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相当的男人,非常费劲,男人也不及女人抱着柔软、舒适。但感受到男人的顺从,心中又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大概是演过吻戏的缘故,顾伦的舌头非常灵活,即便由主动变为被动,也知道如何取悦崔然。亲吻间,他手也勾上顾伦的肩,钻进浴袍领子里抚摸他的背。
崔然将手伸入他的浴袍里,要褪他的内裤,扑了个空。
摸到的是男人粗大的阴`茎。
男人下半身什么都没穿。
舌尖从顾伦口腔里退出,一只手滑到他身后,摸到温热的臀肉,揉弄两下,手指钻入股缝间,摸索到穴`口的褶皱,搔刮一下,食指指尖探入洞里,一个指节轻松纳入。
顾伦背倚着栏杆,将腿打开。
崔然咧开嘴大笑,笑了半晌,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顾老师,我好像又对你一见钟情了。”
顾伦没说话,但大概肉`穴刚刚纳入一段指节,有异感,耳尖烧得通红。
崔然退出指节,说回房间,顾伦便走进屋里,俯身在床上趴下。崔然俯身压上他,将他一条腿掰开,手指钻入肉`穴里,一口气进入半根,顾伦脸上没有变化,可见准备工作足够充分。崔然在肠道里按压抠挖几下,便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顾伦背肌一紧,呼吸声猛然变沉,连后颈都烧成了酡红。崔然看得心口燥热,索性一口气塞入二三指,也不顾伦是否适应,指尖在肠道上抠挖几下,便退出手,将他一瓣麦色的屁股肉掰到最开,扶住阴`茎一口气捅了进去。
一插到底,比他想象的痛苦。
他和顾伦都痛得倒抽一口气,崔然整个人压在顾伦身上,半晌都难以动弹,双手抓住顾伦的肩,沉声道:“灌肠……没做充分。”
顾伦双手攥紧枕头,指节发白,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动吧。”
崔然又休息了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动了。刚刚燃起的兴致一扫而空,甚至有些分神。男人的肠道远没有他想象的舒服,顾伦浑身硬邦邦,肌肉紧实,骨架大,一双手都圈不进怀里,被他操干还不知道挺腰回应,也不叫,偶尔让他撞狠了,也只发出一道极为克制的低吟,眨眼就捉不到尾。
据他所知,顾伦后面是第一次,按理说,应该是天伦之乐。
操了半晌,都没有射`精的欲`望。
崔然低声爆了句粗,阴`茎留在甬道里,从床柜上摸来烟点上,狠吸了几口,含在嘴里继续挺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尼古丁的作用,渐渐地,舒服劲上来了。顾伦的肠道不再如刚刚那么紧,也不至于过松,恰到好处的紧致,肠道温度又偏高,加上有肠液分泌,粘液随着阴`茎在内壁上挤弄,黏糊糊的,把崔然心口那股燥火也给融化了。
他弹了弹烟灰,又深吸几口烟,弄得满室烟雾,又把烟头一掐,扔入烟灰缸,双手扶住顾伦的腰,加大马力顶弄起来。
顾伦被他撞得头都抵到了床顶,崔然埋头在他耳垂上吸了一口,道:“叫一叫。”
顾伦松了口,喘息声加大了,崔然还是不满意,停下抽`插,胸口贴上他汗水淋漓的背,在他右肩上咬了一口,下口略重,立即见血,顾伦倒吸一口气,倒也没吭声。崔然凑过去看他的脸,为他擦了擦额头和鼻尖上的汗粒子,道:“你要是不叫,我也不动了,你来动。”
坏人要学好,的确不是易事,否则世上好人也不会这么少。无赖裹了谦谦君子的皮,归根结底还是无赖,不出多时,必然原形毕露。
顾伦安静了一会,鼻腔中挤出一道轻哼,崔然一颗心跟着颤了一下,挺动腰肢往肠道里一顶,顾伦便又发出一道百转千回的呻吟,那呻吟不似女人的娇媚,雄性的沙哑中又透着似有如无的诱惑,好像隔靴搔痒,崔然留在老男人体内的阴`茎顿时胀大了些许。
接下来的时间里,崔然打桩机似的卖力,顾伦放肆呻吟,临近高`潮时换了侧卧体位,顾伦一边被操干屁`眼,一边套弄前端性`器,颤抖着胸腔射了精。不多时,崔然也在他体内一泄如注。
两人躺在床上各自缓神,浑身浸泡汗液。床单一片狼藉,有烟灰,也有精`液,满室净是腥膻气味。崔然尽兴至极,去浴室前,还又抱住顾伦,在他刚刚咬破的肩部伤口上吻了一记。崔然做`爱之后极少再与人亲吻,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不能再好。
偷食jìn_guǒ,做不被世俗看好的事,做崔仲敏做过的羞耻之事,于崔然而言,本身就是一种快乐。更惊喜的是,jìn_guǒ的味道出人意料。在此之前,虽然憧憬过顾伦的身体,却从没有想过,一个老男人能胜过从前的万千佳丽。
崔然走之前,随手翻了沙发上那本书。
平庸的人由于精神怠惰和因循守旧,不能设想他的情`欲除了射`精之外还有别的目的。
一行加粗黑字。崔然看了颠来倒去读了三遍,一蹙眉,翻到书皮,《存在与虚无》,作者叫让-保罗·萨特。
简直放屁。
太子爷走了,走的时候忽然又不大开心,但不过一个钟头,顾伦刚洗过澡躺下,就有人来敲门。送的一束蓝色妖姬,一个芝士蛋糕,一块手表,一张卡片,卡片上是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
顾伦看了一眼就扔开了。
太子爷的字实在丑得天理难容。
第3章
顾伦在一个礼拜后去做了刺青,右肩,面积很小,一条盘尾的细蛇。精密的仪器将蛇信也做得栩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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