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着,眼神幽沉了几分,半晌之后,贴□去,舌尖沿着他的脊椎一寸一寸地轻舔下去,身下的人轻颤,也不知道是因为掀开了被子冷了还是因为他刻意挑逗的动作。
在舔到尾椎处那道隆起的弧度时,凌祁祐的嘴角终于是溢出了一声并不明显的呻/吟,慢慢睁开了眼。
萧楚谦整个身体贴下去,与他严丝缝合,十指紧扣。
凌祁祐闭了几闭眼睛,慢慢清醒过来,沙哑着嗓子低呵他:“下去,重死了。”
萧楚谦非但没有下去,反倒得寸进尺舔弄起了他敏感的耳郭,感受着身下人不自觉地轻颤,心下有些满意,陛下方才这句话带上了几分不自觉地撒娇意味,就像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只是凌祁祐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而已。
“嗯……”
又是一声轻吟,萧楚谦听着轻笑了起来:“有反应了?”
凌祁祐抓紧了他的手,感觉到他胀大的东西抵在自己大腿根处,动腿磨了磨,冷哂:“起反应的人到底是谁?”
萧楚谦笑着压紧了他,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彼此彼此,再来一回如何?……陛下?”
凌祁祐抽出一只手,反手推他:“滚开。”
“急什么,”萧楚谦又回扣住他的手:“反正今日也是不用上朝,陛下就算晚点起又有什么关系?”
凌祁祐几乎咬牙切齿:“你呢,你不用去当差?你就是这么玩忽职守的?你就不怕朕办了你?”
萧楚谦整日里迟到早退就算了,还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完全没有将自己的官职当回事,也就凌祁祐能忍他,不,其实凌祁祐早就对他忍无可了,却又实在没有拉下脸再处置他一回的意思,总归,厚脸皮的人怎么骂怎么打依旧都是厚脸皮的。
“只要能跟陛下颠龙倒凤,被办了又如何?”萧楚谦对他的话不以为意,贴到他耳边,声音越发低沉暧昧:“陛□上死,做鬼也fēng_liú……”
萧楚谦一边说,一边手指和唇舌并用,逗弄着凌祁祐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处,凌祁祐轻启唇,眯着眼睛低喘着气的样子实在太勾人了,萧楚谦也忍不住了,低头狠狠吻住了他,拼命吮吸那勾引了自己许久的红唇。
凌祁祐想挣脱开,下一刻却被他给撞进了身体里,硕大的顶端狠狠磨蹭过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激得他禁不住放声尖叫,喊出的声音却又尽数被萧楚谦给吞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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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凌祁祐终于是寻得机会一脚把萧楚谦给踢下了地,扯了件外袍胡乱披上强拖着酸软无比的身体爬下了床,抱起了摇篮里头已经盯着他们一边看一边傻乎乎流口水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小馒头,顺便狠狠瞪了一眼倒在地上不停冲他笑得招摇的萧楚谦。
这家伙最近是越来越无耻了,方才小馒头醒的时候凌祁祐就提醒过他,结果他倒是半点不在意反倒是抱起他越发加大了力气冲撞他,还故意顶磨他最受不了的那一点,嘴里更是无耻地说着什么“亲力亲为教导儿子”,这种不要脸的话也就他说得出口。
萧楚谦站起身,从身后揽紧了抱着小馒头的凌祁祐,舔/吻他的耳垂:“真生气了?”
凌祁祐受不了地反脚踹他:“你可以出宫去了。”
萧楚谦伸手捏了捏小馒头的脸,蛊惑凌祁祐:“跟我一块出去如何?你不是一直想去军营里看看吗?我带你去?”
凌祁祐微怔了一下,随即拒绝:“不去。”
“想去为什么不去,不要口是心非,做皇帝的这样不好。”
凌祁祐斜眼他:“你准备把小馒头也一块带着去?”
傻乎乎的小馒头还在喷泡泡,萧楚谦有些好笑,手指拨弄着他脸颊的肉团,这个小东西什么都好,就是太黏人了:“一会儿让奶娘把他喂饱,起码得睡两个多时辰,我们等他睡着了再出去,晌午之前回来不就行了?”
凌祁祐没有再说,却习惯性地轻抿住了唇,显然是对萧楚谦的提议动了心,他确实一直想去军营里瞧瞧,大张旗鼓地去又没多大的意思,也看不到自己真正想看的,所以这会儿萧楚谦这么说,他还确实是起了心思,犹豫了片刻,到底是同意了。
萧楚谦在心里打了个响指,拐人计划成功。
两刻钟之后,凌祁祐换私服乘马车和萧楚谦一块从小门离开宫时还有些恍惚,之前出发之时,萧楚谦还忒地翻出了他从岭北给他寄回来的紫貂皮,坚持帮他缠到了脖子上才肯带他出来,这会儿那软绵绵的毛就蹭在脖颈边,很舒服,就像……缠绵之时他吻过他那处的感觉。
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看一眼一旁推开了半面窗看外头风景的萧楚谦,凌祁祐冷冷道:“这个时候去军营,迟到好久了吧?”
萧楚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有人问起,就说我一大早被陛下传进宫商讨事情,耽搁了。”
……还真是有脸随口胡邹这样的理由。
萧楚谦不紧不慢,先让人把车拉回了自己府上,叫下人拿了将军铠甲来在就在车里换上。
爽快地把铠甲套上身,仔细地一一扣好该扣的地方,铜制的甲片衬得萧楚谦身形越发挺拔。他虽然身长英挺,却丝毫没有虎背熊腰之感,肩宽腰窄,每一处的肌肉都分布均匀恰到好处,再加上那剑眉星目的俊朗长相,从来没少有过姑娘青睐他,从前凌祁祐还是皇太子的时候,他那个昏君父皇就有过赐个皇族郡主给萧楚谦的意思,后来是被他自己给拒绝了才耽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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