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其他。
他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在怎么想,就怎么想,他离恨天不会在意,也不会关心了。
铁勒离开时就把随行的侍卫给离恨天留下了,他们的婚事定下了,离恨天的身份也变了,这和以前就不一样了,这期间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离萧山根本负不起这个责任。
就算南朝,也该给铁勒一个交代。
所以铁勒留下侍卫,离萧山并没有反对,只是在场的另外两人,各怀心事了……
铁勒与离恨天的婚事,必然是要经过皇上的,这已经成为两国联姻,而非一般的婚事。
皇上也准备,在这几日,给离恨天封个有名无实的爵位,让他们的身份匹配,南朝也
不输颜面。
铁勒与离恨天的婚事紧锣密鼓的筹划着,有了守卫,离恨天的日子过得更潇洒了,来找他的人统统被守卫挡掉了,他不见他们,不听他们的话,他不准备再受他们的影响。
他们吃闭门羹离恨天都知道,但他从不出面,也不留心,他只安心的数着日子。
铁勒最近又送了不少东西来,不过以食物居多,离恨天每样都收下,也都吃了,并让差人替他道了谢。
他们的婚期订在十月初十,象征着十全十美,离恨天对此全无异议,他们征询他意见时,他只是象征性的走了个过场,他们给他的详单,他根本都没看。
离恨天听铁勒的人说,铁勒在帝都购置了府宅,他说成亲不可能在驿馆,离恨天的家在南朝,他们回来时,也有个地方住,离恨天觉得,铁勒这点想的倒是挺周全。
距离婚期不足半月,离恨天想的却不是婚礼,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很穷。
不管在什么地方,钱的地位都是无法撼动的,男人皱着眉头,那视线不知怎的又溜到了桌上的花瓶上……
他唯一值钱的东西。
这花瓶的身价也不怎么样,只是相对来说,身价高一点而已。
离恨天正想着,丫鬟就进来了,她手里拎着食盒,看样子又是铁勒送的东西。
离恨天不怎么饿,他看着丫鬟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突然就问了一句,“木涯在府里吗?”
丫鬟点了点头,“因为忙着为大婚准备,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在府里。”
这是南朝的大事,是离家的大事,身为官员,身为离家人,离恨天的婚礼,他们首当其冲。
出谋划策,还有一系列的准备,都非他们莫属。
他们要亲手,把他们的爹嫁出去。
“东西先放那。”离恨天指着桌子,下一瞬他人已经出现在门口,丫鬟听到他的铁勒派来的侍卫说,“走,和我去趟末涯居。”
……
末涯居,木涯房间前。
木涯冷冷的看着带着两个北昭侍卫的离恨天,但找他几次,都被拦在外面,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大摇大摆的跑到他末涯居来了,不过,看他带的两个侍卫,木涯就知道,离恨天不是来“闲话家常”,更不是来找他‘叙旧’的。
他也学会了有备而来……
看着离恨天那灿烂无比的笑脸,木涯的手就痒,他很想抽他,把他该死的笑容抽没。
这男人的胆子,真的大到他无法估量了。
他穿的那么骚包去勾引铁勒不说,还主动提出要嫁给铁勒,他没经过任何人的允许,就连离萧山都不知道他的决定,他就这么突然的,独断的决定了这件事情。
别人的感受,他根本不顾虑。
然后,那该死的红色就占领了离府,他还要忙前忙后的,为这该死的婚事出力……
天知道,木涯只想毁了那些东西,然后踹开男人的房门,让他好好的为此付出代价。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铁勒的侍卫,他不放在眼里,别说他们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是,这偌大的离府,还能容得下北昭的人来放肆?
但就是这两个摆设一样的侍卫,彻底的阻断了木涯的脚步。
男人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可木涯就是碰不到,连看都看不到一眼。
他们不让他见离恨天,他就不能见,若是惊动了皇上,事情就不堪设想了。
木涯只能暂且忍耐,等待时机。
这一切发生的这么突然,木涯到现在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他在做着事情,但思维却跟不上身体的速度,向来冷静果敢的木涯,这一次的反应相当迟钝。
那个男人,让他变得异常焦虑。
他像一个正在爆发的火山一样,弄得他手下的人都敬而远之的,没事情,谁也不敢来见木涯,就算有,也是尽量精简,实在没办法解决了,才顶着盾牌来见木涯……
这也导致,木涯的手下办事效率瞬间上来不止一个档次,离恨天的婚礼准备的,就愈加的快。
“木涯,我来拿上次落在你那的东西。”离恨天笑得春光灿烂的,他对木涯伸出手,他的样子有多欠扁,他通过木涯的反应,了解的一清二楚。
“我不记得,爹有什么东西落在木涯这了。”木涯黑着脸,这句话基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恶狠狠的看着离恨天,那样子,像是非要在男人身上看出几个洞不可。
只是几天不见,这男人愈加的容光焕发,愈加的欠揍了。
他的神采奕奕让木涯的狂躁,变得相当可笑。
见他生气,也不怕,也不躲,更多的,是不在乎。
男人好像突然不在意他们了……
一点也不关心,随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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