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将他撕裂的力道和体积,陈立君忍不住失声叫道。
“是不是很爽,立君最喜欢的。
面对已经半张脸异化的百里陈立君无力的攀附在他的手臂上跟随者剧烈的晃动颤抖。臣服在百里身下的身体深切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比上个星期时还要粗大了许多。
“不。不要用力。要。要坏了..”
“不会坏的。”
低低的笑著,百里一个翻身将陈立君抱紧了怀里,陈立君惊叫著跨坐在百里腰间,体内的巨物就像一根铁杵一样将他撑在半空中,为了减轻压在硬物上的体重,陈立君颤抖著扶著百里的肩膀。
“百里..不要。百里。要破了..”
“破了吗?宝贝摸摸看,我在你的身体你,他们是那麽契合,就像天生应该结合在一起。”
百里拉著陈立君的一只手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黏黏糊糊的结合处,一根硬物正在无情的高速进出,陈立君感觉到硬物的根部甚至还有一些鳞片一样的东西,那种热度,硬度是那麽的熟悉又陌生,著了魔一般,他配合著百里chōu_chā的速度爱抚著留在体外的两颗gāo_wán。
百里低吼一声,更加大了chōu_chā,每一次进入,陈立君都觉得他的心脏都要被顶出口腔,而当它离开时,体内立马感觉无法弥补的空虚,他下意思的收紧下体想要留住那疯狂的怪物。
“天!宝贝你太棒了,简直是天堂!”
将陈立君重新推到在床上,百里抬起他一跳粗壮的腿更深的进入,频率更是快的身下的男人翻白眼的地步。
“快..太。快了。啊啊。”
无措的攀附在百里肩膀上,陈立君大张著嘴,豔红的舌头伸了出来,百里见陈立君神智不清的向他索吻,立马俯下身深深的吻住那张同样湿漉漉的嘴,下的动作疯狂的挺动几十下後,一个深探,几乎要将两个gāo_wán都挤进去一般,百里射了出来,陈立君原本沈溺於热吻中的神智被唤醒,他大睁著眼睛,一双手抓著百里的脖子,挣扎著,但是百里将他压的死死的,插在他体内的柱体纹丝不动的继续著shè_jīng的动作,大股大股的jīng_yè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射进那人的花穴,已经远远超出人类拥有的分量的jīng_yè将男人平台的腹部撑得略微股了起来。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锺的shè_jīng终於停止,百里放开茫睁著双眼的男人,但是并没有抽身离开,而是居高临下的看著男人,等著他一点一点的恢复神智。
“好撑..”
粗喘著,男人微微收紧下体,感觉还很硬的柱体依旧在他体内,惊得他不敢再动。
“百里。好撑。出来。”
体内已经灌满了他的jīng_yè,而那粗大的硬物还堵在体内,更加重了那压迫感。陈立君无力的哀求道。
百里这种状态的jīng_yè不能留在体内太久,不然..会被他的‘毒’感染的更深。
百里挑了挑眉,最後还是退後一些抽出了巨大的yīn_jīng。
‘啵’的一声,随著百里的推出,暗黑色的液体蜂拥而出,甚至有些喷溅到了他腹部,可想而知陈立君体内的液体有多少。
“啊!”
即便已经很多次了,陈立君还是无法适应这种排泄一样的感觉,他伸手捂住不段吐出浊液的洞穴,可是还无法阻止液体的流出和那异样的快感。
自己是真的腐烂了,作为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成功男人似乎已经是遥远的曾经难以回首。
情欲渐渐消退,陈立君的神智又开始涣散,一边的百里知道这是‘毒’正在侵占男人神经的状态,他走过去查看了一下他的下体,然後抱起如同娃娃一般的男人走向旁边的鱼缸。
低头沿著男人的脖子亲吻著就像呵护嘴宝贝的珍宝。
2
从他有记忆开始百里就一直呆在他家里,似乎是爷爷捡回来的流浪儿,长的还算清秀的百里在他上小学的时候便跟在他身边当一个仆人,小孩子总是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恶毒,所以做出的事才是最伤人,最无辜的邪恶。
中学之前作为他的小跟班,百里就像是布娃娃在他和那群狐朋狗友的欺负作弄下度过每一天,反正对於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这样玩具坏掉一个两个都无所谓,没人会在意。
後来的事情陈立君不太记得了,只隐约还有印象的是,初二的时候大表哥的实验室需要试验品,已经对百里厌烦了的他毫不犹豫的把他丢给了远在圣彼得堡的大表哥,直到10年後听说实验室被破坏,百里失踪。
他不知道在百里的生命中自己占据著怎样的地位,但是他在他混乱任性的幼年时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直至今日,陈立君还是不明白,百里对他做的事究竟是他说的对他的爱,还是对曾经的无情惩罚。
麻药一般的晕沈感渐渐远去,陈立君晃了晃疼痛的头,迷糊的视线茫然的看著四周,这里很明亮,带著点兰花的冷香的空气,不是他呆的地下室。
拉开的窗帘透过明亮的阳光。他在哪里?这是哪里?
无法抑制的恐惧感遍布全身,他颤抖著抓紧手中的羽绒被,已经有多久没见过阳光了,那透明的温暖物质射的他眼睛好痛。
一阵敲门声响起,陈立君惊恐的缩向床脚,暗红色的门被推开,一个穿著黑色燕尾服的俊美男子走了进来。
“您已经行了吗?需要用餐吗?”
“..你。你是谁?”
没见过的人,没看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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