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捞我,还急得够呛,我就受了点儿皮肉伤不碍事儿,你过后还得收拾一堆烂摊子。我得给你找个平衡,让你舒坦点儿。”
梁笙心窝子里立马跟被小狗爪挠了一下似的,又酸又疼又痒,赶紧急吼吼地喷完了药,拽着毛巾把人牵回卧室,摁在床上掰开腿。
花楠跟个翻盖儿的王八似的仰在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快俩月没做了,进去可能有点儿困难。”
梁笙冲他一笑:“老子没那么qín_shòu,今天哥哥给你服务一回。”
说着俯下身子,对着直挺挺的小花又吹了口气,肚子里似模似样地发表宣言:这对我俩的关系只是一小步,但对老子来说,却是情感上的一大步。
但是这狗崽子就没必要知道了。
梁笙张嘴把小花含了进去。
花楠立即颤悠悠地飙了个高音儿。
他又吞吐几下儿,舌头绞着小花使劲一嘬。
花楠哑着嗓子大叫一声,猛地把人推开。
小花啪地一声打在花楠小腹上,一道白箭洋洋洒洒地在空中画了条个半圆,又对准了花楠的脸,噗噗噗飙出好几股后续。
梁笙一愣,又赶紧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把脸擦干净,以免东西顺着纱布流进去,边擦还边忍不住乐:“俩月不见,怎么还染上早泄的毛病了?”
花楠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我都素了俩月了,你还一上来就给我整这么刺激的,我哪忍得住。”缓了口气又道,“你让我歇会儿,我都射茫了。”
梁笙笑,又拿湿巾给他擦了一遍,重新喷上药,在他眉角儿上亲了一下:“今天就这么着吧。好好休息,等你有精神了,哥哥再把你给做茫了。”
说完挨着他躺下,给两人盖好被子,又把一条胳膊从花楠身子底下顺过去抱住他,给俩人卡成两只一顺边儿的对虾:“睡吧。——别乱动,咱俩要这么躺一辈子呢,你得好好习惯习惯。”
从此梁笙就在小别墅扎了根。他每天不管多晚都会赶回来,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把花楠摆成俩对虾一起睡觉,早上再拉着人适当做点儿在于晨的运动,出门前一定扳着他脑袋来一口。
花楠觉得这样挺好,至于哪儿好,他还在慢慢琢磨。
过了将近一个礼拜,花楠脸上的肿块就差不多平了下去,指虎打出来的小口子也结了硬痂,但淤血仍然还花里胡哨地坚挺着。因为力道不同,恢复的程度也各异,青红紫黄四种主色把他脸上装点得跟阳光下肥皂泡的一样,既对比强烈,又过渡和谐。
花楠对着镜子乐得不行,直嘟囔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得抓紧时间给家里那俩祸害展示一下。
梁笙听了没说什么,应邀帮他在脖子上吸出俩扁平的红印儿冒充指痕,拍拍他脑袋嘱咐一句别玩得太过,就随他去了。
花楠却还是觉得不够劲儿,临走前又冲回洗手间,在嘴角儿涂上层牙膏沫,用喷雾啫喱对着眼睛来了一下儿,最后还拿云南白药的保险子弄了个香水雨。
这么捯饬一番,最终完成后,他脸像地瓜,嘴角起皮,双眼泛红,浑身药味儿,瞅着比喜儿都惨。
花楠挺满意,冲着镜子挤挤眼睛,骑着梁笙给他新买的摩托就出了门。
谁知刚到精神病院露了个面儿,他爹的主治医生就客客气气地把他请了出去。说是现在正在给老头儿做心理治疗,要避免一切外界刺激,他这张脸太刺激了,怕产生什么无法预估的影响,前功尽弃。
花楠首战不利,只得转战戒毒所。
梁笙给他弟找的这家戒毒所是私人开的,里面住的大多是失足的纨绔子弟,装潢的也跟疗养院差不多,房子后头带了个不小的院子,公共休息室里还放着钢琴、书架和沙发。
因为花楠是头一次来,工作人员便一边领着他去休息室,一边顺口介绍些基本情况。花楠嘴上跟着哼哼哈哈,肚子里不住骂:倒霉玩意儿竟然过得这么舒坦!老子就不该求梁笙!老子就该把你塞去大通铺!
一路从大门口骂到休息室门口,花楠还是觉得气不过,他臭着脸勉强谢过工作人员,一推门,就看见他弟穿得整整齐齐,双手抱膝蜷在沙发里,歪着头,安静地听人念书。
念书那人大概二十出头,毛寸配着格子衬衫牛仔裤,清爽得像个学生。念完一段儿,又抬手摸摸他弟的头发,眼里温柔得能滴出牛初乳来。
花楠忍不住重重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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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主洗衣服的时候水管没放稳,厕所淹了,还在收拾……
窝晚上尽量多撸点儿,一会儿放个小花喷脸的示意图(喂
花楠很生气,他恨不能直接眼中喷火,烧死这对儿狗男男。
特么老子卖屁股救你,你倒是在这儿滋润得连小情儿都标配了?
他越想越气,又哼一声,带着杀气走进休息室,倚着书架不说话。
可惜他脸上颜色太多,虽然表情狰狞,但充其量也是块儿生气的迷彩地瓜。
沙发上坐着的两人赶紧起立,他弟大概是因为一直用药的缘故,反应和动作都有点儿慢。他慢慢起身,茫然地看着花楠,然后眼睛里慢慢涌出泪水:“哥……”
他眼泪流得倒不慢,几秒钟就淌了满脸,又张开手,以慢镜头向花楠扑过去:“哥我对不起……”你字儿还没出口,就被花楠一脚踹到肚子,在沙发上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毛寸克制地倒抽一口气,向花楠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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