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顶弄让陈晨无力的趴在阳台上,窗外是繁华如织的街道,汽笛声音乐声吵闹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一种热闹的繁华景象。
刚开始在这里做还会羞耻难堪,不过五年,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反而觉得在这里更刺激更有快感,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偷情般的感觉,让他的甬道总是不自觉地紧缩,连go都比平时快一点。
“在想什么?恩?这时候还能走神,看来我不够卖力啊。”说着把陈晨翻转过来,抱着他的腰,让陈晨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向办公桌走去。
自从五年前陈晨依靠武力挟持司耀宇逃跑未遂后,这个男人就日更不辍的锻炼肌体的力量,五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强。
而陈晨,在被抓回来遭受一个多月的折磨后就再也不敢逃跑了,反正也不会亏着他,有吃有喝还有男人纾解yù_wàng,也不用工作,似乎挺不错的样子。回想起那一个多月的经历,陈晨现在还会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了?要到了?”司耀宇感觉到陈晨的颤抖,挑眉笑了笑。
“啊……”回答他的是一阵呻.吟。
陈晨迷蒙的双眼里泛起水光,这是他快要到了的标志,司耀宇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也许是觉得把人cao哭很有成就感吧,谁知道呢?
身上的男人加紧了律动,有力的腰部不住挺动,倾身含住陈晨的嘴唇,舌头一进一出模仿者交.合的频率,更是让人兴奋。
直到一声低吼,男人把他的子子孙孙she进陈晨的体内,陈晨被这股热液一烫,也一声长吟,弄到了小腹上。
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陈晨低垂着眼睛,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片澄清的眸子里,除了在做的时候能出现别的情绪,别的时候都是一片空洞。
司耀宇也不介意,只要这个人在这里,无论怎样的样子他都喜欢,只要他在这里,而不是逃到不知名的地方去。想到陈晨五年前的逃跑,司耀宇的眼睛里就是一片暗沉,差一点,就失去这个人了,他还是,太小看他。
陈晨任司耀宇抱起他,走进浴室清洗,两个人都对此习以为常,五年,改变的又何止这些。
还好留了后手,陈晨想着五年前唯一一次机会,他交代m国的下属找到周青,并且把所有的势力都交到她的手里,让她坐稳位置后就全力发展中国势力,凭着他留下的所有方针,中国势力有条不紊的增长着,谁也不知道著名的就是陈晨的产业,现在,已经足以和司氏抗衡。
只差,一个机会。
很快,机会来临。
与司氏的合作对于两个公司是强强联手,珠联璧合,对于其他同产业的公司来说则是灭世之灾,被打压破产是他们唯一的归途,如果公司老牌一点或者背景强硬还能靠着老客户逃过一劫,但是大多数企业不过是萤火之流,在两个光芒万丈的太阳照耀下,很快就熄灭了。
司氏一向做事狠绝,很少给人留后路,虽然知道这样做很可能导致一些不可预知的后果,但是还是陪同一起,理由自然是尊重合作伙伴,但其实,能给敌人添乱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没想到结果这样惨烈。
司氏在全国各地的公司有不少被砸,被抢,被烧,被泼垃圾。而司氏总部,足足70层的高楼下,是被血侵染还没有洗净的地面。
有五十几人在司氏大厦跳楼,全部当场死亡,其中甚至有一个还没断奶的婴儿。
这样大的案件即使司氏权力再大也无法压下,很快随着播报震惊全国,即使道理上司氏没有任何错,但是人们面对这样的惨剧很少有人全凭理智看待,司氏一时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也并不好过,但是对比司氏还是好多了,毕竟不是本土产业,还有一些两国邦交之类的顾忌,所以除了员工纷纷被迫休假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司耀宇焦头烂额,也顾不上陈晨,忙着托关系,上下打点,请媒体……短短几天,已是青了眼圈,胡茬冒出老长。
陈晨并没有妄动,司耀宇虽然现在忙的焦头烂额,但是司氏的势力还留有大半,他不能冒险。
但是,司父和司母死了。
车祸,人为,肇事者供认不讳,为了报复。
听说,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哥哥,连同他未满一周岁的小侄女,死于那场跳楼。
面对采访的镜头,那个人笑了很久,年轻的脸旁神采奕奕,一点都没有对死亡来临的恐惧。
司氏完了,司父的人脉关系还没有完全交给司耀宇,那是司氏积攒多年的财富,黑道关系司父一直不愿意让司耀宇碰,所以自己把持着。
看着飞机外澄蓝的天空,我静静的笑了。
踏在m国的土地上,我看到了周青,很多年不见,她又漂亮了很多,但是身上已经不再是曾经青涩纯然的气质了,而是女强人般的凌厉风行的气度。
她的身边,有一个小孩子。
一个很漂亮的,黑发黑瞳的小男孩。
关键是,和我小时候长得很像很像。
我僵住了。
“小晨,对不起,当年……这是你的孩子。”
我没有说话。
“他的英文名叫a名我还没有起,我想你有给他取名的权利。”
“w,快叫爹地。”
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爹地你好。”
不知道什么感觉,好像心里突然就软的不像话,虽然陈晨从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错过了他的出生,他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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