑开了。
谢君澄没有去追谢嘉树,依旧坐在椅子上。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吧。”谢君澄懒洋洋地说。
进来的是欧医生。
“嘉树游走了?”欧医生问,“不去找保镖将他带回来麽?”
“不需要了,”谢君澄一笑:“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说到这里,谢君澄转头看著欧医生说:“对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请说。”欧医生点头。
“为什麽作为我的兄弟,对於我这样一个罪无可恕的弑父者,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深恶痛绝,恨不得人人得而诛之,可为什麽你会站在我的身边呢?”
欧医生微微一笑,尤其是在微笑的时候,欧医生与谢君澄十分相似:“答案很简单,因为从生理的角度来说……”
“又是生理,”谢君澄扶额,露出了不多见的无奈表情:“你的职业病什麽时候才能改一改呢,不要告诉我你今天上那个双性人也是为了科学研究。”
“这个嘛……”欧医生一顿,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不仅仅是科学探索,因为这麽做真的很好玩。”
“好玩?”谢君澄疑惑的问:“征服一匹放荡的母马对你来说是那麽的有趣?”
“对,就是好玩,”欧医生又是一笑:“青涩的处子当然可贵,可与身体已经开发了的果实相比,还是少了几分韵味。”
“好了,”谢君澄抬手,“你不觉得与兄弟探讨床上问题稍微有些奇怪麽?”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欧医生忍住笑,继续说,“不过哥哥,我建议你可以试试,保证……”
“你真是……”对於这个弟弟,谢君澄似乎束手无策:“好吧,我会慎重考虑你的建议的,现在,回答我刚才问的那个问题。”
“一定要试试,强烈推荐,”说完,欧医生脸上的笑容隐去了,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对於你之前的问题,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你,谢老先生於我,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精子提供者,从这点说,他与任何一个能够提供健康精子的男性没有任何不同,更何况,除了一个精子之外,其他的东西,包括父亲的义务,他都没有履行过,既然这样,那麽身为父亲享受的权利他自然不配得到,包括崇拜和爱,这世界上没有无原因的爱,当然这句话也适用於亲情之间。”
说完,欧医生看了一眼谢君澄,发现此时的谢君澄正心无旁骛的倾听者他所说的话。
“但是你是我的兄弟,不管你处於哪种角度,毫无疑问。你是使我拥有一切的给予者。”
谢君澄突然愣住了,许久後,他才幽幽地说:“你无需如此感谢我,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而且也是毫末的小事而已。”
“当然不仅如此,你对嘉树做的事情我也能看到,与你的父亲所奉行的丛林法则不同,我从来没有看到你产生任何想要放弃嘉树的念头。”
谢君澄听到这里,再次陷入了沈思之中。
“你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麽?”谢君澄问:“我知道,嘉树对家族事业的厌恶,可是……”放下了平时的层层防备,此时为谢嘉树烦恼的谢君澄不再是往日的谢先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会为关心儿女的父亲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轻轻的拍了几下,他抬起头,对上的是欧医生的笑容。
“你已经尽力了,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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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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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我不稀罕
听到这里,谢君澄紧锁著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
“是啊,你说得对,只要我尽力就够了,剩下的事情,由他来选择。”谢君澄此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他会回来的。”
沿海公路上。此时已是深夜,公路上行驶的汽车已经寥寥无几。
金大宝此时坐在後座上,怀里紧紧地抱著白然。现在金大宝正坐在白然的腿上,因为害怕自己的分量把白然压个半身不遂,只能半坐在白然的腿上,所幸杜言开车稳当,金大宝这才勉强保持平衡。
两个人已经亲了一路了,把金大宝那邪火可勾起来了,要不是杜言在,说不定他早就扒了白然的裤子当场干起来了。
“老婆,我……”突然白然停止了亲吻,他抬起头来,看著金大宝。
“怎麽了?”金大宝问。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一定如实回答。”
白然这麽一问,可把金大宝吓得不轻,一想到之前的事情,金大宝的一颗心立刻给勾起来了,七上八下的,生怕白然问什麽奇怪的事情。
“什麽问题?”金大宝故作豪迈地说,可心里依旧忐忑不安:“我要是敢对你半句隐瞒我就是那个!”说著就要发誓。
看到金大宝要赌咒发誓,白然就扑哧一乐,连忙把金大宝的手拉住:“老婆我相信你,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相信。”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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