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厨冷汗顿时下来了,他不就说一句吃软饭的么,至于么!
“小真儿要是不高兴,让他把这碗粥喝了吧。”凤珏一边说,一边往粥里加上半瓶子的醋,看得主厨汗如雨下。
“行,按哥说的做。”龙玉漫不经心的说,拿眼睛剽了主厨一眼。
最后那位主厨再也没出现,听说是牙酸倒了,要看牙医医治。
折腾了半天,最后到底是龙玉自己动手做了一餐,色、香、味俱全的早餐,薄皮多汁的蟹黄汤包,清爽可口的拌菜,鲜香浓郁的海鲜粥,让后厨直了眼,都想拜龙玉为师了,却都不敢,毕竟谁都知道这位玉少的脾气不好,说翻脸就翻脸一点余地都不留,你又奈何不了他,谁让人家家大业大,财大气粗呢!
阮骏坐在餐厅的角落,看着龙玉为难主厨时,眉头锁的很紧,满目的不满,眼中却有闪过一丝的疑惑,因为太过的眼熟,却又说不出是怎么个眼熟法,只好强压着性子看下去。
“咝!”凤珏咬破汤包被里面的汤汁烫了下,直呼气,看着热气从汤包中冒出来,只好先放放,拿过一盅米醋打算一会儿吹过汤汁,倒到包子中,按理说吃汤包,先喝汤,后放香醋吃馅,可这俩都喜欢米醋,嫌香醋抢味。
“小真儿那主厨得罪了你,你让雅亦出手不就好了么,干嘛自己当这恶人?”凤珏支着下巴等汤包凉些,眼角轻挑着和龙玉说话。
龙玉手中汤匙搅着海鲜粥,眼睛看着汤匙,似笑非笑的说:“我做得,他做不得,这恶人我能当,他不能当,有些事,只能我做。”
“你呀!”凤珏笑着摇摇头,不再多言,也许这是龙玉的原则,与对错无关,与强弱无关,只是他想保护重要人的原则。
有些事,只能我做!
阮骏脑海中一道闪电劈过,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龙玉做的事很眼熟了,因为他太像一个人,不是长的像,不是性格像,不是脾气像,而是灵魂像!像极了阮虞真!那种原则,那种决绝,真的太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终于不抽了,好几天找不到登陆的地方,登陆上来了后台是乱码,默默的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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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木节操 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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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俨亲王府中,十一岁的小世子被老亲王打偏了头,白晰的脸上是青红交织的巴掌印,唇角淌下几滴鲜血,可见老亲王这一巴掌的多狠。
“是谁让你下的令!是谁!”老亲王愤怒的质问。
“没有人。”阮虞真手袖子抹去唇角的血,平静的回答,眼中半点波澜也没有,直视老亲王,“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畜牲!畜牲!畜牲!”老亲王愤恨的举起拐杖狠狠的抽打在阮虞真的身上,“那是上百条的人命!就因为你的一句话!全没了!没了!没了!他们也是有家人的!你想没想过!”
“我自然是想过,就算爷爷您被困在里面,我一样还是会下令的。”他不躲,不喊疼,依旧平静的说着。
“你个畜牲!我阮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今日我就打死你除害!”老亲王的拐杖再次狠狠的抽下,这回却没有打到人,而是手中的拐杖被人夺了下去。
“爷爷,你这是干什么呀!”阮骏成夺下拐杖就给丢到窗外去了,“真儿还小,怎么能这么打呢!”
“爷爷就算您是长辈,大良律中文明规定,不可虐待殴打十五岁以下孩童,您这可犯了大良律了!”阮风萧不愧是大良最年轻的刑部侍郎,大良律倒背如流。
“父亲,您怎么好这么打真儿?这可是您亲孙子,不是外面的阿猫阿狗!”阮王爷护着小儿子,他气的也不轻,自己从来都舍不得骂,舍不得打的小儿子,被老头这样的欺负,他哪里干!
“你们问他!”老亲王被这一家子气的脸通红,恶狠狠的瞪着阮虞真。
“爷爷。”阮虞真闭上眼睛慢慢的说,“您也知道,嘉横村发生疫病,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七十余人,如若不控制,疫病会蔓延到整个碧茵,到时候死的不是百余人而是几千人,这一个月内各个医师已经尽了力,可惜无论是药,还是针灸都没有任何的办法抵抗疫病,唯一根除的办法,只有……”他停顿了下,唇颤抖的说出两个字,“屠村。”
“就算屠村,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现在算怎么回事?先斩后奏?”老亲王最生气就是这么一个才十一岁的孩子,下令让人村屠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半点内疚也没有!
“这件事,只能我做!”阮虞真睁开眼睛,目光冰冷的看着老亲王,“因为我年幼无知!因为我骄纵不通人情!父王要仁德仁爱让百姓爱戴!大哥要骁勇善战铮铮铁骨!二哥要公正廉明大公无私!这种事情他们都不能做!爷爷你到是可以,但是你呢?呵!”他冷笑一声,“连发妻都能毒杀的人,到老了到爱惜起名声来了,你生怕别人骂你一声老糊涂,你不敢!不为你的子孙想,你只想着你自己!如此,我不做谁来做?看着碧茵成为荒城么?我、办、不、到!”
“你!”老亲王一口老血堵在喉咙中,看这小孙子说话时的语气,不由的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发妻,同样的尖锐,同样的咄咄逼人,同样的让他无法反驳,好似亡妻前来讨债,一股阴寒从心下冒了出来,说不出的恐慌。
“阮安!阮安!”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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