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两方面的天才哦。”
冬月听罢,咧嘴道:“还是我二哥最了解我了!怎么样,思南,你到底教不教?”
思南瞪大双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身为思南的好友,南雀解围道:“你们两兄弟一个鼻孔出息,把我们思南吓坏了!”
思南立刻扑入南雀怀中:“还是南雀最帮我!”
然而思南在南雀怀中还不到一秒,就被夏月给推开了:“你活该。”
有话好好说,干嘛碰我的南雀啊!
南雀见状,心中甚是欢喜:“好了,夏月,我们去隔壁的练习房练习小提琴吧,这里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说着,两个人就默契地离开了。
“所以,你倒底教还是不教?”冬月说的虽然是问句,但却带着强迫的语气。
“我说冬月,你在帝都皇家音乐学院学架子鼓,那里的老师那么多又都那么优秀,你怎么反而跑到我这里来?”思南实在无法理解。
“他们很优秀吗?我不觉得啊,我觉得像思南你一样的职业音乐人才更加优秀吧。”
“职业音乐人,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不找墨北玄?”
冬月听到那三个令他悸动的字不禁心颤了一下:“思南,你刚刚提到了墨北玄?”
“对啊,你怎么不找墨北玄?他曾经可是柏林爱乐乐团的鼓手首席啊。27岁就坐上了哦。”
“什么?!他27岁就当上了柏林爱乐乐团的首席鼓手?!”冬月听到这个震撼的消息目瞪口呆。
“哈?原来你不知道?墨北玄以前还是江老最得意的门生呢!是江老一手提拔的!江老还说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墨北玄,害的我们这些鼓手都活在墨北玄的阴影之下。”思南说着说着怨气开始扩散。
而冬月却全身僵硬了:原来,原来他口中的27岁坐上柏林爱乐乐团首席说的就是他自己啊!好厉害!原来北玄你还有这么光辉的历史!真的好厉害!糟糕,我好像更加喜欢你了!我的北玄实在是太棒了!
两人正谈话间,其他乐手走进了练习场,叽叽喳喳地似乎在聊着什么:
“刚刚那个不是墨北玄吗?”
“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是他,是墨北玄。”
“他怎么来了?”
“好像是来找江老的。”
“哦,原来是找江老啊,话说过一会儿我要和他合影。”
“我也要。”
“加我一个。”
“喂,你们一个个都很喜欢他吗?干嘛要合影?”冬月听罢,醋意大起。
“唉,这不是小冬月啊,哦,长这么大了啊。”胡浩一脸好奇加兴奋。
“谁是小冬月啊,我很小吗?明明比你还要高!”冬月没好气地说道。
胡浩听罢,一阵尴尬:“果然这口气和小时候一幕一样……”
“你们听好了,你们谁也不准和他合影!不然我杀了你们!”冬月态度强硬地威胁道,然后匆匆走出了练习场。
“好,好强的气势!”众人看着冬月远去的背影异口同声。
“北玄怎么会来这里?找我老爸干什么?”冬月一路寻思着已经来到了父亲的办公室门口,只见办公室的大门虚掩着,于是冬月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前偷看偷听了起来。
“冬月在学校的事我都听说了。”江城开口道。
“真是对不起,江老师。”北玄的脸上满是惭愧,“我没能看住他……”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江城摆摆手,“是他太顽劣了,我听说他虽然翘课,但是你的课却一节不拉,看来你对他还有点威慑作用。”
“但是昨天他也翘了我的课……所以……”北玄更加惭愧,“真是对不起,我对您的承诺没有守住。”
承诺?什么承诺?门口的冬月听到这个词,心中不平静起来。
“那个承诺你不必记挂在心,也不必自责。”江城宽慰道,“你愿意帮我照看他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那是应该的,我能有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江老师的恩惠,如果不是您,我恐怕就是一个街头的小混混,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坐牢了。”北玄充满感激地说道。
江城微笑道:“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念念不忘。”
“怎么会忘呢,我曾经可是一直把江老师当作最敬仰的人来爱戴啊,直到现在为止,您还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北玄郑重其事地说道。
北玄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竟然是爸爸!
轰隆隆——
冬月顿觉一个晴天霹雳在头顶响起!
“原来在老师的心中,我爸才是最重要的人……”冬月推开门,整个人死气沉沉的,“我真是愚蠢,原来老师是因为我爸才接近我的。所以那晚在酒吧,我们不是偶遇,你是特意接到了我爸的圣旨才来找我的吧?原来一切都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北玄第一次看到冬月如此绝望的眼神:“冬月,你在偷听我们讲话?”
“谁偷听了,是你们自己没有把门关好啊!魂淡!”言毕,冬月转身跑走了,带着无比的愤怒,无比的失望,无比的怨恨……
北玄追着冬月从音乐馆跑了出来,却跟丢了:果然腿长就是跑得快吗?
“冬月!冬月!冬月!”北玄对着空气大声喊道,可是一分钟过去了,无人应答。
一阵冷风吹过,北玄不禁打了个寒颤:该死的,他会跑去哪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曲 初冬的晨光
之后的两个星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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