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钧书想起那天白恒头上的那道口子,后来还是他陪着去医院拆的线。问他怎么搞的,他还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不让自己摊牌,是因为他把什么事情都揽上身。什么店里太忙过不来,无非就是怕头上的伤口没办法解释。他宁可让自己误会他和张云逸的关系,也不愿意把真相说出来。
“你说我们怎么能打人家没妈的孩子呢”,迟妈妈拿着笤帚往迟钧书身上抽,“你说我和你爸这么大岁数了,能不明白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么,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迟钧书咬着牙挺着,一句解释都不想说,没什么可解释的,他爱白恒,就是这样。
晚上十一点半,白恒洗漱完刚躺下,就有人砰砰的敲门。白恒从猫眼看了看,迟钧书站在外面。不是有钥匙么,白恒纳闷的开了门,把迟钧书拉了进来。
“不是说今天不过来么?”白恒问,“怎么了,这么晚。”
迟钧书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了白恒。
几滴冰凉的液体滴进白恒的衣领,白恒诧异的去摸迟钧书的脸,被迟钧书按住了手,“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以为我一直在对你好”,迟钧书有些哽咽的摩挲着白恒额头上的疤,“结果我他妈就这么对你好的。”
“你,都知道了?”白恒问。
迟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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