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辗转了一会儿,终於还是起身来到依云紫的房门外。
推门进去,正看到紫儿以卑微期盼的眼神望向门口。走到他的床前,伸手为他把绑在身上的绳子解开。手指接触到紫儿的身体,竟是那样凉。心想要真这样把他绑一晚上,他非冻坏了不可。
却没想到紫儿的手脚刚被解开,就突然伸出两臂紧紧抱住夏侯言诚。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久久不肯分开。
夏侯言诚任他搂著,腾出一只手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回抱住他。两人都不说话,只那麽静静的以两人心脏离得最近的姿势躺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夏侯言诚才听到从自己的胸前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不想要我了是吧,没那麽容易。这儿是我家,我哪都不去?”
夏侯言诚一笑,抬起紫儿的小脸:“谁说我不想要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有多想要。”说完,一个翻身,把紫儿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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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在帮里或家里遇见也会正常的交流。虽然两人都没再提起那天的事,但是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了。
依云紫在心里暗暗想著,自己绝不再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小奴隶了。夏侯言诚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是冷眼瞧著看他还能掀起什麽风浪。两人之间仿佛在进行著一场无声的较量,一场男人间的较量。
果然,没过多久,这风浪就真的来了,而且是以夏侯言诚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
这天,三堂的堂主杨岳忽然气急败坏的来到夏侯言诚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就对夏侯言诚说:“诚哥,我查到田丰是谁杀的了。”
夏侯言诚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杨岳的年纪越大脾气就越急,说了他多少次也改不了。不由冷哼一声:“他不是都死了一星期了麽?你怎麽还这麽沈不住气?谁杀的?”
其实也不能怪杨岳脾气急。联胜帮的主要生意是军火和毒品,而这两样生意都是要走海上的。所以历任海关关长都是联胜帮的人,他说的田丰正是k市现任的海关关长。也是杨岳费了很多力气安排进去的,却没想到上任不到一年就被人杀了。
这时杨岳听夏侯言诚问他,更加暴躁地说:“诚哥,我说出来你别不信,是云紫杀的。”
夏侯言诚一皱眉,马上想到自从依云紫当上七堂堂主後,帮里很多人不服,这杨岳也是其中一个。心下不快,语气自然也不好:“有什麽证据麽?”
杨岳听出夏侯言诚不高兴,忙解释道:“诚哥,这件事我绝不敢乱说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可以肯定是云紫做的。他之前已经安排了七堂的人去跟踪田丰,实施的时候却并没让其他人参与,是他自己亲自动的手。本来我也不知道,正巧昨晚我手下的人和七堂的人一起喝酒,他们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的。而且七堂的副堂主管威也知道这事,您可以问问他。”
想到疏不间亲,全堂上下都知道这依云紫就像夏侯言诚的儿子一样,杨岳又接著说道:“云紫并不知道田丰是咱们的人,也许这其中有什麽误会。”说完,便站在一边,偷偷观察著夏侯言诚的脸色。
夏侯言诚却是面无表情,只是摁下呼叫器,对自己的秘书说:“叫管威马上来见我。”
☆、12 夏侯家的枪
这月更得实在是不多,但礼物栏里一直是满的,静静真的很感动呢。谢谢各位亲,麽麽。
管威一进到夏侯言诚的办公室,就觉得气氛很不寻常。又看到旁边杨岳那气呼呼的样子,也就猜到了八九分。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帮老家夥仗著以前跟老爷子打过天下,便处处摆老资格,对後辈更是横竖看不上。做事做不动了,告状倒有的是力气。
管威走到夏侯言诚办公桌前叫了一声“诚哥”,又对著杨岳微一点头,便站在那里等著夏侯言诚问话。
夏侯言诚看了管威一眼,直接问道:“海关的关长田丰死了,你知道这事吗?”
“听说了。之前我们还跟踪过他一段时间,没想到他竟突然被人杀了。”
杨岳听管威这样回答,心里的火便又起来了,不由说道:“那倒真是巧,听说在他死的前一个月,七堂天天派人盯著他。而就在他被杀的前一个小时,七堂却突然把所有人撤走了。”
管威对著杨岳一笑:“没想到岳哥对我们七堂的事这麽关心,难怪我们依堂主总说让我们一定要尊重前辈、多向前辈学习。”
杨岳脸一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掩饰道:“我可没工夫管七堂的事,不过这个田丰是诚哥让我安排进海关的,我只想问问依堂主和管堂主,他哪里得罪了你们,值得二位这样的高手亲自出马。”
管威这回却是正色道:“岳哥,您说这话管威可真是当不起。诚哥既然让您安排田丰进海关,这必然是帮里的机密,以您守口如瓶的性子,我们怎麽会知道。若是知道,我们就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盯著他的。若说他的死和我们七堂有关,那更是没有的事。您也说了,他死的前一小时,我们已经把人都撤了,不正好说明他的死和我们七堂一点边都沾不上吗?话又说回来,他既然是您安排的人,您就该保护好他才是。若说您那边人手不够,让我们晚辈帮帮忙,我们敢不从命?就算您没保护好他,他被人杀了,您不好和诚哥交代,让我们替您扛这个事。您好歹也该提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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