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观叔,你在怪我答应这门亲事是不是?”喝了口茶,夏侯言诚笑著向一直没说话的费观问道。
“没有,大少爷,我只是有点不放心,不知将来该如何了局。”费观说出自己的担心。
☆、68 新房之争
“观叔你说徐锦东会就此罢手吗?”夏侯言诚继续问道。
“当然不会,他要是早肯罢手,两边也不会死伤那麽多人了。”费观想起以前死在徐锦东手里的朋友,心里还是恨恨的。
“就是啊,我答应这门亲事,也是想看看徐锦东葫芦里卖的什麽药。总之,徐锦东不会放过咱们。我呢,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那,云紫怎麽办?”费观终於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夏侯言诚想了一下,说:“他年纪不小了,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现在是他要离开家里,并不是我赶他走的。”
费观叹了口气,知道夏侯言诚说的是实情,但心里对依云紫的牵挂却更多了几分。
夏侯言诚又对杜远说:“扣杨岳一个月的薪水,吩咐下去,以後谁再去徐锦东的地方捣乱,直接除名。”
“是。”杜远答应,又小心的问了一句:“那场婚礼,真的如期举行吗?”
“当然。”夏侯言诚品了一口茶,笑著说:“演戏演全套。”
看费观和杜远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夏侯言诚又接著解释:“你们觉得咱们答应了这门亲事,很没面子是不是?但是现在云紫已经在人家那边了,不管咱们答应还是不答应,婚礼都是会按期举行的。如果咱们不承认这门亲事,全市的人就都会知道夏侯家的儿子离家出走,给徐锦东做了上门女婿,咱们岂不更是颜面无存?”
夏侯言诚这番话一说,费观和杜远的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心里的气也平了不少。
过了两天,夏侯言诚接到徐锦东的电话,寒暄了几句,徐锦东便说:“世侄,费观坚持要把新房设在你家,这是你的意思吗?”
这事夏侯言诚还真不知道,不过听徐锦东说是费观坚持要这样,他也不好否认,只说:“东叔的意思是怎样呢?”
“世侄,我知道你和云紫之间最近有点误会,所以云紫和佳慧婚後还是住在我这,你也是同意了的。我想那新房理所当然也是在我这的,早就开始装修布置了。可是费观坚持说,不管两个孩子婚後住在哪,新房必须在你家。李通争不过他,跑来找我。我想这断断不是你的意思吧?”
夏侯言诚心里苦笑,人都跑了,费观还争这些干嘛,只好对徐锦东说:“这样吧,东叔,我和观叔商量一下,然後给您去电话。”
“好,我等你消息。”
挂上电话,夏侯言诚把费观叫到自己面前。问了他刚才徐锦东提到的事,费观点头说是。
夏侯言诚有些无奈的说:“既然他们婚後也是要住在徐家,那新房设在徐家也很应当啊。”
费观这次却是少有的坚持:“那怎麽一样?这次婚礼是夏侯家娶儿媳妇儿,不是徐锦东招上门女婿。”
夏侯言诚苦笑:“那我问你,观叔,新郎官呢,他现在在哪?”
费观无语,脸上的表情却是落寞而失意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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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软饭
过了半晌,费观又缓缓的说:“老爷在k市威风了半辈子,他的儿子怎能去别人家入赘。”声音很低,像是对夏侯言诚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夏侯言诚心里一凛,他看重的是最後的结果,所以这些暂时的荣辱得失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想法。老爸不在,费观就是家里的长辈,自己不该不顾他的感受。
想了一下,夏侯言诚对费观说:“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观叔,我会和徐锦东说的。”
最後夏侯言诚和徐锦东商量的结果是,将夏侯府的後花园里的一个三层小楼收拾出来,作为新房。依云紫和徐佳慧只在结婚当晚住在那儿,第二天回门後就搬回徐家。
一切商定好,双方便都积极筹备起来。虽然一个月的时间有些紧,但是好在夏侯家和徐家都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足够把婚礼办的风风光光了。
结婚当天来的宾客自是不少,虽然这些人中大部分心里都暗暗纳罕怎麽一向都水火不相容的两家,现在却做起了亲家。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备上一份厚礼来参加这场盛宴,并借机与两家结交。
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是在婚礼开始前几分钟的时候才到的,曹文希笑著将一串钥匙交到依云紫的手上,是近郊的一座别墅。
夏侯言诺的脸色有些冷,似笑非笑的,依云紫觉得心里有些发虚,索性不看他,只和曹文希说话。夏侯言诺却主动说道:“云紫,以後和佳慧多去我们家吃饭啊。”
依云紫一愣,夏侯言诺一向不说这些应酬话的,他一时倒不知该怎样接了。
夏侯言诺也不等他回答,只自己接著说:“世上最难看的东西是脸色,最难吃的饭是软饭。你二哥我吃了十年的软饭,有很多心德想传授给你。”
依云紫的脸色变得更加尴尬,徐佳慧自然也是绷紧了一张脸。曹文希赶紧打圆场说:“言诺,咱们去那边坐吧,新郎新娘还有好多客人要招呼呢。”
夏侯言诺对著曹文希温柔的一笑:“好啊,文希。”便和曹文希一起走向主家桌。只是边走著还边回头说了一句:“看见了吧,吃软饭就要听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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