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了。
要是还有下次的话,一定要让他戴上套子。
被迫卖掉后面第一次的张纪诺苦恼地扶着腰蹭到浴室,洗去了一身的污秽。
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位大人居然还给他准备了那么别出心裁的花样作为余庆,刺激得差点让他招架不住。
因为找不到换洗衣物,只图蔽体的张纪诺匆匆套上了浴袍,然而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才刚刚踏出浴室的门就被有力的手臂搂住了腰部,不用回头都能猜出这么狂妄的人类是哪一位。浴袍下摆被一只微凉骨瘦的手撩起,使用过度的后穴根本合不上口,轻易就被不算陌生的手指侵入,片刻以后,侵入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接着冰凉的膏状物伴着手指重新进入了红肿的后穴,引起轻微的刺痛。
「唔,果然受伤了。」那把命令过自己他的呼唤或是问题都必须要答复的低沉声线,伴着温热的风拂过耳垂,洒落在颈部。张纪诺缩了缩肩膀,浴袍下的皮肤冒出一片疙瘩。
chōu_chā旋转的手指虽然比刚才少了一层猥亵的意味,然而被侵略的记忆已经印在了骨骼之中,只是轻轻的一个动作,就能引发全身的颤栗。
张纪诺禁不住想,要是对方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普通的客人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挥开这双手,顶多就是被骂一顿;要是没有跟着母亲被拐骗到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为了保命坐上这个被强塞的「蛇头」的位置;要是自己从没有想过要来推销自己家的孩子就好了,贪心不足,异想天开的人总是要遭到报应的。
「易先生……」
「别动,我在给你上药。」温柔的安抚甚至让张纪诺产生某种幻觉,实际上他早就明白世界上并不存在那种可能。
「不,我想问的是,夜渡资您打算怎么付?是打算付现金,还是等我回去给您传真一份账单您再签账?……啊、或者您可以选择成为我们公司的白金会员,享受多次优惠跟服务?只需要预付一定数额,再加上5年的年费,就能享受顶级的服务……唔!」强迫症一般停不下来的嘴巴最终被乱暴的吻堵住,探进体内的手指抽出,转而粗鲁地蹂躏他毫无反应的下体。
「你是不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愿意这么聒噪,嗯?」易未名终于放过了呼吸困难的张纪诺,只是原本精致的眉眼却因为咬牙切齿的扭曲举动破坏了美感。
「也……不一定。」张纪诺喘着气,有些腿软。他想夹紧双腿,快感的来袭却让他有心无力。可能男人难以习惯被同性压住狠命chōu_chā,却难以抗拒被别人握住命根不断摩擦。被捏被搓被揉被弹被握,都让他招架不住。
「其实我已经对易先生您开通了特别通道了,通、通常来说我们有先付后食的规定,可是这次……嗯已经让你提前体验……啊!」
易未名怒极反笑,握住张纪诺下体的大掌狠狠一收。
「是不是不准在身上留吻痕?」易未名搂紧了缓缓下滑的张纪诺,突然发问。
「是有这……唔,这么一个,嗯……规定。」被折磨得肌肉抽搐的人握住腰部的手臂借力站稳,咬了咬舌尖命令自己清醒一点。
得到答复的易未名点了点头,然后缓缓低下头,双唇贴在张纪诺颈部那一小片已经微红的皮肤,狠狠吮吸,留下了一个确凿的罪证。
张纪诺头痛地叹了口气,虔诚地祈祷,希望这个小小的吻痕不会形成血栓,导致局部瘫痪。
「我没有把你当男妓,你怎么反而找我要钱,折辱自己?」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张纪诺再次被甩到床上。
难道是想赖账?啊、还是应该说是吃霸王餐?张纪诺cpu急速运转,盘算着把这位大人列入黑名单的可行性。
眼前的床单变成了墨绿色,前一套床单上沾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明显已经被换床单的仆人所看见,即使明明知道不会被在意,张纪诺还是认为走出大宅的时候他应该会忍不住低头猛冲。
张纪诺本来以为男人把他制压住,无非是想再来一次。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他既然是客人,本着职业道德,张纪诺总是会服从他的。
那位大人又不丑,虽然骨子里似乎有些暴躁,但那双搂住张纪诺的手那样温柔。
张纪诺不是不懂知足的人,相反他太随遇而安,有时候那位总是罩着他的潘堂主甚至会因为这点跟他怄气。
说起来潘方远救了他,也曾经想买起他,让张纪诺留在自己身边,张纪诺却没有答应。现在想起来,张纪诺觉得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潘方远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的哥哥,他并不愿意因为成为他的男宠而被看轻。
他知道潘方远不会伤害他,但在这位大人面前,他一点全身而退的把握都没有。
对张纪诺来说,只要不死掉就好了。之所以会拒绝潘方远,也就是仗着他不忍心伤害自己这一点而已。
以这个行业的标准来说,他已经不年轻了。甚至很多孩子到他这个年纪,都已经要退休了。
这个年纪的男人体格已经定型,骨头长硬并且变粗,皮肤不再细腻,连声音都变得更低沉了。少了那份雌雄难辨的美丽,这样的男人一点都不动人。
难道这位大人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吗?
张纪诺有些惊讶,可是压在他背上的男人却没有给他胡思乱想的空暇。
灼热的手掌捂住脊梁的末梢,温暖得让张纪诺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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