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初到49层根本就是个错误。中午秦言回来了,江树就站在玄关柜子旁边,“我们谈谈。”“你要辞职?”秦言眉头微蹙。
江树面前放着他从网上印下了的辞职信,“嗯。”秦言“是我的原因让你这样子”
江树摇头,奇怪,明明恨死了这人,现在又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
秦言沉默了,最后问:“你想做什么?工作。”
江树想好了,说起啦也顺,“我想开书店更合适我……”他有钱,手头攒一攒有六七十万,资金暴涨有重要原因那是江树参与了jk的股份分红,他的本金少,当初就五六万放在公司,按照公司内定的□□是五十万才能参与分红,但他就这点钱,花红姐姐一拍桌子说没事,那规定是给下面人设的,你以为谁都能参与分红。你就是有了五十万,还要等待申请和审查,有半数是不过的。
“想清楚了吗?”江树点头。
秦言:“没关系,把辞职信拿回去吧——我会保留你的人事档案。”有机会或是后悔了还可以回来。“这样也好,不用每天工作加班到凌晨,开书店,轻松。”
“你得搬过来住。”
江树说不行。“没有选择,既然是我的人你不住过来还去哪里?”秦言问。江树顿时体血上涌,这种关系很怪。男人和男人怎么会在一起。江树憋着脸,“你没有顾忌吗?”家庭,朋友,事业。
“有,但不会影响到我们。”秦言起身坐到江树身边把江树搂到怀里,“你担心什么?这在欧洲是很正常的,在丹麦同性结婚享有最全面的婚姻权利。”
江树睁大眼,他都没有想过那么远,也没说要和秦言在一起。而且和秦言在一起就意味着要发生那种关系,他不喜欢那种时候的秦言,看着他哭也不会心软。
秦言抬起江树的下巴,黑色的瞳孔倒映着江树的脸,“你会喜欢的。”一个亲吻落下来,江树嘴巴被人含着,温热的气息笼罩下来,他的嘴唇叫人叼在口齿之间摩挲着,只是触碰了嘴唇的江树都忍不住身体无力往下滑,秦言的胳膊勒住他的腰定住他的身形,那种嵌进人骨头里的允吸,江树眼前发黑。
秦言耗开人的牙齿,舌尖滑过上腭,抵着往里吹气,江树浑身一颤,手不由自主地拉着秦言后背的衣角,他迷迷糊糊地想这种接吻十分可怕,他以为碰碰嘴皮就是了,也没经过实战,他连毛片都没有看过。
江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秦言抱到楼上,江树抓着门沿,“我不要做那事。”
秦言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头,摸摸怀里人的通红的眼皮儿和脸蛋儿,受过□□的红唇,散发着诱人的清香。秦言瞧着他的目光叫江树的骨头都在战栗着,浴室里的支架仍然还在,江树不要秦言这样,秦言说男人之间做起来不能随随便便,生病是小事,身体跨了就再也补不回来。
江树坐在这个他逃避了三天的洗手台上,他的不堪记忆全在这里,他的衣服剥的光光,暖色浴霸开着,他用手交错捂着自己的身体重点部位,可怜的哆嗦着,瞧秦言拿了加热过的液体1000袋,还有一个鹤嘴,江树惊慌,“我不要!”羞耻气愤涌上心头,秦言就立在他跟前将液体袋挂到了打点滴的支架上,这边连着透明的管子。
“自己清理还是要我来?”
江树几乎是喊着道:“自己!”那种滴血的脸色,水润润的眼睛半闭着。
“以后每天晚上自己清理,知道了吗?”秦言凑近咬一口这人的下巴,有什么害羞的。
初经人事的身体带着迷蒙的水汽走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榻边上的,也不敢抬腿到床上去,站着就被秦言瞧了个通透,大手一勾就拉着他的手腕一拽拖上来翻身压在下面,江树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笼罩着他的人,一手探到江树下边摸了一把,光溜溜的没有毛,从肺腔里流露出的笑声透着愉快,“不要紧张,放松。”江树闭着眼睛,他不能看秦言望着他的样子,凉凉的润滑膏蹭进去,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两腿张开,底下一片明朗,水色明亮的雏菊收缩着,吞吐着三根手指,一圈薄薄的媚肉依附着手指。体内抠弄按压的手指,江树低嗯着,眼睛紧闭,浑身一颤的他忍不住要翻身的动作侧着脸埋在枕头里。秦言俯下身搂住江树,下面的炽热磨蹭着那朵雏菊,挤进一个头又撤出来,挤进一个头又撤出来,来来回回弄得江树浑身发软,后面难受的厉害,听见秦言喑哑的声音跟他说话:“叫出声来。”
贯穿进去,啊的一声,江树后面胀痛着,那里面的事物还在继续膨胀,埋在里面跳动,肠壁撑开紧紧地吸附着,秦言腰一耸动,江树闷哼一声,“我难受,我难受,你出去吧——啊!”
抽出去,贯进来,江树忍不住又想哭,秦言的嘴唇落下来,极是亲昵的舔舐拨弄着江树的眼皮儿,腰下的律动缓慢而坚定。
☆、平凡的日子
关系就是这样很奇怪的保持了下来,江树反抗就像水面起的涟漪,不一会儿就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而且要江树怎么承认,有秦言的照顾他也是从心底里渐渐喜欢的。没有人会讨厌多余的关心。
不想承认,他也耻于承认自己因为一个男人在他的耳垂边吮吸亲吻儿战栗,会因为一个男人的抚摸抽、插而□□,一只虫在心底蠕动,每每蠕动一次就让人□□难耐。
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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