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个问题,为何只有这清粥并几道小菜?」严靖和说到此处,却是想明白了似的,肃然道:「若是家里揭不开锅了,尽可直言,我先前给了你支票,却忘了说,湖北祖宅地下尚埋了些黄金,你……」
「并非如此。」徐景同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头,面上又有几分尴尬,「少爷昨晚伤……伤了那处,必得饮食清淡,方能快些养好伤势……」
严靖和一怔,神情顿时一僵,别开目光,冷冷道:「原是如此,怪不得……」
徐景同生怕他动怒,心中忐忑不安,又思及严靖和昨晚所言,犹豫半晌,终究是刻意放软了腔调,低垂著头,小心翼翼道:「平章哥哥,昨晚是我不好,且饶我这一遭罢……」
严靖和一声不吭,却是叹了口气,方戳了戳他额角,不悦地道:「你这时倒乖觉起来了。」
徐景同不敢分辩,然而严靖和却不曾当真动怒,只是晾著他,默默喝完一碗清粥,最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竟有几分拿他没办法似的,无可奈何地道:「虽是伤了,倒也伤得不甚厉害……你亦不必介怀……若是当真自责,过几日悉数还回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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