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感。
“白兰度先生,这是他们家族产业的分布图,虽然只是一部分在纽约,但是仍然非常的庞大,尤其是赌博业,他们家是大家族,所以,派系众多……”
逆着光,白兰度面色沉寂,伸手接过那份薄薄的纸张,然后仔细的端详起来。
……
泰勒调整好情绪,像往常一样送法蓝德和安卡去上学,然后和前一段时间一样来到金的医务室。
金似乎已经在等着泰勒一样,每次看见泰勒的时候,那张坚毅的面孔下都流露出异样的神色,温和的带着深邃的期待。
但是金不会知道,这些是泰勒永远永远都无法明白的暗示。
泰勒是被动的、毫无选择的和白兰度在一起,而且是从对感情和人性最懵懂的青春期初期开始,就一直被白兰度豢养在身边。
渐渐地,泰勒习惯了匍匐在那个冷漠男人的脚下,半跪着接受白兰度的所给予的一切,无论是冰冷的、温柔的或者是残暴的……泰勒渐渐地习惯了感受白兰度这种冷酷而残忍的男人的情绪。
对于泰勒来说,白兰度是自己原先就空白的世界里的一切,白兰度实在是太强大了,以至于8年的时间,漫长的足以使泰勒只会习惯性的感受白兰度的任何一点点微妙的变化,而对身边的其他人再也没有那种细腻的感受性。
于是,金不会想到,他所精心设计的、恰如其分的表现出来的好感,只要他不彻底的挑明,泰勒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现在的泰勒,只是另一个男人的容器——是那个男人整个一生中微乎其微的所有感情的容器,但就是着一点点旁人几乎无法体会的情感,却足以控制住泰勒整个的身心,像是囚笼一样,把折断了翅膀的泰勒,埋葬在漆黑的深渊中。
“斯图亚特,你来了?”金笑着站了起来。
心情沉郁的泰勒恍惚的点点头,坐了下来,“早上好,金。”
金倒了杯热水放在泰勒的身前,然后伸手想要抚摸泰勒的脑袋,“是生病了吗?”
泰勒一愣,身体反射性的朝后一退,笑着说“没有,就是脑袋有点不舒服。”
金悻悻地缩回手,“没有生病就好。”
泰勒的脑海中重复不断的回放着白兰度的眼神,整个人捧着冒着热气的杯子,双眼出神的看着前方。仿佛是白兰度那双冰冷的眸子在他眼前晃动……
其实这不是泰勒所希望呈现的状态,但是,多年来,泰勒习惯了只考虑关于白兰度一个人的事情,琢磨一个人的心思,所以,一旦闲下来,脑海里闪过的,就只有那个男人的美艳的面孔和冷酷的神情。
每每回想到这一段时间——原本就得不到白兰度的温情,现在就连身体也不再触碰……
泰勒的心脏在收缩着,自己已经彻底的扭曲了,可以不必考虑,那么,白兰度,是怎么了?
泰勒难耐的皱了皱没有,突然,金伸手拿起泰勒的一只手。
泰勒一惊,立马缩回自己的手指,“怎么了?”
金温和的笑着说“斯图亚特,你在发呆,是不是遇到什么苦恼的事情了?”
泰勒赶忙挥挥手,男人之间是不适合谈论这些感情问题的。
金叹了口气,“要是有什么就说来听听,真的,我可是个乐于倾听的男人。”
泰勒抿抿唇,终究没有说话,永远都没有人了解他对于白兰度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
从中午到晚上,白兰度在书房呆了很久都没有出来,泰勒估计白兰度是在书房里看书。
泰勒好几次都想直接敲门进去把白兰度喊出来,但是又怕白兰度生气。所以坐立不安的呆在卧室里,不停地看着时间。
“啊,已经十一点了呢。”
再一次看看时间,都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泰勒也面见白兰度从书房里面出来过一次。
泰勒觉得,还是提醒白兰度休息一下的好,这样埋头的看书对眼睛和身体都不好。
端了一杯热茶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泰勒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此刻,白兰度的面孔看起来严肃极了,而且冰冷的让人胆战心惊。
对于泰勒来说,白兰度不仅是自己的主人,也是整个白兰度家族的族长,所以……泰勒在他面前永远都不敢造次。
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睡袍的泰勒把杯子放在白兰度的边上,
“白兰度,喝点热茶吧,看书太晚了对眼睛不好。”
白兰度从书上抬起头,冷冷的看了泰勒一眼。
这些年来,白兰度一直在成长、在收敛、在隐藏,越来越深刻,越来越阴暗,泰勒也再也读不懂这样的眼神——其实,泰勒从未读懂过它们。是的,从刚遇见时泰勒就不明白。
泰勒连呼吸也放缓了,默不作声的坐在了白兰度的身边,像往常一样,把自己的脑袋搁在白兰度的肩膀上。
心脏止不住的颤抖着,泰勒微微的闭上眼睛,……好想念,这种感觉。
白兰度淡淡的体香传入泰勒的鼻息,带着冷冽——和后花园的蔷薇花地香味混在一起,但是,泰勒永远知道,白兰度身体的香味是哪一种,那种味道和白兰度本人一样的高贵沉寂。
泰勒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瘦削的体内有奔腾的热浪在翻滚。
修长的手指颤抖着缓缓地抚/摸着白兰度的大腿,然后顺着大腿伸/向白兰度的双/腿间,带着隐匿的高涨的情焰和熟稔的诱惑——白兰度一直很喜欢泰勒诱惑自己的模样,尤
喜欢My Lord,my God.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