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时候,苗铠突然发狂的将他压在墙上,扯下他的裤子,用燥热的大手将谢染死死的固定住,也不管谢染是不是疼,发狠的强要了谢染。
谢染疼的晕了过去,苗铠怎么能不疼,毕竟谢染是个男人,而且又没和别人做过,后面紧的厉害,一下子就出了血,苗铠有一时间的心慌,但是看到自己身下的那张脸,心里就抑制不住的冲动。
谢染醒过来的时候,苗铠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在漆黑的胡同里,谢染几乎已经麻木了,他的力气没有苗铠大,身上像被碾压一样的痛,根本抬不起一根手指来。只能被苗铠粗暴的欲所欲求。
谢染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苗铠已经走了,他的衣服虽然穿着,但是下身粘腻剧痛,让谢染几乎懵掉了。
后来苗铠又到了酒楼来,却没见到谢染,得知谢染已经不在酒楼讨生活了,谢染是个乡下人,苗铠如果想要找到他,简直易如反掌。
谢染再遇到苗铠的时候,吓得脸色惨白,苗铠看着谢染绝望的样子,心里竟然一阵刺痛,也知道自己那日喝了酒犯浑。
谢染不知道世故,苗铠和他道歉,说是喝醉了酒,谢染虽然别扭,但是自己好歹是个男人,就当做误会,也没什么可隔阂的。
苗铠对谢染非常好,两个人很快称兄道弟,谢染在京城里没有人脉,苗铠就一路帮他,很快的,京城里的富绅们都知道了,苗铠对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有意思。
谢染从来没谈过感情,心思很简单,两个人都是男人,也不避讳什么,肢体接触也就不少,只是苗铠始终不这样想,谢染的笑意就像是羽扇一样,一下一下刮蹭着他的理智。
苗铠虽然性格暴躁了些,但是有时候很温柔,谢染哪见过这样的世面,虽然觉得自己对苗铠的心思不对劲儿,仍然深陷了进去。
苗铠发现了谢染对自己的心思,怎么还能做君子,很快要了谢染,苗铠是军人,在情事上并不温柔,而且又是两个男人,苗铠觉得没什么温柔的必要。
后来家里人发现了苗头不对,给苗铠引荐了大家闺秀的千金小姐,苗铠根本看不上虚伪世故的大家闺秀,只是苗老爷子向来强势,苗铠也不能违逆。
苗铠和小姐见了两面,双方就定下了婚事,毕竟两个家族需要联姻,婚姻也不是苗铠一个人的事情。
但是苗铠并没有告诉谢染,直到苗铠成婚的时候。
后来苗铠娶了千金小姐,两家很顺利的联姻成功,苗家得了一个女孩,苗老爷子很高兴,苗家少太太又给苗铠生了一个儿子,苗老爷子简直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苗铠的事业也如日中天,很快当上了大帅。
成温听苗铠用平板的语气回忆着过往,笑道:“然后你就为了面子,想把谢染除掉?”
苗铠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说道:“我苗铠从没做过这种事情。”
苗老爷子性格好强,不容许自己的儿子和男人在一起,成婚之前就找到了谢染,要把谢染赶出京城去,永远不让他踏进京城一步。
苗铠知道是苗老爷子的吩咐,也不能阻止,毕竟那个时候他不是大帅,家里还是苗老爷子说了算。
只是苗铠后来却听说谢染死了,坟头是蒋牧升立的,他赶到的时候,却只看到倒塌的墓碑,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苗老爷子很讲究面子,他说把谢染赶出京城,就没有道理出手杀人,杀人的确实不是苗老爷子,而是苗铠的妻子。
苗家的亲家也是军队出身,家里很有背景,当家小姐说要除掉谁,没人敢多说什么,谢染并不知道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是谁,他一直以为是苗铠本人。
在京城里,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犯事儿,后来对方被弹劾,家族很快就到了,苗铠的妻子向他求情,让他帮帮忙。
那时候苗铠就冷着眼问她,是不是她杀了谢染。
苗铠的妻子几乎傻了,随即才明白,原来苗铠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一直没说。
对方的家族倒台,苗家没有伸手,苗铠的妻子得了癫狂,时好时坏的,又得了一身的病,去世之前还在叨念,苗铠是天底下,最狠的人。
苗铠的事业顺风顺水,只是后来儿子夭折了,唯一的女儿也死了,苗铠也知道,这是自己的报应……
苗铠目光很冷淡,注视着成温,说道:“我后来听说谢染没有死,蒋老板帮了大忙。”
成温觉得后脊梁一阵阵的发冷,苗铠确实是个地道的军人,睚眦必报,看着别人遭难,绝对不会伸一把手。
成温想着,即使自己是个商人,已经领教过一辈子的尔虞我诈,也锻炼不出来这样的秉性。
成温吐出一口气,笑道:“苗大帅的故事……真是感人肺腑,成某听完了,苗大帅要是有空,就多喝两杯酒水再走。”
成温说着,准备站起身来,苗铠没有拦他,在成温拉开房门的时候,只是说道:“成二爷,如果你能见到谢染,请帮我转告他……我从没想过要置他于死地,我找了他三年,如果他不消气,我愿意再找他三年。”
成温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笑道:“苗大帅,您真是……三年加三年才是六年,诚意略微欠佳啊。”
他说完,收敛了笑意,说道:“我这个平头百姓,不该对苗大帅出言不逊,只是有一句话,成某真的很想奉劝大帅一声……自私、绝情、冷酷,这就是你所谓的理智,苗大帅的理智可真是叫人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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