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秦苏一张狰狞的脸和一双赤红的眼睛。
“赫。。赫…秦…秦…苏…?”
秦苏原本狂炽的怒意待听到禾笙口中甜腻而又异常魅惑的唤出自己的名字时瞬间变做了猛烈无比的渴望,强烈的战栗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下面的肿胀好像快要爆炸一般,不够,还不够,即使被周围的紧致埋的密不透风也远远解不了那火辣的饥渴。拉起禾笙的腿扛在自己肩上开始疯狂的chōu_chā,暌违已久的快感袭遍全身吞噬了所有理智。
禾笙只觉有一把刀捅进了肚子里,来来回回绞自己的肠子,好像撕裂一般的痛,温热的液体不断从那被割开的地方涌出来,连同自己的生命一起。
“呜…呜…”
为什么…
“呜…疼…救…救命…”
禾笙口中断断续续传来低低的呜咽和求救,那晶莹的泪直直掉进秦苏的心里唤醒了他的神智,可是驰骋的yù_wàng却无法停下来。
“救命…?谁救你的命?是无咎还是那酒楼里的泼皮!”
秦苏一把拉起禾笙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伴随体位的交换两人连接的地方又传来重重的撞击声,强迫他暗淡的眼眸对上自己的,爆喝
“我告诉你,无论是谁!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死了这条心!”
说罢不及禾笙有所反应便狠狠咬住了他那早已失色的唇,疯狂舔舐起来,伴随身体的征戈齿贝相撞,不一会浓浓的铁锈味溢了满口。
狂乱的气息充斥整个大脑。禾笙无焦距的瞳仁对上秦苏忘我的神情。
你死了这条心…死了这条心…!
一瞬间秦苏温柔的拥着美貌女子的画面涌上心头。
我哥他…希望你永远不要再去见他…
阿笙…你想出去么…去凤阳城外…
痛…
分不清倒底是哪里痛,可痛的要人命。
禾笙奋力挣扎起来,却像一尊破碎的人偶无力的悬在秦苏身上,不住颤抖痉挛。
你讨厌我…要我离开…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
你怪我见你…
怪我…喜欢你…
所以这样惩罚我。
“呜…咳…咳!”
禾笙哭的泪流满面,一阵干呕,断断续续哽道:
“我…我不…喜欢…你…让…让我…走吧!”
我再不敢了,不敢了…所以,饶了我吧!
秦苏不断上顶的动作陡的停下来,接着把禾笙推倒在床上,将他双腿折起压在耳后,以俯冲的姿势继续律动起来。
“我不准!不准!听到没有?!你欠我的!欠我的!!我要你拿一辈子来还!!!”
那声音凄厉沙哑,犹如鬼哭一般。
梨花蜜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咏别成殇
禾笙眼前阵阵发黑,腿弯儿被秦苏钳住的骨节要碎了一般,再往下去---他不知道,那些疼痛碾的他无一能够分辨自己还有哪些地方是存在的,张着嘴,不再呜咽也不再咳嗽,猛的抽着气,可抽到一半再怎么也提不上去。
意识恍惚起来,好像灵魂经受不住苦难要逃到远方去。
“啪!”
秦苏噌的伸手就是一把掌。
“不准昏!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身上的人是谁?是我秦苏!!能上你的只能是我!永远只能是我秦苏!!”
禾笙在脸上一麻之后便彻底失去知觉,头一歪昏了过去。
秦苏像并未察觉一般依旧疯狂俯冲,力气越来越大,好似要把整个人与禾笙的融到一起,口里不断谩骂:
“贱人,庸农,sāo_huò,我叫你惹我!叫你惹我!…”
不知过了多久床板“吱呀”作响的节奏不住加快,一直到仿佛再承受不住忽的停止下来。
屋里的一切终于归为平静。
yù_wàng的灼烧一旦过去就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秦苏维持着埋在禾笙身体里的姿势不动,将头倚在他的颈间,汲汲嗅取那淡淡的香味。蓦地呕出一口血。刺骨的寒意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传来,一路攀升到五脏六腑。
将臂弯中的人再狠狠拥紧一些,良久,秦苏放开手坐起身子,拉过榻里的锦被将禾笙包好,仅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
拿指腹来回轻轻抚摩,淡淡道:
“别等了…进来吧。”
一人推门而入,却正是那方才走掉的秦无咎。
他怔怔望了望锦被一角儿渗出的一丝血迹,眼神一暗。
“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秦苏不看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慢。
“我不是说过么…我与你们不同…屋外有脚步声我自是知道的。”
“你心里明白我说的不是这!”
秦无咎一吼出声,原本清俊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那你要我说什么?”
“你!…我是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在笙儿体内下毒的?而你…明知我是故意做戏引你上钩为何你还要故意中毒?”
秦苏手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轻柔的搁在禾笙紧闭的唇边,转过头正视那个自己一手抚育了二十年的弟弟。不答反问:
“我只问你若是没有我将毒引到自己身上阿笙是不是就会死?”
秦无咎眼睛闪了闪,不敢看他。
“若是内功深厚之人中了后绝散以内力相抵可支撑一个月…药力发作气血倒流经脉逆转而死…而一般常人…至多熬不过七日…”
“后绝散…后绝散…是以绝人后路之意么?哈哈,好!不愧是我秦苏的弟弟!不愧是爷一手栽培出来的狼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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