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仰仗着维克多维持的,只要是他在的一天,这些关系网就会正常的运作,哪怕他是个一动不动的植物人。”
白兰度点点头,“的确,我们不能挑这个时候动手……对了,安德烈亚,有没有消息说,维克多阁下还可以活多久?”
安德烈亚摇头,“现在大家都在等,等着老维克多上天堂的那一天,只要是他死了,美国的黑道又会换一次血,我想,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
白兰度伸手打断了安德烈亚,
“现在他们家族已经开始向我们挑衅了——而且明目张胆的做着大动作,我想是维克多阁下想在自己活着的时候解决我们这个心腹大患。
所以,我们得沉住气,只要是他们不挑明,我们就私底下和他们抗衡,这样也不会让人找出纰漏或者落下话柄。”
安德烈亚对白兰度的观点表示赞成,然后又说“族长,我在想,您是不是考虑一下,培养一位继承人?”
白兰度直直的看着安德烈亚,“你觉得法蓝德和安卡,谁更适合?”
安德烈亚耸耸肩,身子朝后仰了仰:
“族长,这是您的问题,我想我无权过问。不过我知道,老维克多的继承人小维克多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瘪三,完全没有维克多阁下的那种黑道精英的气魄和名门望族的气质,而且是个不爱惜家族身份、脸面的嫖/客和虔诚的赌徒。而我们家族的两位公子显然都不错~”
白兰度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安德烈亚走了之后,白兰度坐在上发上,交叠着双腿,静静地翻看着一本书。
泰勒笑着走了进来,红着脸问“白兰度,要不要去卧室?”
白兰度合上书,看了看时间,然后直直的看着泰勒,“宝贝,现在是晚上七点整,这么早就想要?”
泰勒羞赧的说“哎,白兰度,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给你买了几件西装还有厚外套,你试穿一下,要是尺码不对,我好拿去退换。”
白兰度点点头,听话的和泰勒走向了卧室。
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白兰度在这些穿衣吃饭的琐事上面总是对泰勒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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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法蓝德和安卡开着车来到了一家当地的酒吧。
安卡下了车就往酒吧里面走去,法蓝德拉着安卡的袖子,“老弟,父亲不准我们来这种地方!”
安卡冷冷的说,“法蓝德,我们已经是男人了,可以来这里逛逛的,父亲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来喝酒的。”
“听着,老弟,我不和女孩子鬼混的。”法蓝德侧过头,小声对安卡说。
安卡直直的看着法蓝德,冷冷的说,“哥,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
酒吧里人声鼎沸,很是拥挤,安卡握着法蓝德的手挤过人群来到了酒吧的前台。
因为酒吧里人实在是很多的缘故,法蓝德一直把安卡保护在自己的身体内侧,防止有人一不小心碰到安卡。
“想要点什么?”
酒保是个有着浓重朋克风格的黑种人,下嘴唇很厚,灰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吧角落里的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暴/露的女孩子,所以心不在焉的招呼着安卡和法蓝德。
安卡点点头,掏出钱放在前台上,面无表情的说“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
法蓝德没想到自己的老弟这么熟练,惊讶的看着安卡。
安卡的长外套里面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打着领带,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高贵整齐,和这个混乱嚣张的地方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酒保把钥匙朝安卡面前一放,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竖起食指,指了指楼上说“房间在二楼最西面。”
“谢谢。”
安卡默不作声的拿起钥匙牵着法蓝德的手穿过人群往酒吧一侧的楼梯走去。
法蓝德赶忙跟在安卡的身后往楼上走去。
“老弟,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啊?”
安卡身子顿了顿,转过头看了法蓝德一眼“没有。我是第一次来。”
说完,安卡便转过身,继续往楼上走去。
上楼之后,法蓝德抢在安卡之前,把门打开,然后依次把房间里的灯光和暖气也全部打开。这么多年来,法蓝德总是尽量让身体比较虚弱的安卡少动手。
法蓝德打开了暖气之后,转过头,对着房间环视了一周,房间里倒是挺整洁的,全部是清一色的白色。
法蓝德背对着安卡朝床上一坐,是弹簧床,蛮有弹性的,“老弟,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啊?”
说完,法蓝德听见身后传来反锁了门锁的声音。
转过头,法蓝德看见安卡正在脱下西装的上衣。
安卡红色的卷发搭在身前,眉眼低垂,修长的手指异常的白皙,殷红的唇瓣一开一合“哥,只有在这里,才不会登记姓名,父亲不会查出来。”
法蓝德脸一红,“安安,你在说什么啊?”
安卡脱下西装,里面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衣,暖气已经使房间的暖和了许多。
安卡把西装挂在门边的衣架上,直直的走向法蓝德
法蓝德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卡,愣愣的说“安安……”
安卡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
法蓝德的脸颊,缓缓地把法蓝德推倒在床上。
然后自己爬了上去,整个人覆盖在法蓝德的身上,双腿跪在法兰德的两侧,红色的长发落在了法蓝德的脸上。
法蓝德看着安卡那张美艳的面孔和不同于自己的浅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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