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用力掰开项湫的臀缝,章七的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在项湫的后面红肿的口上揉了一下,白浊一下涌了出来。
“唔……”
随着项湫无意识的一声呻吟,章七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身下的人紧紧夹住,呼吸一下粗重了,豆大的汗滴噼啪的滴下来,滴在项湫白皙的脊背上。
章七手有些颤抖,将白色完全挖出来,拿了桌上的药膏用手指抹了,送进红肿的地方慢慢的涂抹。
或许是药膏很管用,清凉的感觉使得项湫有些微微放松下来,随着章七的涂抹,开始发出浅浅的,极为微弱的喘息声。
章七再也忍不住,把药膏挖出来,涂在项湫后面,让他后面滑不溜手,随即从后面抱起项湫,慢慢的顶了进去……
项湫虽然出于昏睡状态,但是似乎被烫了一样,本能的挣扎起来,也许是昨天夜里的感受太过于深刻,让他全身害怕的抖了起来。
章七此时已经不可能停下来,只能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是因为项湫没有醒来,所以不懂得克制,竟然发出了浅浅的叹息声,后面也一下一下的随着章七的动作而缩紧。
章七觉得自己要疯了,项湫的配合让自己更是疯狂,活了这么些年,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竟然就被男人勾走了魂儿……
元北和乔关年很快就下山去了,蒋牧升回了厨房,章惠和成温还在聊天,成温给她讲了讲腌菜的窍门,章惠就更加的仰慕起成温来。
蒋牧升看这情况“不容乐观”,就插话笑道:“我让小北去山下买些菜回来,今天能给大家添些好的。”
“真的么!”
章惠显的很高兴,说道:“成大哥,咱们去采些笋子吧!你刚才和我说的笋子汤听着就好喝,咱们晚上一起做给大家喝,怎么样!”
蒋牧升可没想到是这样的光景,小姑娘很快就挎上篮子,拉着成温和蒋牧升一起到了后山的林子里。
三个人一起采笋子,很快就采了一大筐,章惠看着筐子里的笋,说道:“那么多人吃饭,这些笋子够么?要不我再去拿一个篮子来?”
成温本身想说应该够了,但是还没开口,蒋牧升已经先发话了,只见蒋牧升笑眯眯的说道:“我也觉得不够,那我们在这里等一等,你再去拿个篮子来。”
章惠很高兴的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就往回走了。
章惠刚走不远,蒋牧升突然把成温抵在身后的竹子上,竹子很粗,但是被这一抵,还是摇晃了一下,发出沙沙的响声。
下一刻成温的嘴唇就被蒋牧升含住了,成温瞪大了眼睛,生怕这个时候章惠回头来,那岂不是就被发现了。
幸而章惠很快就走远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蒋牧升含住他的嘴唇,轻轻的舔吻着,弄得成温嘴唇麻麻的,痒痒的,那种麻痒感从尾椎骨蔓延开来,成温只觉得身上有些烧热。
成温轻哼了一声,不光是蒋牧升,这些日子成温忍得也很难受,成温双手勾住蒋牧升的肩背,开始慢慢的回吻起来。
蒋牧升顺着他的嘴唇,一直亲吻到脖颈,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啃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笑道:“第一次看到这片竹林的时候,就想跟你在这里做一次……”
成温一听,顿时瞪了他一眼,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话让成温身体更加的燥热了。
因为怕章惠很快就回来了,所以蒋牧升也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两个人只是单纯的亲吻了两下,果然不出所料,章惠就回来了,于是只能继续捡笋子……
吕柊和吕志良想要在关阳安身立命,拜托了方营长,但是方营长又恐怕苗铠会为了这件事真的进攻关阳,所以不能做主,要让项督军做主才行。
吕志良为了巴结方营长,特意把自己的姨太太送过去,其中当然就是阮毓。
阮毓本身打算跟着吕志良吃香的喝辣的,但是没想到到了京城满不是这么回事,呂家的妾室实在太多了,而且她连个妾都不算,只是个使唤丫头,吕志良高兴了让她伺候,不高兴了让她去伺候别人。
现在为了巴结方营长,吕志良特意办了酒席,请了方营长来,让阮毓使出浑身解数,爬上方营长的床吹枕边风。
阮毓虽然不愿意,但是想着呂家已经完了,再跟着吕志良也没有出头之日,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跟着方营长,好歹人家是营长,手上是有兵的。
方营长虽然不屑什么吃饭,但是听说有美人儿,就过来了,一见阮毓,果然眼珠子就拔不出来了。
吕志良给方营长满上酒,说道:“方营长平日都是吃香的很辣的,我这些当然不足为奇,但是这是我的一片心意,方营长一定不要嫌弃才是。”
方营长一双眼睛就在阮毓身上,早就笑开了花,也就不大算为难吕志良。
喝了几杯酒,方营长开始松口了,但是又吐苦水儿,说道:“你不知道啊,我们也苦呢,军纪严明,平日里玩个女人都难,更别说让你们进入关阳军了……你想想看,万一苗铠记恨,打了过来,我一个小小的营长,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呢?”
吕志良一边给他满上酒,一边笑道:“其实方营长是多虑了,您想想看,先不说我爹手中有苗铠的很多军机机密,就单单想现在的局势,苗铠哪有功夫打关阳军?外国人一直盯着京城,京城没了我爹,部队的势力削弱了不少,前些有人反叛投了其他军阀,京城现在可谓是四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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