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地一道醇厚悦耳的男子嗓音插入两人对话间,带着明显的笑意:“吾儿,不喜欢写字?”最后的调子略扬起,如是隐含着一丝危险。
净念眨了眨眼,微偏头,朝木屋的方向看去,这瞬间,索翰华的身形几个起落,就来到了池塘边上。
北门掬面色不变,只他自己心知,身形僵硬得很——这几年的索翰华,言行举止还是一派温和高深的气度,却总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便是他,若非必要,单独与对方相处时,也是满心的抑郁。
索翰华淡淡地瞄了一眼对自己行礼后规矩告退的人,微颔首,便大踏步地跨过曲桥,瞬刻进了小榭,一把将青年抱起来,自己坐下后将对方安置在他的腿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如一气呵成。
净念早是习惯了,便是温驯地靠着男人的肩膀,几许惬意地眯起眼。
“吾儿趁着为父不在,与别人偷偷抱怨?”索翰华语气含笑,咬着怀中青年的鼻尖。
鼻子被咬得痒痒的,净念无意识地偏了偏脸,后干脆调了个姿势,将头彻底埋进男人的怀抱里,嘴上说的:“没有抱怨。”他只是陈述一项事实罢了。
“你啊,”索翰华低垂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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