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不知道你”,迟钧书站起来去拿墙上挂着的外套,“吃包子哪回不喝粥?”
跟白恒吃完早餐,迟钧书回到店里坚守到上午十点,看实在没什么人,就点算了一下,放下卷帘门,安心的往家走。迟爸迟妈今天压根就没开店,一大早上就在家里忙着打扫卫生,忙着准备年夜饭。
迟钧书一到家就被指使着去做家务,踩着梯子拿着抹布擦天花板。白恒一敲门,吓得他差点没从梯子上掉下去。腿脚发软的从梯子上下来开门,白恒捧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什么啊?”迟钧书纳闷的问。
“鞭炮,还有烟花”,白恒说,“过零点咱们出去放。”
迟钧书点了点头,“你不说中午就能过来么?”
“本来说好的”,白恒有些抱怨的说,“说好就一上午,结果到了中午,有的客人还没完事儿,你说,又不能把人家轰走,只能做完再走呗。”
迟钧书扶着梯子,一只脚踩了上去,“大年三十人还那么多?”
“说的就是”,白恒看了眼爬高的迟钧书,“你下来吧,我帮你擦。”
“不用”,迟钧书举着抹布说,“一会儿你帮我投抹布就成了。”
“你下来吧,你恐高”,白恒说,“我上去擦,你给我打下手。”
迟钧书慢吞吞的从梯子上爬下来,“才一米多高。”
“一米多高你开门的时候也脚软”,白恒脱掉外套,接过抹布,身手矫健的登上梯子,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擦完天花板,白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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