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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其实基本都是谢公子……
不过为了防止太容易被看出来,其实还是有别的姑娘偶尔装一装的,这样就可以让谢公子和薛美女同时出现什么的。反正薛美女不太露面,就算露面一般也就晃一下就走了。见过她的没多少人。
但姑娘只是助手型,主要还是谢公子装得比较熟。
本来是想拆“欢”这个字给薛美女取名的,后来觉得直接拆的话别人也会很容易猜啊,所以只用了左半边“雚”字,组个词就成=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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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拿到你的书信……你起来回话。信中人之名,果然都是谋逆之徒?”
“回禀陛下。”谢欢的声音,“臣往西边查探,以兵部徐大人为首,军中多有将官里通外敌,卖主求荣谋求富贵。好在如今朝中三年并无变故,外人难求起兵之机,是以暂且安稳。那信交由别人携带回京,恐途中有变,故此臣曾将朝中大员名字都一一隐去。陛下,可曾处置信中诸员?”
有人冷笑,“朕处置不处置,与你什么相干。那完整名册现在何处?可已是被人搜走?”
“臣盗得名册看过之后,已放回原处。”谢欢道,“那时臣行为不慎,被将府中侍婢看到偷窥之行,不得已放火烧房,其实名册并未带在身上。”
骤然厉声:“那名册呢?”
“随火化之灰烬……陛下息怒!臣看过名册,一一牢记于心,可与陛下即刻默写而出。”
片刻安静,便仍是冷然之声,“写。”
梁徵只能静静听到他君臣对话。
皇帝所言不多。少年嗓声尚能听出童稚,但言语顿挫之中冷热起伏不怒自威之意,似已纯熟,半点不像儿童口气。
凛冽之声中,几乎感觉到谢欢屏住呼吸。
军中有人意图谋反,乃至于到里通敌国的程度,不知一国之君听在耳里能思想几何。
以之前所闻,皇帝年幼,大权旁落,首辅谢铭把持朝政。太后欲与谢铭争权,朝中明争暗斗不断,当中却从不闻皇帝有甚打算。
却原来,并非一无所知。
“太后知道吗?”或许阅过名单,皇帝问。
“臣不知。”谢欢似乎重新跪于地面。
“好,此事你不用再管。”皇帝听着已有打算,“此事你倘若向你父泄露半句,朕对你,也一样不会容情。”
“……臣愿谨尊圣谕,只斗胆请陛下不可操之过急。”
“哦?你还想些什么,说来看。”
“此事以徐大人为首,往下层层勾结,若是陛下亲自一一清算,牵连甚多,只恐反叫朝中动荡,从了外敌之意。况且陛下如今……容臣妄语,陛下如今尚力不能及也。”谢欢说,到此处一缓。
茶碗碰到桌面的声音,“讲下去。”
“不如容臣泄露些许给家父,一来家父与徐大人在朝中相争多年,若得此把柄,或是正好借此把柄力图将徐大人排出朝班。家父手腕,绵里藏针,相较陛下亲自处置更能不露痕迹。而徐大人一旦失势,解决此事便好说许多。二来若家父专注于对付徐大人,以太后眼色,定然放弃与徐大人联手,指望趁虚而入与家父相争。陛下,若到那是,正是鹬蚌相争……”谢欢不言。
皇帝笑出来,“你倒是想来一出黄雀在后。”
“臣惶恐。”谢欢毕恭毕敬,“还有一些事……”
皇帝起身,隐约青袍方巾腰系丝绦,平民打扮,缝中难窥面孔。
“后面的事你不必沾手,管你该管的部分就够了,没叫你帮朕做皇帝。”他说,其声凛冽,“另外江湖是非你同烈云去说,别的事等明日上朝。明日洗妆来见,见不得你这样一脸。”
开门,似乎要是出去了。
但是脚步声在门口一顿,似乎有人轻笑:“说来,你把朕的刀弄丢了么?”
梁徵猜测他指的是青绡刀。
原来已在宫中。这倒是合乎常理。
青绡刀在丁安时被同马匹一起暂留烟波亭所在山下,既然马被连羽骑走,刀也应是在华山了。
来日该还给谢欢才是。
“不敢。臣定当寻回。”谢欢说。
“玩物而已,不必放心上。你平安回来就好。”
这回是真的走出房门去了。
谢欢送青皇出房,烈云正站在外面。仍是一身黑衣,几乎隐身在夜色里。
谢欢站住了。
“枯雪湖那边怎样?”烈云问。
“流言遍布江湖,但其实无恙。”谢欢说,“只是我不慎失落天魔印,现在柳宫海手里。”
“在柳宫海手里也无妨,只是不可被荀士祯得到。你怎的惹上华山派的人来?”烈云道。
谢欢一笑,不答他的话,“柳宫海三日后会来挽花楼。”
烈云点了点头,默认让谢欢自行处理。
“另外,因为梁徵的原因,我阴差阳错进过一回氓山药谷。”谢欢说,望屋内看了看,也不知梁徵听不听得到屋外说话,“只有容氏两姐弟在,上一辈容长裔仅存山中坟茔,看来已故去多年。”
“死透了倒好。那两小子可有透露什么?”
“不曾,容姑娘或许知晓些但缄口不言,而她弟弟一无所知。无论如何,除了与华山尚有联系,他们并无涉足江湖之意。”
烈云点头。
“除天魔印这外,其他我都能还你。”谢欢说着,从身上把各式各样的东西掏出来递过去,烈云也都接了。
直到他从脖颈上勾出丝线穿着的承天玉,烈云问:“这个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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