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邦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刘子昂,但是刘子昂就是成天的心浮气躁,看著乔兴邦就想发火,乔兴邦只能躲起来暗自垂泪,过了身还是笑著:“老公,尝尝这个蒸鲫鱼,很嫩的。”“老公,我给你按按肩吧,是不是很累啊。”“老公……”
终於有一天刘子昂忍不住了,他抬起乔兴邦的下巴,“兴邦,你不要对我这麽好,我真的不值得的!”
乔兴邦一听这话也稳不住了,哭著嘶吼:“求求你子昂,是我错了,我不该提过分的要求,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说这种话吓我!我不要,不要回到以前,不要……你以前就说过这话,你不要这样说,我怕……我真的好怕!子昂求求你!”
刘子昂叹了口气把乔兴邦拉进怀里抱在腿上,“好好好,我不说,我也不生气,不生气,咱该咋过还咋过啊,别哭……”
乔兴邦使劲让自己平静下来环住刘子昂的腰,“老公……”
“嗯?”
“你好久都没,都没……”乔兴邦吞吞吐吐说著这话,臀部就在刘子昂胯间摩啊摩。
刘子昂握住他的臀部,“什麽好久,昨晚不是做了吗?”
乔兴邦饮泣地看著刘子昂,“那是人家……一直是人家在做,呜呜……”
刘子昂知道乔兴邦这是想来场酣畅淋漓的,於是一把把他掀翻在沙发上,“想让老公做?”
“嗯。想老公了。”
“呵呵呵……洗干净没有?”
乔兴邦双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洗了,洗了五次,呃……”
刘子昂揪他脸颊,“原来早有预谋啊!”
“人家想嘛……”
“好,是我错了,竟然让老婆欲求不满,今晚不睡觉了!”说完一把扒了乔兴邦的睡袍,埋头咬上乔兴邦的红樱。
自从那晚因为见父母的话题後每次上床都是乔兴邦主动,乔兴邦已经很久没被刘子昂这样亲吻爱抚了,乔兴邦整个人几乎就被这个胸前的亲吻融化掉一样,“嗯啊……子昂……啊……咬我……啊……好舒服……子昂……”
乔兴邦的双手在刘子昂的黑发中穿梭,“啊……子昂,爱我,啊啊……好想子昂,好想要子昂啊啊……”
刘子昂不遗余力地挑逗著乔兴邦的身体,双唇直接含住了乔兴邦的阳物用力一吸,乔兴邦几乎要直接缴械投降,“不要,子昂……啊啊……缓一下,呜呜……”
刘子昂放轻了力道,乔兴邦喘息著:“想和子昂一起,子昂快进来,呃啊……快进来……”
刘子昂抓著乔兴邦头发把他拉向自己的下半身,乔兴邦会意顺从地送上自己的红唇去抚慰刘子昂的巨大,吞吐几十下後,刘子昂左手拉起乔兴邦的头,右手伸到了乔兴邦的後面,“滑润过?”
乔兴邦闭上眼睛从鼻腔里面嗯了一声。
刘子昂听到这个肯定的回答当下不再客气一杆入洞。
乔兴邦啊地叫出声来,然後随著刘子昂的摇动而摆动身躯,嘴里嗯嗯啊啊地叫著,老公老公地喊著。
两人从沙发做到床上,从床上做到窗台上又直接滚到地上,酣畅淋漓地做了大半夜,到最後乔兴邦後穴红肿不住求饶,刘子昂也感觉自己精力不济,两人这才相拥到床上沈沈睡去。
作家的话:
不要惹我,再卡就全写h充字数,啊啊啊啊!!!我最近肿麽写清水了!!!写j吗吗吗!!!囧!!!
yín_dàng大叔受 28
两人的生活又回到这两年的浓情蜜意中,但是有什麽不一样了,乔兴邦清楚,刘子昂也清楚。
当年刘子昂的那句“但是,我能够”让乔兴邦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这个男人,因为“我能”後面明明就是未出口的“我能爱你”。这两年来刘子昂的各种表现让乔兴邦犹如生活在天堂,哪里还记得曾经刘子昂说的“我会结婚的!”这种话,但是这次刘子昂拒绝见父母,乔兴邦知道自己的爱情也许要到头了。
刘子昂每每在乔兴邦不自觉流露出的担忧皱眉叹气中知道乔兴邦有了心病,可是刘子昂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治愈,他就让乔兴邦的心脏那样一天一天地被“刘子昂要离开我”这个病毒侵蚀中开始衰竭。
九月中旬的一天,两人晚上在床上做完运动之後乔兴邦环著刘子昂的腰,“子昂,明天去医院请假好不好?”
刘子昂不解:“请假?”
“我……我想和子昂一起再去一趟稻城可不可以?”乔兴邦说完用充满乞求的眼神看著刘子昂。
刘子昂一听“稻城”二字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当下就说:“医院里面假期不好请啊!”
乔兴邦马上说:“假期不是问题。”
刘子昂摸著乔兴邦的臀肉,“主任你滥用职权啊,小心我举报你哦。”“哦”字出口狠狠地在乔兴邦屁股上揪了一把。
乔兴邦一声啊憋在喉咙,“我没啊,我们的年假都还没请的嘛。”
刘子昂不想去马上又说:“我忙呢,满两年了,我得考主治医师。”
乔兴邦看著刘子昂:“不是还有大半年吗?”
刘子昂看著乔兴邦不说话了,乔兴邦心里却忐忑了,“那……那子昂你抓紧看书吧,等你考过了我们再去好不好?”
刘子昂点点头,“睡吧。”
“嗯。”
乔兴邦哪里还睡得著,心里疼得都没感觉了,那麽明显的托词和敷衍,他心里问:“刘子昂,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爱上我?如果爱,又怎会如此冷漠了?我这两年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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