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我老公!”言嘉恼火地喊。
海泽其实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从他之前单方面认定言嘉是个 y- in 荡的小白脸所以强了他开始就是这样,只是后来真做的时候把人完全吃到嘴之前的过程太一波三折,而且后续难以形容地舒爽,简直食髓知味不想停下。
在这短短两天里,心境甚至也因此发生了许多微妙的改变,再根据下半身择偶的标准以及和霍永安埋在同一具身体里能解决许多难题的好处,几乎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嘛,不会有人流泪,不会有人退出。
“你喜欢我的,不喜欢压根就不可能和我搞到一起,”海泽在这个时候突然显示出一种据理力争的“睿智”,或者说榆木脑袋终于开窍,顿时便福至心灵,“所有的偶然都是一种必然,你和我和老霍是注定分不开的。”
老霍:“......”
海泽丝毫不觉得这句话可能会惹到老霍,甚至还搬出霍永安压言嘉,“你老公已经同意了!”他动了动压在言嘉身上的身体,悄悄用自己已经复苏的r_ou_木奉戳中言嘉那个现在还空着的小洞,几乎是一进去就被绞紧了,贪吃的x,uer_ou_更是吮得他头皮发麻,他伸手下去揉着敏感的花珠,一边还在言嘉耳边呵气,“你下面有两张小嘴,一个人满足得了你嘛?”
说着他抬头去瞅霍永安的脸色,结果霍永安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海泽本来已经伸到言嘉屁股下面准备把他抱起来的手于是只得怕死地缩了回来,虽然霍永安早就已经做过拔他出x,ue的事。
“一起动一动嘛”海泽在已经完全清醒的言嘉身上不断点火,同时还给将y-inj-in-g埋在后x,ue里的霍永安发出邀约,反过来一副自己才是主人的样子。
他轻轻点了点言嘉皱起来的鼻子,“就是要一起把你肏坏,这样以后你的裤腰带才不会对别人松,不许再去外面偷吃,听到没有?”
言嘉想他究竟什么时候偷吃过,而且这家伙说起话来一副是自己正牌男友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奇怪!
而海泽说完以后还又去邀请霍永安,“来呀~”
结果这次不等霍永安给反应,言嘉先一个巴掌呼到了他脑袋上,“闭嘴,你这个狗东西!”
海泽:“......”
于是从此以后,海泽就这样奠定了他在三人之间一个狗东西的地位,每天被打,每天被骂,每天看着另外两人恩恩爱爱,有时候被打击狠了,他会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曾经想要建立一个像父亲们一样的小家的愿望,好像有点诡异地实现了。
看看他现在的生活吧,毕竟到了二十好几的年纪,是一只已经离巢的鸟儿了,所以其实之前是离开父亲们的家,自己一个人住,现在呢,和言嘉还有霍永安搬到了新的房子里,没错,因为多了一个人,他们甚至换了一栋房子。
新房子处在一个无论他们三个人如何生活都不会显得奇怪的环境里,那个地方叫银杏街,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好地方,在这里开始新生活,而且还认识了性格很相似的新朋友,只不过两人刚开始有点误会。
那天早上海泽晨跑的时候,见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用牵引绳带着一起锻炼,不过后面的人气喘吁吁一直在喊不行了,前面那个十分冷酷,一直拖着人跑,而且一百几十斤的人,他带着也不嫌累,就算是为了虐待也不得不说太有毅力了。
他们折腾完后,海泽有点同情地把独自趴在地上像条狗的男人扶起来,对方一边灌水一边破口大骂,“周廷那个狗#%”
周廷?周廷他认识啊,说起来他还要感谢周廷呢,原来这是朋友的朋友,海泽兴奋地拍对方的肩,“你和周廷是一对?”
“噗——”对方一口水喷得老远,“放屁,老子恨不得杀了那个野男人!”
“哦。”原来这是那位被周廷给绿了的正宫,海泽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正准备溜走,对方却将他叫住,“是新搬过来的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是啊是啊。”海泽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
“不对,你怎么怪眼熟”夏森奇怪地看着他,“霍永安,你跟霍永安是什么关系?”
“恋人关系!”海泽灵机一动地说。
“是吗?”夏森十分狐疑,“霍永安家的那个我见过,你这模样身段不太像啊?”
眼见海泽眼神越来越闪躲,而且做贼一样心虚想跑,夏森抱着胳膊想了一会儿,顿时明白过来,恨声道:“又是个野男人是吧?老子生平最恨你们这种#%$”
被骂了的海泽丝毫不敢还嘴,但对方却变本加厉地拿绳子抽他,恰好被来找他的言嘉见到,登时便怒了,“喂,你干什么!”
言嘉冲上来就夺过那根打人的东西,反手朝着对方便是一顿猛抽,海泽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赶紧抱着言嘉往后拖,“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误会!”
“靠,”言嘉这时候像是一只使出了吃n_ai劲儿的小老虎,海泽都有点制不住他,只听他骂道,“你是傻逼吗,别人打你不会还手?!”
“你他妈那点功夫全用在pò_chù那天了吗?!”
海泽面红耳赤,这时候就轮到夏森呆若木j-i了,“卧槽”
就说海泽这样儿的怎么可能绿得了霍永安,就算是周廷,如果一开始看上的是霍永安的人,估计也得先打个退堂鼓,搞了半天居然是霍永安家里那个主动给他戴的绿帽,而且霍永安还就这么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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