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复习吗?”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放下一杯茶,“今天天气很好,出去走走吧。”
我往外望去,碧空如洗。
自那以后,我时常做梦,梦见我往后倒退着行走,梦见花从腐臭的汁水中燃烧出它本来的颜色,梦见经过编译的谜题现出它本来的答案。梦到我俯视着那抹银光时,再次跳了下去。漫长的坠落,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到的地方并不是图书馆。
这个房间空荡得要命,没有门窗,黑红色主调。一块巨大的屏幕里正播放着一个奇怪的视频。一个戴着耳机的人不耐烦地点着他的鼠标,正面特写,背景杂乱,他低声咒骂:“靠,又卡了,这游戏的太多了。”
我转身,看见另一面墙上还有六个液晶屏幕,三个一排,两相对应。每个屏幕都定格在不同一个画面上,画面正中都有着几个选项,左下角写清楚了年月日。看起来就像游戏的存档界面。
后面的视频又传出了声音,音色和前一个不同:“重启下吧。”
戴耳机人的声音:“重启好多次了,怎么都不行,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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